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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事实上,濒死报告中近乎于天降奇迹般的生理性改变还远不止以上这一例。很多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都曾经报告说自己的某些缺陷在“死亡之后”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例如肯尼斯·林在《走向终极》里记载的这样一则有关于“视觉修复”的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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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我离开了。接着,我漂浮在天花板上。在向下看时,我看见了医生的帽子和头。我能分辨出我的主治医师是哪位,因为他的帽子上有特殊的标志。那景象十分清晰生动。我近视得十分厉害,别人在400英尺以外就能够看见的东西,我须走到十五英尺附近才能看得见,所以这件事(即看见医生帽子上的特殊标志)令我感到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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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把我和一个处于我头后方的机器连接起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天啊!我居然能看得见!简直不敢相信我能看得见!我能读机器上的数字,而这机器在我的脑袋后面。所有的东西都很明亮和清晰。从我所在的地方,我能向下看到灯罩。灯罩顶很脏,布满了灰尘。我记得我当时还在想:必须把这些告诉护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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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林在其新作品《心灵视线》(Mindsight)中还给人们带来了另一则更加神奇的案例。案例的主人公是一名约45岁的盲人妇女。由于先天失明,这名妇女在讲述濒死经历时不能有效地辨别颜色,然而其他细节描述却与标准濒死模式并无显著不同。当然,其中最令人惊讶的毫无疑问是她在“死亡状态之下”,平生第一次拥有真正的视力。她说,开始时她的意识飘离了身体,近乎悬浮于天花板上,她看见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还看见了她戴在手上的三枚镶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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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飘出了天花板;飘到了整栋建筑上方。紧接着,她被吸进了一条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狭长隧道。她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了那条隧道,在隧道的尽头看见了宽广而又明亮的光芒。她的耳边响起了音乐,然后她的身体滚入了一片草地。她描述说,她周围是草地、树木以及很多人;所有东西,包括她自己似乎都是用最明亮的光做成的。这个地方充满了美丽的光,她感受到了无尽和无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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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些人向她走来。她依稀感觉到其中两位是她在盲校的同学;而她这两位同学早已于多年之前就黯然离世。她们生前不仅是盲人,还均患有智力障碍;然而,她们现在看上去是如此之健康而美丽,还闪动着智慧的光彩。她还遇见了小时候曾照看过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邻居,这对夫妇也已经在多年之前就离开了人世。最后阶段,她见到了挚爱的祖母。她们两人用心灵感觉,而非语言,进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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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妇女在接受调查时,对肯尼斯·林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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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见到光和死去的朋友时,我感觉我忽然懂得了所有的事情,每件事对我来说都是那样合情合理。我一瞬间明白了:在这里,我将找到所有对于人生,对于这个星球,甚至是对于上帝以及每件事物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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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文·莫尔斯和保罗·佩里在《光之改造》中讲述了另外一则只能够用“奇迹”加以解释的案例。一名身患癌症的病人在其治疗期间曾经“非常幸运地死去”,因而邂逅了濒死体验中堪称最为神秘的“光之生灵”。他所患疾病竟然在醒来后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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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道光:“我的癌症能不能被治好?”我在向它祈祷。然而那道光对我说,我们通常所认为的祈祷,实际上完全是一种抱怨;我们所求来的实际上仅仅是一种惩罚。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悔改我们的错误。那道光要求我想一个我最痛恨的敌人,我照做了。然后,光让我将我自己所拥有的全部能量都送给我的敌人,我又照做了。突然之间,一股光束从我的身体里面喷发而出,接着那光束就像被一面镜子反射了似的,又回到我身体。我能清楚感受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我甚至能够看到我的每一个细胞从我的身体里发出声音和光芒。我又哭又笑,身体剧烈地颤抖。我试图平静下来,调匀我的呼吸。当我最后被彻底治愈的时候,那道光又对我说:“你刚才经历了你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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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祈祷一词对科学家而言,并不是一个严肃的概念。毕竟,我们的现代医学基于无神论的思想及观点。不过令学者们稍感意外的是:即使是最偏激的无神论者,亲身经历过死亡的教育和启发以后,竟然也会走向神秘莫测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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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奥义:揭开人类世界核心机密的真相 7.归来者!太平间中的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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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乔治·罗德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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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曾荣获三项美国国家图书奖的菲利普·伯尔曼(Phillip Berman)出版了一本濒死学专著,取名为《回家之旅》(The Journey Home)。在这部严肃的作品里,伯尔曼为读者们讲述了医学史上时程最长的一次“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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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著名的前苏联异见分子:乔治·罗德纳亚(George Rodonaia)。1976年,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曾亲自出面邀请其访问美国。就在临行前,前苏联国家安全局(克格勃)制造了一起车祸将其暗杀。由于涉嫌政治阴谋,美国国务院强烈要求莫斯科方面予以解释;而苏共亦命令有关部门安排一场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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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当法医们刚在乔治的“尸体”上划开了一道切口,这名“死者”就因剧烈的疼痛,而从验尸台上惊醒了过来。乔治的亲叔叔,作为当场的主刀,亲眼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发生。这位在冰柜里足足“沉睡”了三天的“死者”,在彻底醒来之后,经历了九个月的时间才康复。1989年,乔治终于携其家人移民美国并成为了一名牧师。而在此之前,作为医学专家,他曾将自己的青春和精力都奉献给了挚爱的神经病理学事业。昔日大学里的无神论倡导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转变为了虔诚的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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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尔曼在其书中转述了乔治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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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那次濒死经历,我能记得的第一件事是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漆黑的世界里;没有肉体上的痛苦。不知何故,我当时仍然能意识到自己是乔治。周围只有黑暗,从来都没有过的完全彻底的不能再黑的黑暗。这黑暗包围甚至压迫着我。我对这一切毫无准备,惊恐万状。我震惊地发现自己还活着,但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仅仅有一个念头在我的脑中萦绕:我不存在之时会是怎样呢?这样的念头始终烦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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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握紧了手,开始回想发生过什么事以及接下来又会怎样。但没有一件事情令人感到轻松愉快。我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我究竟要去干吗?然后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于是乎,心里如释重负。因为此刻我毕竟能确知我还活着,尽管我显然处在一个完全不同的维度。我想:既然我还存在,何不积极面对呢?我知道我自己是乔治,我处在黑暗里,但是我还知道自己是谁。我就是我,我绝不能够束手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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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又在想:在黑暗里怎样做才算是积极?好吧,积极就是光。于是,突然间,我在光里了。十分闪耀、明亮的白光!就好像照相机的闪光,但不是闪烁不定的,既明亮又恒定不变。起初,我发现这道光芒让人痛苦,我不敢直视。不过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安全而温暖,并且,突然间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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