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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建筑 纳入“自然的赠予”思想的魁奈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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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前面探讨了,人类发展至今,在3·11大地震之后,第八次能源革命必将到来,并且会指引未来的建筑。在这种情境下,我们应该去审视古老神话思想中包含的自然与人类、建筑的应有形态。我们还提到了建筑遇到的瓶颈,同样也是现代社会整体遇到的问题。因此在这里,我还想预先就经济这一与建筑密切相关的领域在今后将会发生的转型也做一些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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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图是18世纪一名叫作弗朗索瓦·魁奈的经济学家提出的经济学的原理示意图。这张图的内涵非常深刻,可惜当代的经济学界对它视而不见。现在的经济学在发展之中完全无视魁奈的思想,然而我认为魁奈的思想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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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模型与拉康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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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环面 第一种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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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交叉结构 第二种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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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康的心灵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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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魁奈的经济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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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是路易十五的宫廷御医,同时也是凡尔赛宫内的一名经济学者。他当时为了重振法国的经济,提出了重农主义(physiocracy)的经济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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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经济理论与我们今天的状态非常相似,以重商主义(mercantilism)为中心。这种思想认为国家流通的货币量与国家的富裕程度是成比例的。当时的货币就是金银等贵金属,这种理论的核心思想就是贵金属才能使国家富裕。基于这种想法,18世纪的欧洲统治者们(封建君主)都对发动战争、掠夺他国的财富充满了热情。当时的观点普遍认为,既然地球上的财富的总量是没有太大变化的,就只能从他人那里夺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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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对这种观点则持坚决的反对态度,他认为从掠夺行为之中是无法创造财富的。魁奈主张,财富是从土地,也就是自然与人类劳动的结合之中出现的。货币(贵金属)只是财富的幻影(ghost),一味地追逐囤积幻影,国家的财富也不会有丝毫的增长。魁奈提出的理论在当时极其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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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法国的农业经济与英国等周边国家比起来相当地疲软。于是以魁奈为中心的一小撮人便将复兴法国的农业作为目标。实际上,法国大革命也是在这场运动之中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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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的经济理论十分独特。他认为所谓的财富,是由太阳与大地发生的增殖作用而产生的——简而言之,就是播种种子收获小麦,这才是财富。再说得详细一些,种子被播种在土壤中,吸收土壤中的磷酸、氮等养分和水分之后发芽生长。长出叶子之后,就开始汲取太阳的能量,通过光合作用转换自身吸收的营养,结成果实,然后以种子的形式囤积下来。人类则收获小麦(果实与种子),以此为食。这样一来,小麦转化的太阳能就被人体吸收了,人类获得了生存的能源。即是说魁奈早已看透,动物之所以能够生存,全都依赖着摄入植物通过光合作用所转化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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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还进一步发现在这一过程中存在增殖现象,这正是植物进行能量转化的特征。播种小麦只需撒下3粒种子,从中收获的果实却有数百,即是说发生了增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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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发生增殖呢?因为太阳在持续不断地给植物提供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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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则通过农业劳动来促进这一过程发生——除菌祛病、对土壤进行改良等等,为小麦的生长创造更优越的条件——如此一来,就在实现完全控制的同时维持了增殖过程。魁奈看穿了这就是农业这种人类活动的本质,并且以此为基础建立了规模宏大的经济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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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形容魁奈的经济学理论“规模宏大”。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种经济学理论将太阳也包含在内,在理论的展开中囊括了太阳与地球的关系这一宗旨。可是由于农业这种行为相当于通过人类的劳动来驱使自然从而使增殖能够稳定地发生发展,在这个过程中必然会向自然状态——也就是向植物自然地生长枯萎的过程中添加外部的要素,因此也就会出现某种矛盾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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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的经济学理论认为,经济系统是由两个层面组成的。一层如下页图的下方部分所示,属于第二种交换,发生的是赠予,后来他的学生们将其命名为“自然赠予的纯产品”,就是将通过转化太阳能而发生的增殖过程视为自然的赠予。而农业可以看成是一种人类与自然相协作,通过交叉式的劳动促进增殖的过程,这便是生产。人类会对产品进行交换。在这种转换活动进行的过程中,整体经济也就流通盘活了——这就是魁奈所理解的经济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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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奈模型与拉康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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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环面 第一种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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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交叉结构 第二种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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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康的心灵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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