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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志 译 屠孟超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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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ermann Busenbaum (1600—1668),德国神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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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沃尔弗拉姆·艾伯华译 《中国神话故事与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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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数文学样式比神话故事更令人厌烦。当然,寓言故事是个例外(动物的头脑简单和无责任感决定了它们的魅力。把它们贬低为道德的工具,如同伊索和拉封丹所做的那样,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反常的做法)。我曾坦率地说过,神话故事令我厌烦。现在我又说,我很有兴趣地读了这本书的上半部分。我的感觉如十年前读威廉的《中国民间故事》一样。怎么来解释这个矛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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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很简单,欧洲和阿拉伯的神话故事完全是公式化的,由三方面的人物构成:两个好妒忌的姐姐加一个好心的妹妹;国王和三个儿子;三只乌鸦;一个被第三个猜谜人破解的谜语。西方的故事是一种对称的被分成若干部分的装置,一种完全的对称。还有什么东西比完全的对称看起来更美呢?(我不想当混乱的辩护士。我知道,在所有的艺术中,不完整的对称是丝毫也不会赏心悦目的。)相反,中国神话故事是不规则的。读者开始时认为它无内在联系,以为有很多未了的结局,情节也不够连贯。于是,他领悟到,无论是含糊不清,还是前后不连贯,都表明叙述者完全相信自己叙述的故事的真实性。现实生活也不是对称的,也没有形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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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本书里的神话故事中我觉得最令人喜欢的有:《参商》、《西王母》、《银人的故事》、《龟仙的儿子》、《魔箱》、《铜币》、《定伯卖鬼》和《神画》。最后一个故事是讲一个有灵通之手的画家,他画了一个圆圆的月亮,和挂在天空的月亮一样,时缺时圆,时消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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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这本书的目录,发现有的题目并不比切斯特顿的差,如《农夫与蛇》、《灰烬之王》和《演员和魔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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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志 译 屠孟超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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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一九三八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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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欧内斯特·布拉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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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三一年前后,一位德国研究人员用很大的篇幅撰文讨论一个问题:亚当是不是他那个时代最好的政治家,甚至是最好的历史学家、最好的地理学家和地貌学家。这种可笑的假设不仅要考虑天堂这一国家的完善与否,也要面对没有任何竞争者,还要考虑到在世界起始的那些日子,某些学科是很简单容易的。当时的世界史是宇宙唯一的居民的历史,这种历史只有七天,当那时的考古学家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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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有可能比根据亚当的情况写的世界史更加空洞和单调。除了他的原名不是欧内斯特·布拉玛外,我们对欧内斯特·布拉玛一无所知。一九三七年八月,企鹅出版社决定把他的《卡龙铺草席》一书收进他们的选集。他们查了一下《名人录》,结果提供了下列情况:“欧内斯特·布拉玛,作家。”接着是他作品的清单和代理人地址。代理人送来了一张照片(肯定是假造的),并写信告诉他们“如果想得到更多的资料,请毫不犹豫地与《名人录》再次联系”。(这种说法可能意味着作品清单中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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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玛的作品分为差异很大的两大类,有的书(幸好数量不多)叙述一个盲人“侦探”马克斯·卡拉多斯的历险。这些作品是合乎时宜的,但却是平庸的。其他的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它们谎称是中文译本。它过分的完美无缺在一九二二年得到了西莱尔·贝洛克无条件的称赞。这些作品的名称是:《卡龙的褡裢》(一九〇〇年)、《卡龙的黄金时代》(一九二二年)、《卡龙铺草席》(一九二八年)、《孔赫的镜子》(一九三一年)和《十分欢乐的月亮》(一九三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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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翻译两句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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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与吸血鬼共餐的人应献出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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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要一盘粗制的带蜜味的绿橄榄,不要用千年红漆匣盛着的、供他人享用的乳猪舌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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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志 译 屠孟超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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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篇及以下两篇初刊于1938年2月18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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