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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转引自Marks,Tigers,311。中译本见马立博:《虎、米、丝、泥》,第309页注引《南雄州志》卷九3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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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Albert N.Steward,“The Burning of Vegetation on Mountain Land,and Slope Cultivation in Ling Yuin Hsien,Kwangsi Province,China,”LingnanScienceJournal 13,no.1(19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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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Chris Coggins,TheTigerandthePangolin:Nature,Culture,andConservationinChina(Honolulu,HI: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2003),147-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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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地质学者裴含(Walter Parham)认为:“退化的过程总是会遵循一定的路径。随着这些地区植被的清除,裸露的土地会被阳光暴晒,而温度升高则会导致种子和幼芽的死亡或发育不良。因为新植被很难成长起来,土壤中的有机质会逐渐减少以至于干化。随着土壤温度的升高和生物分解速度的加快,土壤中的有机质也会迅速减少。而且,农民将植被和枯枝落叶用作燃料也会抑制新有机质的积累。土壤有机质对植物营养物质的蓄积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即使是土壤有机质很小的下降,也会对土壤肥力产生显著的负面影响。华南的很多地区都是花岗岩岩体,原来的表土被剥蚀后,表面就会成为富铝黏土和石英砂的混合物,其中仅含有极微量植物生长所需的矿物质。植被和土壤有机质的减少还会使土壤更容易受到热带强降雨的破坏,因为土壤中如果没有了有机质,黏土颗粒就会因雨滴撞击而移动并堵住土壤的孔隙,从而阻止雨水向下渗透,增加地表径流和水土流失。有时候,如果周围较软的已风化物质遭到了大雨的冲刷,一些汽车那么大的花岗岩会因为松动断裂而滚下山坡。因水土流失而形成的小颗粒沉积物则会降低水生动物的产量和破坏淡水与近海海水养殖场。花岗岩风化形成的粗糙沙粒,也会使土壤变得贫瘠。清除那些可以吸收或减缓水流的植被,还会导致水流迅速进入溪涧和河流,进一步冲蚀深谷中那些已经深度风化得较软的花岗岩。”Walter Parham,“Degraded Lands:South China’s Untapped Resource,”FASPublic InterestReport:TheJournaloftheFederationofAmericanScientists 54,no.2(2001).www.fas.org/faspir/2001/v54n2/resource.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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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Marks,Tigers,319-321.中译本见马立博:《虎、米、丝、泥》,第316-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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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在中国,战争、瘴疠和治疗疟疾的药品之间有着历史悠久而有趣的故事,可以从4世纪一直延续到越南战争,中国从两种蒿属植物(青蒿和黄蒿)中提取出了一种治疗疟疾的新药青蒿素。Elisabeth Hsu,“The History of qinghao in the Chinese materiamedica,”TransactionsoftheRoyalSocietyofTropicalMedicineandHygiene 100(2006),505-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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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James L.A.Webb,Humanity’sBurden:AGlobalHistoryofMalaria(New York,N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9),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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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本段中的引文来自图6-5照片背面的手写文字,照片存放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印品与照片部“印度与中国的疟疾控制(1929—1940)”栏目下,编号为LOT 1786(M)[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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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关于疟疾的历史,可参见Webb,Humanity’sBurden,以及Russell,War andNature,11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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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Shaw,China’sForestTrees;Vaclav Smil,TheBadEarth(Armonk,NY:M.E.Sharpe,1984(中译本可参见瓦克雷夫·史密尔:《恶劣的地球:中国的环境恶化》,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情报所编译,气象出版社,1984;或瓦格纳·斯密尔:《中国生态环境的恶化——美国瓦格纳·斯密尔的报告》,潘佐红等译,中国展望出版社,1988);Richard Louis Edmonds,PatternsofChina’sLostHarmony:ASurveyofthe Country’sEnvironmentalDegradationandProtection(London:Routledge,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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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Shaw,China’sForestTrees,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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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Ruth Mostern,“The Dujiangyan Waterworks,”Association for Asian Studies annual meeting,March 26-29,2009,Chicago,IL.较简短的介绍可参见Mark Edward Lewis,TheEarlyChineseEmpires:QinandHan(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7),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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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Wolfgang Holzner and Monika Kriechbaum,“Man’s Impact on the Vegetation and Landscape in the Inner Himalaya and Tibet,”in SedimentsofTime,eds.Elvin and Liu,100.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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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Ibid.,71.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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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Ibid.,89-91.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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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Jack Hayes,“Rocks,Trees and Grassland on the Borderlands:Tibetan and Chinese Perceptions and Manipulations of the Environment along Ecotone Froniers,1911-1982,”paper presented at March,2011 AAS Annual Meeting,Honolulu,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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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Jack Hayes,“Fire Disasters on the Borderland:Qing Dynasty Chinese,Tibetan and Hui Fire Landscapes in Western China,1821-1911,”paper presented at the AAS Annual Meeting,March 2010,Philadelphi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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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环境史:从史前到现代(第2版) 第三节 农业发展的可持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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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生态学家常常把水稻田和下面将要讨论的桑基鱼塘系统看作农业可持续生态系统的典范。诚然,中国一些地区的水稻种植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如第四章所述,稻田本身也已经成为一种生态系统。但这些观察者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看似可持续的系统,需要投入大量系统以外的资源来进行维护。如果这些系统以外的资源,特别是人类需要的食物,无法得到持续的供应,系统就会出现退化。事实上,正如我们将在下一章中看到的,科学研究表明,到1950年时,中国几乎所有的耕地都缺乏一些关键的营养物质,特别是氮。[1]下面就让我们近距离考察一下桑基鱼塘系统,进而揭示出其中的一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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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基鱼塘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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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国家形态形成之前的农业早期阶段(可能是公元前三四千年时),中国的丝织业就已经出现了。埃德蒙·罗素讲述过蚕、桑树和人类在中国长期“共同进化”这一引人入胜的故事。尽管很多种蛾类都可以吐丝结茧,从而被人们抽取和用于纺织,但中国的先民们还是选择了以特定种类桑树的叶子为食的中国野桑蚕(bombyx mandarina)。从事狩猎采集的人们偶然发现桑树的果实非常美味(很甜),可能还含有抗氧化剂,于是他们开始偏爱这些种类的桑树,不仅为了它们的果实,更是因为蚕也爱吃这些桑树的叶子。被人类驯化的白桑树吸引来了野桑蚕,于是人类又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来学习如何“驯养”这些野桑蚕,学习如何在家庭农场种植桑树和用桑叶喂蚕,进一步带来了中国的手工丝织业,这也是人类对蚕和桑树的适应过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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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珠三角的水稻种植区,当地人首先在沙田上发展了他们的蚕桑业,后来又形成了一种鱼塘与果树的特殊组合,这引起了20世纪科学家的重视并被看作农业生态可持续发展的例证。[3]自宋代以来,人们就开始在珠江三角洲上游的沼泽地带开挖鱼塘[4],挖出的泥土被堆砌在鱼塘四周作为塘基,可以防止水患,较高水位的地下水可以引入塘中,池塘里养着各种从当地网来的鲤鱼苗。[5]在1400年前后,农民开始在堤岸上种植以果树为主的树木,逐渐形成了“果基鱼塘”的组合。鱼苗主要以掉落和扔进水塘的有机物为食,而鱼塘产生的淤泥则可以用来给果树和稻田施肥,也可以增筑塘基以加固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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