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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人为什么幸福 HYGGE属于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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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概念充分表明,不仅丹麦人可以感受HYGGE,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能感受。这些概念并不完全一致,但是它们都展示了一种比舒适、温暖、归属感更深层次更复杂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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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丹麦的HYGGE和荷兰的gezelligheid也许有点与众不同,因为它们已经全面融入人们的日常对话和生活方式中。也许会有人问这能带来什么好处吗?要回答这个问题并非易事。根据《欧洲社会调查》得出的结论,在那些很少享受生活和几乎感受不到平静与放松的人中,丹麦人和荷兰人占比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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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名字能代表什么?一方面一个特定的名字本身并没有任何价值——HYGGE的功能与hominess或者gezelligheid是一样的;另一方面我们用名字去捕捉舒适、温暖和归属感,把它打造成更为确定的概念,最终我们把它发展成为具有独特文化特征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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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人为什么幸福 为什么任何语言都有独一无二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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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芬兰人和外国人在芬兰的森林里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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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人:“你背后有一个tok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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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人:“一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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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人:“tok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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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芬兰的一个笑话。tokka是芬兰语,意指“一大群驯鹿”。在大多数语言里,用一个特定的词来表示一大群驯鹿,并与单个驯鹿这个单词相对应,似乎有点讲不通,但是对于芬兰人来说,显然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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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反映了我们的世界。我们给我们所见到的、觉得重要的事物取名字,这并不新鲜。在1880年,一个叫法兰兹·鲍亚士的人类学家正在学习生活在加拿大北部的因纽特人的因纽特语,注意到他们使用的词汇有些细微的差别,比如aqilokoq指“温柔的飘雪”,而piegnartoq则指那种“适合滑雪橇的厚厚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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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些发现,沃尔夫假说[1]指出,各种文化的语言能反映出人们是如何体验他们所生存的世界的。如果我们没有一个词来表达爱,我们还能感受到它吗?当然可以。但是如果没有一个词来表达婚姻,这个世界会是怎样?词汇和语言表达了我们对未来的希望和梦想,这些希望和梦想造就了我们今天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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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词语区分新落的雪和旧的积雪,这改变了因纽特人的行为方式,而欧洲人也很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区别不同形态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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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些独特而无法翻译的词汇呢?有一种观点认为,我们是将这些词汇作为独特文化、特定传统和行为模式的一部分。我们需要这些词汇。有些词很容易翻译,尤其是那些有形的、可见的东西。我们可以指着一只狗说dog(英文)、perro(危地马拉文)或者hund(丹麦语)。狗就是狗,不管是在英国、危地马拉还是丹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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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世界上也有无数“无法翻译”的词,这些词中有一些相对容易定义,比如,“一群驯鹿”。但是当这个词表达的是无形的概念,它就变得更加复杂也更难解释和翻译了。这也是我作为幸福研究者时常要面对的一个问题。HYGGE作为一个无形概念也面临同样的情况,因此我想通过这本书,试着梳理出那些让人感觉HYGGE的事物、经历和瞬间,让你能明白究竟什么才是HYG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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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沃尔夫假说:Sapir–Whorf hypothesis,又称为语言相对论,是关于语言、文化和思维三者关系的重要理论,即在不同文化下,不同语言所具有的结构、意义和使用等方面的差异,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使用者的思维方式。——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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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人为什么幸福 全球十个难以翻译的专有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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