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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荒芜的长方形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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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从炎热的非洲夺来的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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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糙地焊接到有创造力的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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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流纵横的高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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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理想正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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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热情现出鲜活而威胁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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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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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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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死亡的危险不可免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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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在必要的杀戮中自觉承担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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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军 王小方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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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一九三九年五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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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乔治·巴格肖·哈里森《莎士比亚入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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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这本文字简明、内容丰富的书是关于莎士比亚研究最好的引子。可能我不同意哈里森的所有观点——比如,他更喜欢《暴风雨》,而不是《麦克白》或《哈姆雷特》。但是,我不能不感谢他的评论和提供的信息。让我来找一个具体的例子。莎士比亚在一幕戏中就要换许多场景。这一点曾被人指责(或赞扬)。出版商普遍认为,《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的最后一幕有三个难以表现的场景,每个场景是亚历山大城的不同地方。开始时,哈里森提醒人们注意,伊丽莎白时代的剧院缺少装潢。后来,他又拿着一六二三年出版的剧本指出,剧本中并没有指明地点。他由此得出结论:莎士比亚以及与莎士比亚同时代的人并不关心事件发生的地点。严格地说,没有地点的变化,只有一个不确定的舞台。换言之,莎士比亚描写的事件并不总是发生在一个确切的地点。莎士比亚并没有触犯地点的统一性。他超越了这种统一性,或者对这种统一性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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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这部书时,不能不为莎翁作品的丰富多彩所震撼。除传记外,作者提出的问题亦是涵盖文学、伦理学、诗歌、心理学。(我们的格鲁萨克曾正确地指出:“莎士比亚在创造了财富之后,回到他的村庄,像一个退休的店员一样养老送终,永远没有再提及他写过的东西。也许,完全忘却自己创造的绝世佳作才是最非凡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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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的丰富性弥补了对莎士比亚过于盲目的崇拜。(反之,可以说,塞万提斯使西班牙变得贫瘠。歌德、但丁、莎士比亚居住在一个复杂的星球,而塞万提斯只是谚语的收集者。对西班牙来说,克维多比塞万提斯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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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军 王小方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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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篇及下篇初刊于1939年5月5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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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拾零 威廉·福克纳《野棕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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