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600952e+09
1707600952
1707600953 我的心灵就像河流一样深邃。
1707600954
1707600955 晨曦中我在幼发拉底河沐浴。
1707600956
1707600957 在刚果河畔我搭过茅屋呼呼酣睡,
1707600958
1707600959 我放眼尼罗河并在上面造起金字塔。
1707600960
1707600961 亚伯拉罕·林肯下到新奥尔良的时候
1707600962
1707600963 我听到了密西西比河的欢歌,
1707600964
1707600965 还看到它多泥的胸脯染上日落的金黄。
1707600966
1707600967 我认识河流:
1707600968
1707600969 万古久远的河,黑色的河。
1707600970
1707600971 我的心灵就像河流一样深邃。
1707600972
1707600973 ——兰斯顿·休斯
1707600974
1707600975 陈泉译
1707600976
1707600977 [1]此篇及以下三篇初刊于1937年2月19日《家庭》杂志。
1707600978
1707600979 [2]Countee Cullen (1903—1946),美国诗人。
1707600980
1707600981 [3]Claude Mckey(1889—1948),作家、诗人,生于牙买加,后迁居美国。
1707600982
1707600983
1707600984
1707600985
1707600986 文稿拾零 [:1707599789]
1707600987 文稿拾零 瓦莱里·拉尔博[1]《读书,这个不受惩罚的癖好》
1707600988
1707600989 十九世纪初,英国人发现他们有日耳曼血统——于是他们决定继续做他们的日耳曼人,不过是以一种更加引人注目的方式,一心一意地做日耳曼人。在柯勒律治和德·昆西之后,卡莱尔以其雄辩的一生发誓自己不是法国人,而且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都在莱比锡而不是罗马或巴黎。对于这种令人不快的看法,我们可以有两个答复:其一,日耳曼的首都(既然已经是日耳曼人,就姑且这么说吧)并不一定就是位于欧洲交叉路口、因为多少游牧部落和军队的行经而不堪重负的德国;其二,英国和法国在文学上有着久远的姻缘:乔叟从法语翻译作品,莎士比亚是蒙田的读者——他签过名的书还在那里;斯威夫特给伏尔泰留下了他巨大的身影;波德莱尔的灵感源自德·昆西和爱伦·坡。小诗人瓦莱里·拉尔博也是从惠特曼的作品中走出来的。幸好他的亲英倾向并不仅限于像在《巴纳布特》中那样模仿美国或者英国的作品,而是经过了评论、调整、翻译。他最近的一本书有个副标题为《英国领地》,书中有关于考文垂·帕特莫尔[2]的内容,还有关于“准备给爱尔兰一种新神话”的詹姆斯·斯蒂芬斯[3]的内容,关于威廉·福克纳、詹姆斯·乔伊斯、塞缪尔·巴特勒等人的内容……(据我所知,这最新一本书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已经有五位读者:阿图罗·坎塞拉、维多利亚·奥坎波、玛丽亚·罗萨·奥利维尔、佩德罗·恩里克斯·乌雷尼亚和我。我要向那些我不认识的读者朋友致歉,还要向巴特勒的那位朋友致敬,是他列出了这份并不完整的名单,而我还叫不上他的名字。)
1707600990
1707600991 陈泉译
1707600992
1707600993 [1]Valery Larband(1881—1957),法国诗人、小说家、翻译家和评论家,《读书,这个不受惩罚的癖好》是他有关英、法文学的两卷本评论集。
1707600994
1707600995 [2]Coventry Patmore(1823—1896),英国诗人,著有《家里的天使》。
1707600996
1707600997 [3]James Stephens(1880—1950),爱尔兰诗人、小说家。
1707600998
1707600999
1707601000
1707601001
[ 上一页 ]  [ :1.707600952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