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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商:测出你的心理软实力 15.令人震惊的(电击)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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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假设你生活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住在美国的一座小城(如果你知道这个小城的名字,它正是康涅狄格州的纽黑文),是一个中等年纪、中规中矩的男子,比如一位教师、售货员或者普通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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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响应广告的号召,参加一项关于学习能力与记忆力的研究实验,该研究由著名的耶鲁大学举办。作为报酬,你能得到4.5美元(相当于今天的35美元)。当你赶到现场后,一位实验员递给你一张支票,并且跟在进行其他所有试验前一样告诉你,不管试验中会发生什么,这张支票就是你来参加此次活动的酬劳。之后,他会向你介绍另外一位志愿者,他告诉你们,你们一起参加的是一项关于惩罚对学习效果影响力的研究实验。你们中的一个人会成为“教师”,另一个人则成为“学生”。然后实验员会让你们每人从帽子中抽出一张小纸条。你抽到的那张上面写着“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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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人一起走到邻近的房间,实验员把“学生”绑到电椅上,然后再粘上一个电极贴,解释说这是“为了避免被电伤或烫伤皮肤”。同时还会在“学生”的手腕上系上一个电极,并告知本人此电极另一端连在隔壁房间的电击发生器上。“学生”的表情看起来很担心,询问实验员:“电击危险吗?”实验员则回答:“虽然电击极为疼痛,但决不会引起组织的永久性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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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学生”在电椅上绑好后,你和实验员离开这里,走进有电击发生器的房间。实验员解释说,他将给你做一个电击示范。绑好电极后,他会按第三个按钮,此钮代表45伏电压的电击。按钮边上的红灯首先亮起,代表“电压产生”的蓝灯开始闪烁,然后伏特表上的指针跳到右边,再之后就是“滋”的一声!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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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实验员开始解释所谓的学习与惩罚任务。首先,由你朗读一些成对儿的词语(比如:猫+桌子;书+水壶;房屋+包),然后测试“学生”能否在听到第一个词之后想起另外一个词(提供四个选项供他选择)。假设你说的是“猫”,那么他面对的选项是:A.书;B.房屋;C.桌子;D.水壶。正确答案是C.桌子,它是与“猫”一组的词。因为你无法看到对方,也无法听到对方在说什么,因此他必须通过按钮来表达他的选项,在电击发生器的上面有四个灯泡,对应A、B、C、D四个选项。实验员向你提供了下面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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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学生”回答错误的时候,发动一次电击。每答错一次,电击的强度就上调一档。在发动电击前必须先公布电压水平。表格中的词语念完以后,再从头重新开始反复进行,直到“学生”能够记住所有配对的词语为止。无论你对这项研究的了解——或者自认为了解——程度怎么样,你都可能会停下来想想:当电压水平达到多少伏时,你会拒绝继续试验。在进行研究前,曾经在心理学学生中间进行过一项非正式的意向调查,他们猜测只有百分之一的志愿者可能会坚持到电压达到最高水平即450伏(或×××)时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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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开始后,“学生”的表现并不太好。实际上,他的准确率仅仅1/4左右。但是,你听不到他的话,也无法收到他发出的任何拒绝信号,你只能选择继续进行实验。在受到300伏电压的电击后,“学生”开始砰砰地敲墙。你继续发布下一组词语,但是回答面板上并没有答案显示。你找到实验员,问他该怎么办。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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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就算答错。每次“学生”未能答对的时候,就继续调整到下一个电击级别。每次等5~10秒,如果过时还没有回答就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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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压升到315伏,“学生”又一次砰砰敲墙。你向实验员反映,另一名志愿者很明显已经不想再继续实验了。但是他却说:“无论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你都必须进行下去,直到他正确学会所有词语。所以,请继续。”尽管并不情愿,你还是得继续发布下一组词语。这一次仍然没有答案出现在答题板上,但是“学生”在接受电击后没有继续敲墙。你去询问实验员,电击是否有危险。他回答:“虽然电击可能很痛,但是决不会有永久性的组织损伤,所以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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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进行:330伏、345伏、360伏。依然没有回答。你告诉实验员你想停下来。他说:“请继续。”你坚称自己真的想停下来。