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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加通水闸后的第二天,我见到了超级可爱的“奶油瓶”——阿维里奥斯中心救助的第一只树懒。1992年,路易斯·阿罗约(Luis Arroyo)和朱迪·埃维-阿罗约(Judy Avey-Arroyo)夫妇还在经营家庭旅馆,邻居家的孩子抱来了孤儿“奶油瓶”。在夫妇俩的照料下,这只三趾树懒宝宝健康成长,被取名为“树懒大仙”。从此以后,当地人一发现没爹没娘的小树懒,就往路易斯和朱迪那里送。到1997年,阿罗约夫妇成了专职的树懒救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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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工作充满挑战,因为有关树懒的科学文献非常少。夫妇俩必须从基础研究做起,比如研究树懒乳汁的成分。朱迪告诉我们,树懒妈妈养育的宝宝“生长速度比人工养育的快3~4倍”,“树懒的乳汁里肯定含有特殊成分,可能是一种高脂肪物质。不过我们对树懒母乳的研究还在起步阶段,因为无法获取足够的母乳进行分析”。树懒妈妈总是把宝宝挂在身上,所以从不储备乳汁。用商业行话来讲,树懒妈妈采用的是“零库存战略”(just-in-time inventory strategy)。看来,狐狸是徒有其名,真正狡猾的是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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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名字里带个“懒”字,树懒却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与整天吃饱了就睡的猫相比,树懒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10小时。它们虽然外形酷似木偶和猴子,在分类学上却更接近食蚁兽和穿山甲。树懒多半时间呆在树上,每周一次回到地面排泄。这种生活方式非常类似于灵长类中为数极少的一支——纽约高层豪宅中的超级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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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岛上共有116只树懒,它们要么在阿维里奥斯树懒中心接受治疗,等待伤愈后回归树林,要么与阿罗约夫妇生活在一起。这些树懒有的没爹没娘,有的触碰电线受伤,还有的曾遭受人类攻击。这些攻击树懒的人大概是想证明,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所著的《人类的由来》(The Descent of Man)应该被称为《人类的退化》。(翻译 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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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如何站在铅笔上:超乎想象的科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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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道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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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罗奇携作品《狼吞虎咽》带领我们探索身体的内部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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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喜剧演员格劳乔·马克斯(Groucho Marx)说过:“在狗之外,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在狗之内,光线太暗所以读不了书。1”既然已经有了这条流传了几十年的至理名言可作参考,那么为什么作家玛丽·罗奇(Mary Roach)还非要把胳膊伸进一头活奶牛的胃里?那里可是昏暗得写不了字呀。答案是:因为罗奇每次都要这样研究一番,才能写出一本本能在狗的(身体)外面供人阅读的书。另外,这里的牛指的是所谓的“瘘管牛”(fistulated cow),意思是在牛身上专门辟出了一个隐蔽的洞口。这一点相当重要,因为通过其他方式进去都会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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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13年4月初和罗奇见了一面,当时她来纽约宣传她的《狼吞虎咽:消化道历险记》(Gulp: Adventures on the Alimentary Canal)一书,以下简称《狼吞虎咽》。她在2010年曾出版了《打包去火星》(Packing for Mars)一书,我在本书另一篇文章中提到过。其中有一部分探讨了在没有重力的环境下如厕的窘境。她告诉我说:“有的人还没有读到书,只听到了宣传词,便觉得一整本书都在解释零重力下怎么上厕所的问题。这是不对的,那只是书里的一章,不过那一章确实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这也使我了解到,除我之外,还有许多人对这种事情有着与12岁儿童一样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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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吞虎咽》以一个味觉实验开头,并以一次亲身经历的结肠镜检查结尾。正如罗奇所说,此书将“整个消化道”都包括在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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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多伟大的文学作品一样,这本书的问世也多亏了一位对作家影响至深的编辑。罗奇回忆说:“之前,编辑给我定的题目是‘胃肠胀气’,于是我去找了Beano2的发明人,还到他们的研究中心去当了回实验对象。可是我那位编辑的笑点与我不太一样,她认为‘屁’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写的,但我觉得不写就表现不出胀气研究中真正有趣和给人以惊喜的地方。但后来我意识到,消化道里还有种种其他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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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有什么事情比套上塑料袖套、扭动着手指伸进一头奶牛的瘤胃里更有乐趣呢?(《狼吞虎咽》里介绍说,瘤胃是奶牛的4个胃当中最大的一个,尺寸相当于一个114升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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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奇说,“瘘管牛”是农学院的主要产品。经过简单的局部麻醉,兽医在牛皮肤上切出一个咖啡罐盖子大小的开口,又在瘤胃上做出一个相似的开口。接着,他们把两个洞口缝合在一起,在表皮上装一个塑料塞子。于是,你瞧!一只“洞洞牛”(holey cow)——农学院的学生就这么叫——诞生了。(“瘘管”是一条人工的生理通道,不是一个让你随便塞进拳头的地方。)罗奇的这次亲密接触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avis),那里的奶牛为学生们提供了格外生动的指导,虽然不一定能打消他们所有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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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瘤胃内部在进行发酵。”罗奇告诉我,“那是一个堆肥器,里面很热。奶牛利用细菌活动分解食物。我们靠的是胃酸和酶,而奶牛靠的是它的发酵桶。还有,你伸手进去就能感觉到那一阵阵奇妙的收缩。我还真担心我的哪根手指会被挤断呢。”她从不同角度回味着当时的触感:“这是对动物消化系统的一次短暂但是难忘的体验。它们的消化系统与我们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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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还有许多人在动物的消化系统中有过短暂而难忘的经历,比如老虎的或鳄鱼的消化系统。不过他们的结果往往不是著书立说,而是变为这些动物的排泄物。好在罗奇经过了考察,也经受住了考验。经历过“在兽腹中”的沉思之后,她回来了,像约拿(Jonah,《圣经》人物,曾入鱼腹三日而不死)一样,她有一个精彩的故事要讲。有罗奇把舵,《狼吞虎咽》的“肠胃之旅”一定是一次大众喜闻乐见的美味科普之旅:它有知识,有乐趣,且易消化。(翻译 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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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是一句经典的双关语,英文原文是:Outside of a dog, a book is a man’s best friend. Inside of a dog it’s too dark to read.第一句话可以理解为“如果不算上狗的话,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但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在狗的(身体)外面,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这样解释的话第二句话就很有意思,“在狗的里面,光线太暗所以读不了书”。这句话也可以引申为“如果不算上狗的话,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可如果把狗算在内的话,书和狗比起来就显得太难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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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eano,一种减少放屁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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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是最受欢迎的水果之一,然而,由于香蕉基因的单一性和各种病虫害的威胁,这种美味的食品正在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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