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60053e+09
1707600530 我心灵花园里的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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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32 也许等待着某一天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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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34 在它蓝色宁静的梦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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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36 一位贵宾,留下他的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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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38 额头相碰,双手相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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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40 也许班奇斯的另一首十四行诗,能给我们打开他难以置信的沉默的钥匙,那是关于他灵魂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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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42 他,永远的学生,宁愿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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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44 毁灭也不要今天渺小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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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46 也许像对乔治·莫里斯·德·盖兰[3]那样,文学生涯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特别是因为人们向它企求恭维和奉承”。也许他不想因其名字和美誉而使时间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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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48 也许——这是我想给读者推荐的最后一个答案——他的娴熟技艺使他藐视文学,把它看作过于简单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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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50 试想,恩里克·班奇斯穿越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岁月,经历着他能描述却不去描述的多变的现实,倒也挺有滋味:这是一位放弃施行巫术的幸运的大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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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52 陈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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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54 [1]此篇及以下四篇初刊于1936年12月25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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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56 [2]埃塞俄比亚旧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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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58 [3]Georges Maurice de Guérin(1810—1839),法国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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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63 文稿拾零 [:1707599774]
1707600564 文稿拾零 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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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66 有理由认为(以类似看法所特有的轻率和粗鲁)英国和法国的哲学家直接对宇宙或者宇宙的某个现象感兴趣,而德国哲学家则倾向于把它看作其总是站不住脚,却始终是伟大的、辩证的高楼大厦中的一个简单的动机,看作一个简单的物质原因。他的追求只是系统良好的对称性,而不是其中与不纯净和杂乱的宇宙偶然相一致的情况。这些著名的德国“建筑师”中最新的一位就是斯宾格勒。他是大阿尔伯特[1]、埃克哈特大师[2]、莱布尼茨、康德、赫尔德、诺瓦利斯、黑格尔等人优秀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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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68 一八八〇年五月二十九日,斯宾格勒出生在不伦瑞克公国的哈茨山麓布兰肯堡小镇。他在慕尼黑和柏林求学。本世纪初,他毕业于哲学文学专业。他的博士论文是关于赫拉克利特的(一九〇四年,哈雷),这是他发表另一本引起轰动并使他一举成名的书之前出版的唯一著作。斯宾格勒花了六年时间写了《西方的没落》。那是极其艰苦的六年,在慕尼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小修道院里的一间阴暗小屋,他所看到的只是烟囱和污迹斑驳的瓦片。那时,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没有书,他上午就在公共图书馆里度过,午饭是在工人食堂里吃的。生病的时候,他就喝大量的热茶。到一九一五年,他终于完成了第一卷的校对工作。他没有什么朋友,只是内心里悄悄地将自己和德国作比较,因为后者同样也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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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70 一九一八年夏天,《西方的没落》在维也纳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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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72 叔本华曾经写道:“历史没有一个总的科学。历史是人类无休无止、沉重而又杂乱无章的梦幻中无足轻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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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74 而斯宾格勒却在他的书中证明:历史可以不仅仅是罗列一系列个别的事实。他试图确定其规律,从而为文化形态学奠定了某种基础。他在一九一二至一九一七年之间撰写的充满阳刚之气的文章丝毫没有受到当年独特的仇恨情绪所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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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76 大约在一九二〇年,他开始了自己的辉煌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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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0578 斯宾格勒在伊萨尔河畔租了一套公寓,以恋爱般的缓慢购买了数千本书,收集了波斯、土耳其和印度的兵器,攀登过高山,却拒绝了摄影师们的再三要求。特别是,他写了书。他写了《悲观主义》(一九二一年)、《德国青年的政治责任》(一九二四年)和《德国重建》(一九二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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