他说:“试验要求你继续。”你又提出抗议。他说:“继续进行绝对至关重要。”你拒绝了。他说:“你没得选择,必须继续。”你再次拒绝。实验员终止了试验,你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带着你走入隔壁,只见“学生”从“电椅”上站了起来,满面笑容地跟你握手。他是一位演员,所谓的电击只是一个骗局。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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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平日里天性善良的人们有时也会做出残忍的事情?“我只是按命令行事”是一个好借口吗?史坦利·米尔格拉姆(Stanley Milgram)的著名研究就是专为回答此类问题而设计的。不过因为大多数人对这项研究的了解都是通过二手甚至三手材料获得的,那么有关这项研究的结论本身是什么,以及这些结论究竟揭示了哪些人性,多数广为人知的说法其实是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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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说来,事情是这样的:在心理学专业的学生学习有关这项研究的内容时,他们常听到的说法是,所有参与者都心甘情愿地实施了致命的电击,仅仅因为那些穿实验室专用白大褂(实际上是灰色大褂)的人要求他们这样做。通常的结论是,即使那些本性厚道的人,也会不加思考地被动执行权威下达的任何指令,而无论这些指令有多么邪恶;正是人性中这类被压抑的本性导致了各种暴行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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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广为流传、以讹传讹的实验版本却忽视了米尔格拉姆研究的许多重要细节,从而可能误导我们得出恰恰是错误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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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所谓所有的参与者都听从了实验员指挥的说法——甚至那些说几乎所有参与者听从了实验员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即使在上面所述的版本中,也有三分之一的参与者选择了拒绝。但上述版本是这项试验一个相当极端的情境设计,目的是使参与者的顺从度达到最高。当“学生”“教师”和实验员在同一个房间进行试验时,有60%的参与者拒绝了实验员的指令。当“学生”“教师”和实验员分别待在三个房间,实验员通过电话下达电击指令时,有3/4的参与者没有听从指令,大多只实施了尽可能低的电击,同时在电话中告诉实验员,他们正在不折不扣地遵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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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参与者相信他们实施的电击并非致命。所有人都事先获知,电击虽然疼痛但并不危险。(如果他们在试验中再次提出电击是否致命的问题,实验员会再次告知这一点。)正如米尔格拉姆所指出的,参与者们认为他们的不适造成的损失是暂时的,而在科学上获得的收获将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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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涉及多数教科书在试验概述中所遗漏的第三点。那就是,参与者们并不是仅仅因为“受到了权威人士的指挥”就实施电击。实际上他们真心相信这项关于“惩罚与学习”的试验的目的是有价值的,并且电击者与被电击者都有义务服从实验员指令,他们已经签了协议,领取了支票,并且通过抽签分配担当“学生”或“教师”的角色(当然,抽签结果是受到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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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意味着,我们应该从米尔格拉姆试验中得到的,并不是这样一个结论,即人们之所以做坏事,是因为他们不加质疑地服从权威的命令。我们应该得到的反而是另外一个也许更让人难以接受的结论。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阿历克斯·哈斯拉姆(Alex Haslem)教授指出,米尔格拉姆试验的启示是:那些服从指令实施暴行的人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既相信权威的合法性(“我们已经承诺去做实验员让我们做的任何事情”),也相信崇高目标(“我赞同实验员从事关于学习的科学探索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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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哈斯拉姆的观点是正确的,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真相就是:不能说那些服从命令施暴的士兵“尽管”是好人仍然这样做,他们这样做恰恰“因为”他们(在自己头脑中)就是好人;好人自然会服从合法权威的命令,如果那些命令所要实现的目标正好是自己所认可的,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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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商:测出你的心理软实力 16.火星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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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已经入选人类第一批登陆火星的团队。当你踏出飞船的第一步,一个火星人走到你身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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