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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固定的四季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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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春与秋、生与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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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和行动的无穷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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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的创造,无穷的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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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运动的知识,不是静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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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话的知识,不是沉默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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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可道的认识,和对常道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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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一切认识,使我们接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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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一切无知,使我们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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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近死亡,不能使我们接近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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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生活中失去的生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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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认识中失去的智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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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传播中失去的知识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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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世纪来天宇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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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们离上帝更远,离尘土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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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斯·艾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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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炎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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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篇及以下两篇初刊于1937年6月25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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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对阿蒂尔·兰波的两种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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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法国的一种愚蠢习俗,结果使法国产生不了天才,那个勤劳的共和国只限于组织和琢磨进口的材料。比如,今天一大半法国诗人来自沃尔特·惠特曼;再如,法国的“超现实主义”完全是德国表现主义过时的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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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习俗,读者可以明鉴,是双重否定的,既指责世界各国缺乏教养,又指责法国不出成果。阿蒂尔·兰波的作品是后一种说法完全错误的明证之一——也许是最出色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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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部有关兰波的力作已经在巴黎出版。一本(丹尼尔–罗普斯写的)从天主教的观点“研究”了兰波;另一本(高克雷和艾田蒲先生写的)用了讨厌的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说句废话,前者重视天主教义胜过兰波的诗歌,后两人则关心辩证唯物主义多于关心兰波。“兰波的两难处境,”丹尼尔–罗普斯先生说,“不是美学解释得了的。”对丹尼尔–罗普斯先生而言,此话的意思是可以用宗教来解释。丹尼尔–罗普斯先生也为此做了尝试,成果是有趣的,但不是决定性的,因为兰波不是(像威廉·布莱克那样的)有幻觉的人,他是一个寻求经验而未得的艺术家,下面是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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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创造新的花、新的星星、新的肉体、新的语言。曾自以为获得了超自然的神力……现在我应该把我的想象和我的回忆埋藏起来。艺术家和小说家的美丽桂冠被夺走了。我又回到了人间。我!我曾梦想成为魔术师或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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