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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Solidiance，“Hydropower in China，”Ecology Global Network，March 28，2013，http：//www.ecology.com/2013/03/28/hydro-power-in-china/，accessed August 14，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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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Lee Feigon，DemystifyingTibet：UnlockingtheSecretsoftheLandofthe Snows（Chicago，IL：Ivan R.Dee，Inc.，19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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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转引自Michael Zhao and Orville Schell，“Tibet：Plateau in Peril，”World PolicyJournal（fall 2008）：17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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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转引自Michael Zhao and Orville Schell，“Tibet：Plateau in Peril，”World PolicyJournal（fall 2008）：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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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Graham E.Clark，“Tradition，Modernity，and Environmental Change in Tibet，”in ImagingTibet：Perceptions，Projections，andFantasies，eds.Thierry Dodin and Heinz Räther（Boston，MA：Wisdom Press，200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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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Ib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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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Ibid.，178-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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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Feigon，DemystifyingTibet，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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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一个特别的例子可参见Toni Huber，TheCultofPureCrystalMountain：PopularPilgrimageandVisionaryLandscapeinSoutheastTibet（New York，NY：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esp.196-201，208-21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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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Qian San-qiang，“Opening Speech for Symposium on Qinghai-Xizang（Tibet）Plateau，”in GeologicalandEcologicalStudiesofQinghai-XizangPlateau（Beijing，CN：Science Press，1981），vol.1，x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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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有很多新城是为尚未到达的居民而提前建造的，房屋空置率很高，因而被媒体称之为“鬼城”，参见如William Pesek，“Big Trouble in China’s Little Zombie Cities，”Barron’s，April 14，2016，http：//www.barrons.com/articles/big-trouble-in-chinas-little-zombie-cities-1460596009.Accessed August 20，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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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本节上述内容大部分来源于Jie Chen，“Rapid Industrialization in China：A Real Challenge to Soil Protection and Food Security，”Catena 69（2007），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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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这里关于猪的内容主要基于荷兰国际社会研究所谢敏怡（Mindi Schneider）的研究工作，特别是“From Resourceful Pig to Resource-full Hogs：Shifting Natures in China’s Modern Food System，”paper presented at“Resourceful Things：A Symposium on Resource Exploitation in China，”April 20-22，2016，Harvard University and Boston College；以及Mindi Schneider，“Wasting the Rural：Meat，Manure，and the Politics of Agro-Industrialization in Contemporary China，”Geoforum（2015），http：//dx.doi.org/10.1016/j.geoforum.2015.1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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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Mark Godfrey，“Pig Farm Restrictions Slash Pork Production in Southern China，”GlobalMeatNews.com，July 16，2015，http：//www.globalmeatnews.com/Industry-Markets/Pig-farm-restrictions-slash-pork-production-in-southern-China.Accessed August 16，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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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环境史：从史前到现代（第2版） 第六节 环境抗议、环境意识、环保激进主义与环保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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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空气、水和土地的污染[1]，再加上征用耕地建设工厂，以及为给这些工厂提供能源而征用河流沿岸地区建设水电站等行为，引起了成千上万大大小小的抗议活动——其中有些收到了成效，也有很多徒劳无功，也促使了环保激进主义的发展。在全面考察中国对环境问题的反应之前，我们首先通过几个记录在案的事件来了解一下普通民众对中国日益严重的环境问题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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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与“环保卫士”吴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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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13日晚上，当地警方包围了吴立红的家，随后爬上梯子撬开二楼的窗户并将其逮捕。有人认为对他的指控可能是捏造的，他真正的获罪原因是十年来代表村民进行的环保激进主义行动。当地村民的生活用水都依赖中国的第三大湖泊太湖，它位于距离上海不远的长江三角洲工业基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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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淮河流域一样，太湖北岸的化工厂数量自1980年代以来迅速增加，到21世纪初已经达到了2 800家。它们也和淮河流域的化工厂一样，将工业废水大量排入太湖。刺鼻的气味使吴立红在晚上散步的时候感到恶心，这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决定对这些工厂的排污证据进行记录。多年来，他一直在搜集太湖环境退化的证据，并在1998年至2006年间给江苏省环保局写了200封举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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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中央政府对太湖污染进行调查时，由于当地的操纵掩盖，结果一无所获。2005年，吴立红得知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到当地调查时，随即与他们取得联系并承诺向他们展示真实的情况，据《纽约时报》报道，“吴先生成为这一报道的明星和环保界的名人”。2005年，他被评为“中国民间环保优秀人物”。随着太湖环境状况的继续恶化，2007年，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和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命令关闭一半污染最严重的化工厂以对太湖进行清理。虽然我们不知道当地官员是否严格执行了这些命令，但吴立红所在的宜兴市虽然过去存在严重的污染问题，还是在2007年初被授予了“国家环保模范城市”的称号。这一奖项激怒了吴立红，促使他继续搜集污染的证据，并准备把这些证据带到北京，起诉国家环境保护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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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吴立红被当地警方逮捕。2007年5月吴立红被羁押期间，太湖出现了大面积的蓝藻污染，这主要是化工厂污水排放造成氮、磷含量提高和富营养化现象的结果。无锡市的200万居民随之失去了他们的饮用水水源，周边城市也都关闭沿湖水闸，导致了严重的航运阻塞。中央政府再次介入，对地方官员进行了撤职或降职处分。对于那些能够给本地带来收入的工厂企业，当地法院和官员通常总是更愿意提供保护，而不是起诉它们对供水造成的污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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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清洁水，甘肃农民对化肥厂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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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西北的甘肃省大川村与太湖相距遥远，但生活在这片干旱土地上的农民却与吴立红等太湖周围的村民们一样面临着饮用水污染的问题。大川村的村民起初由于牲畜的死亡而开始怀疑它们之前所饮用的水，之后又将婴儿死胎等事件的原因不断集中到水污染问题上。大川村的故事牵涉时间更长，要追溯到至少四十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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