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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志 译 屠孟超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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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一九三八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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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欧内斯特·布拉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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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三一年前后,一位德国研究人员用很大的篇幅撰文讨论一个问题:亚当是不是他那个时代最好的政治家,甚至是最好的历史学家、最好的地理学家和地貌学家。这种可笑的假设不仅要考虑天堂这一国家的完善与否,也要面对没有任何竞争者,还要考虑到在世界起始的那些日子,某些学科是很简单容易的。当时的世界史是宇宙唯一的居民的历史,这种历史只有七天,当那时的考古学家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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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有可能比根据亚当的情况写的世界史更加空洞和单调。除了他的原名不是欧内斯特·布拉玛外,我们对欧内斯特·布拉玛一无所知。一九三七年八月,企鹅出版社决定把他的《卡龙铺草席》一书收进他们的选集。他们查了一下《名人录》,结果提供了下列情况:“欧内斯特·布拉玛,作家。”接着是他作品的清单和代理人地址。代理人送来了一张照片(肯定是假造的),并写信告诉他们“如果想得到更多的资料,请毫不犹豫地与《名人录》再次联系”。(这种说法可能意味着作品清单中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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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玛的作品分为差异很大的两大类,有的书(幸好数量不多)叙述一个盲人“侦探”马克斯·卡拉多斯的历险。这些作品是合乎时宜的,但却是平庸的。其他的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它们谎称是中文译本。它过分的完美无缺在一九二二年得到了西莱尔·贝洛克无条件的称赞。这些作品的名称是:《卡龙的褡裢》(一九〇〇年)、《卡龙的黄金时代》(一九二二年)、《卡龙铺草席》(一九二八年)、《孔赫的镜子》(一九三一年)和《十分欢乐的月亮》(一九三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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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翻译两句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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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与吸血鬼共餐的人应献出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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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要一盘粗制的带蜜味的绿橄榄,不要用千年红漆匣盛着的、供他人享用的乳猪舌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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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志 译 屠孟超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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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篇及以下两篇初刊于1938年2月18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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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弗·珀·克罗泽《我杀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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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步兵团士兵巴比塞发表《炮火》的前后,反对战争的文章已经很多。写文章的人都是一些反抗奴隶制度、大肆杀戮被判死刑、正在等待死亡的普通老百姓。《我杀死的人》并不比那些抨击文章缺少感染力,但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情况把它从所有的抨击文章中区别出来:它是由英国军队里的一位将军写的。在谈及战争的时候,克罗泽可以极具权威地讲话:他辗转在苏丹、缅甸、南非德兰士瓦、法国、佛兰德、爱尔兰、立陶宛和俄罗斯。“屠杀之事我略知一二,”他在作品的第一章中这么说,“我真不幸,杀人之事我知道得太多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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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死的人》中提及的那些死者死得并不光荣,即使我们可以肯定地认为他们是为祖国而死的。他们是一批怯懦或者胆小的人,他们可能会将恐怖传染给其他人,他们不是死在阵前,而是被他们的长官用左轮手枪或被他们的同伴不耐烦地用刺刀杀死的。他们比逃兵略好一些。因为每次重大战役死的人很多,多得数不清,他们也就混在其中了。因此他们给儿女留下了好的名声,这也不足为怪。克罗泽将军肯定地说:“很多人错误地认为,英国前线的安全取决于炮兵、勇气和军火,这是谎言。前线在某一点、某一时刻的安全,如果需要的话,取决于两三个准备好了的人,他们以贵族的出身、传统和良好习惯,完全蔑视敌人。在我的军营中,总有这么一种类型的人……民众不怀疑这些事,他们认为战斗的胜利是凭勇气赢得,而不是靠杀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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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他的书中写了以下献词:“献给任何国家在前方能坚守到最后时刻的真正的士兵和任何国家在监狱里能坚持到最后时刻的真正的和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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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志 译 屠孟超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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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埃·斯·德劳尔 《伊拉克和伊朗的曼达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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