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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Herman，AmidtheCloudsandMist，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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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Ibid.，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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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除前述Giersch和Herman的著作以外，还可参见Leo Shin，TheMakingof theChineseState：EthnicityandExpansionontheMingBorderlands（New York，N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这些暴力事件和土地掠夺并不仅仅发生在汉人与土著民族之间，土著民族之间的冲突也非常频繁，这部分是因为土司们会掠夺周围部落的土地并希望能够获得汉人政府的支持或宽恕，部分则是因为汉人政府往往很不了解当地的具体情况，从而混淆了土著民族之间的战争和它们对明朝政府的“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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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David Faure，“The Yao Wars in the Mid-Ming and Their Impact on Yao Ethnicity，”in EmpireattheMargins，eds.Crossley，Siu，and Sutton，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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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Elvin，TheRetreatoftheElephants，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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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转引自上书，229-230。译者注：朱燮元奏疏，见《明史·朱燮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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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Herman，“The Cant of Conquest，”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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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转引自Hostetler，QingColonialEnterpris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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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转引自Hostetler，QingColonialEnterprise，1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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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James Lee，“Food Supply and Population Growth in Southwest China，1250-1850，”JournalofAsianStudies 41，no.4（198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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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关于这一复杂的故事，可以参见Richard von Glahn，FountainofFortune： MoneyandMonetaryPolicyinChina，1000-1700（Berkeley and Los Angeles，C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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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Dennis O.Flynn and Arturo Giraldez，“Cycles of Silver：Global Economic Unity through the mid-18thCentury,”Journal of World History 13(2002): 391-428.译者注：流入中国的美洲白银，是通过贸易而非欧洲殖民者那样掠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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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Herman，AmidtheCloudsandMist，142.译者注：田雯《黔书·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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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年产量接近一万吨，参见E-tu Zen Sun，“Ch’ing Government and the Mineral Industries before 1800，”TheJournalofAsianStudies 27，no.4（1968）：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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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许涤新、吴承明主编：《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第一卷）, 2003,第531-5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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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许涤新、吴承明主编：《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第一卷），第531-5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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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Owen Lattimore，StudiesinFrontierHistory：CollectedPapers，1928-1958（London，U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62），108-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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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Arthur Waldron，TheGreatWallofChina：FromHistorytoMyth（Cambridge, UKand NewYork, NY: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0), 6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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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Ibid.，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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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Arthur Waldron，TheGreatWallofChina：FromHistorytoMyth（Cambridge，UK and New York，N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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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Ibid.，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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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Eduard B.Vermeer，“Population and Ecology along the Frontier in Qing China，”in TheSedimentsofTime，eds.Elvin and Liu，238.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3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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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关于这次普遍危机的范围和原因，学界有着很多的争论，参见Trevor Aston ed.，CrisisinEurope，1560-1660（New York：Doubleday，1967），以及Geoffrey Parker and Leslie Smith，eds.，TheGeneralCrisisoftheSeventeenthCentury（London：Henley and Boston，1978）。关于这次危机对亚洲的影响可以参见ModernAsian Studies，24，no.4（1990）特别号中的系列论文。正如艾维四（William Atwell）所准确指出的，“普遍性危机”一词在欧洲史中的含义是有些模糊的。首先我们来看“危机”，欧洲史学家最初在研究17世纪时对“危机”一词的使用并不准确，批评者于是指出“我们现在所说的‘危机’通常只限于17世纪某些确定性发生的事件，而历史学家使用的危机已经快要变成其他世纪‘历史’的同义词了”。在这种批评的基础上，西奥多·拉布（Theodore Rabb）对危机进行了界定：危机必须是短期的事件，或许为二十年左右，而且应与危机发生之前和之后有着截然的区别。这后来被艾维四用于17世纪东亚的研究中，认为这次危机的时间“发生在1630年代初到1640年代末之间”，对于华南来说，危机的时间要稍晚一些，从1640年代中期开始，延续到1650年代末。另一个概念“普遍性”的含义同样也是很模糊的，它可以表示一个发生在很广阔范围内的事件，如中国或东亚；也可以指一连串的危机深刻地影响某个地区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各个方面。艾维四在两篇探讨东亚普遍危机的杰出论文中采用了前一种定义，强调危机影响了很广阔的地域，然而危机的影响同样也是深刻的：17世纪中期有四到五种不同类型的危机涉及了华南人民生活和生计的各个方面，部分是由食物短缺、流行病和战争带来的人口危机导致了人口的急剧下降，农业产量下降、国际贸易和白银输入的中断引起的经济危机导致了大量人口的失业，贼匪、海盗和农民起义撕裂了社会的结构，明清朝代更替的政治危机带来的国家战争也给华南带来了人口死亡和经济破坏。此外还有思想文化方面的危机，不过这一领域已经超过了本书研究的范畴，我们在这里的目的是揭示这些危机并考察其后果。参见William S.Atwell，“A Seventeenth-Century‘General Crisis’in East Asia?”ModernAsianStudies 24，no.4（1990）：664-665；“Some Observations on the‘Seventeenth-Century Crisis’in China and Japan，”223-244。中译本见《清史译丛》，第十一辑，商务印书馆，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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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Jean Grove，TheLittleIceAge（London，UK：Methuen，19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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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Geoffrey Parker，GlobalCrisis：War，ClimateChangeandCatastropheinthe SeventeenthCentury（New Haven，CT：Yale University Press，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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