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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密苏里州环保部门着手调查这则重要新闻的时候,我给他们打了个电话。一位执法官员告诉我,这则“火鸡射人”的故事“直到我们向相关人员采集证言时才浮出水面,后来它简直成了个笑话”。他还对我强烈暗示,说调查人员怀疑猎人的儿子在事故中负有责任。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一家的感恩节大餐可就吃得辛苦了,因为火鸡得料理,受伤的真正原因也得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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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火鸡猎人已经痊愈,野鸭猎人也会痊愈,狗狗还会亦步亦趋。也就是说,他们的持枪许可费可以继续用来支持狩猎管理和栖息地保护了。我倒是建议诸位,要打猎就得找一位值得信赖的人类伙伴,这样,他在看见你的爱犬朝猎枪跑去时,就可以大喝一声:“压(鸭)低!(Duck!)1”(翻译 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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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处作者使用了duck一词的两个意思:作为名词的意思“鸭子”和作为动词的意思“(为避免被看见或被打中)迅速低下(尤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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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如何站在铅笔上:超乎想象的科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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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投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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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想走到这些长了羽毛的飞行员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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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一只鸽子是怎样在交通中躲避车辆和行人的吧。那只鸟似乎体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潜力——它既能飞,也能走。当然喽,二战期间,鸽子在前线和指挥所之间传递战报,可没少飞呢。然而鸽子的潜能从未被人们完全认识。因为人们没有给这种鸟儿展示空中才艺的机会——让它们成为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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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特尼·汉弗莱斯(Courtney Humphries)写了本书,叫《超级飞鸽:鸽子如何占领曼哈顿……以及全世界》(Superdove: How the Pigeon Took Manhattan…And the World),书中讲述了鸽子飞行员和其他鸽子的故事。作者解释说,把鸽子当作飞行员的想法源于年轻时的斯金纳(B. F. Skinner)。1940年,斯金纳目睹了一群鸽子的高难度动作,随后便有了这个念头。[想必他不是在看同年由沃尔特·皮金(Walter Pidgeon)执导的电影《飞行指挥》(Flight Command)时想到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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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斯金纳已经向人们展示过一套简单的反馈装置:他赏给老鼠一点粗粮便能让其做出越来越复杂的动作。而鸽子原本就具备高超的飞行技术,斯金纳于是异想天开,大胆提议干脆将它们放进驾驶舱。唔,不是让鸟儿们去驾驶飞机啦,除非航空公司愿意免收行李费,不然谁会登上由鸽子飞行员驾驶的飞机啊?这些鸽子是要去驾驶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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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当然是在鸽子身上“套上无趾袜,以束缚翅膀和脚的行动”,汉弗莱斯这样解释道。于是鸽子只得以鸟喙追啄目标——比如船只、建筑或特定的街角。一旦啄中,就赏以谷粒。鸽子头颈的运动由一台简陋的装置来记录,并通过电动马达转变为驾驶动作。“鸽子计划”曾上呈美国国防研究委员会(National Defense Research Committee),以期获得更多资助。委员会显然觉得对斯金纳也该加以束缚,于是拒绝了这个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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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港事件之后,斯金纳再接再厉,致力于把寻常的鸽子变成WMD,也就是“插翅杀人鸽”(winged murdering doves)。他从GM那里得到了一张5,000美元的支票——这里的GM指的是谷物公司“通用磨坊”(General Mills),而非同时代的美国少将约翰·米尔斯(John S. Mills,他的名字简称JM,而米尔斯又恰好是飞行员和轰炸中队队员)。研究虽然由谷物公司赞助,关键却是让鸟儿们保持饥饿,其中颇具反讽意味。汉弗莱斯写道:“斯金纳发现,如果不让鸟儿吃饱,它们就会为了获得更多食物而不知疲倦地工作。”她说,鸟儿们的表现格外优异,斯金纳的团队不得不把更多时间花在将鸟类动作翻译为航向修正量(course correction)的机械系统上,飞行员的可靠性则无须多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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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飞行员的概念一经验证,斯金纳就从联邦政府官员那里搞到了25,000美元,来研发他所谓的“有机制导装置”。他在驾驶舱中放了三只鸽子,凡是啄错目标的鸽子都得挨饿,直到它们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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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军队正试图完善一种名为“鹈鹕”(Pelican)的滑翔弹(gliding missile),试验场地位于美国的“花园州”新泽西。于是,斯金纳的鸟儿们就在导弹的研发基地学起了制导(home in on target,依靠导航系统自动飞向目标)。没错,那会儿的斯金纳正训练鸽子驾驭“鹈鹕”,用假炸弹空袭新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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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金纳最终向政府委员会证明,鸽子的确能成为残忍执拗的杀人机器。但委员会始终觉得鸽子不过是鸽子而已。汉弗莱斯引用斯金纳的原话说:“无论活生生的鸽子执行任务的景象有多么美丽,委员会的成员都觉得我们的提案纯粹是异想天开。会场气氛称不上无拘无束,因为与会者的快乐情绪受到了限制,但大家确实感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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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斯金纳说,留给他的,是“整整一阁楼古怪无用的装置,和几十只对新泽西沿海岸线的轮廓怀有奇异兴趣的鸽子”。飞鸟纵横的岁月就此结束。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翻译 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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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1洗冤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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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雀跃来此地,今日处处八哥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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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咕咕,啾啾。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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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八哥的“歌声”——如果这也叫歌声的话。眼下就有两只土褐色、胖乎乎的八哥与我比邻而居:这对小家伙在我屋前的枫树洞里安了家。它们整天从洞口飞进飞出,叽叽喳喳。黄色的小喙不断地掏挖树木的五脏六腑,把碎屑丢到树下的人行道上。要是这些鸟儿能在下雪天把木屑撒到路上,让行人走得更稳当,我倒是要好好谢谢它们。但现在已是春天。鸟儿们越挖越深,只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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