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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53 明朝一哥王阳明 [:1701950824]
1701954754 明朝一哥王阳明 第九章 南赣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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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56 明朝一哥王阳明 [:1701950825]
1701954757 冰鉴和铁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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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59 正德十二年(1517年)正月,王阳明抵达南赣巡抚衙门所在地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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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61 南赣特别行政区以赣州为省会城市,下辖南安、赣州、汀州、漳州、潮州、惠州、南雄、郴州等八个府。此八府原本物阜民丰,海晏河清,如今却被各省抛弃,成了山贼的乐园,当真是:“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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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63 阳明到达赣州当天,即在巡抚衙门开府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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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65 赣州虽地处山区,却是南北交通的咽喉。因此,巡抚衙门的规模也非其他衙门可比,有文记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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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67 穹堂峻宇,高闳崇墉,规制壮丽,它镇所未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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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69 然而,初到赣州,百废待兴,要做的事实在太多,阳明根本无心欣赏这屹立于群山之间的恢弘建筑,而是立刻着手清理案牍,思索平乱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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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71 正凝神间,阳明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却说不上来是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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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73 又过片刻,他恍然大悟: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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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75 前文已叙,赣州被山贼的奸细包围了,巡抚衙门也被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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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77 阳明早年与和尚道士打交道时学的相面术此刻发挥了作用,根据“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的口诀,他当即判断这个书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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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79 这天傍晚,阳明将书吏召到自己卧室,问道:“本院莅任不久,对本地的风俗民情一概不知,你常年在衙门当差,是否有所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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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81 书吏是个老油条,阅官无数,认为当官的无非两种,一种是不辨菽麦的书呆子,一种是欲求不满的贪财奴。对付前者只需哄骗惊吓,对付后者只需迎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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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83 可惜,这次他遇到的是王阳明,不属于上述任意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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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85 好歹老油条的底子在那摆着,书吏应对得还算得体:“蒙大人错爱,本当竭尽努力。但小人听差虽久,却从不敢过问官家的事情,怎敢有劳大人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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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87 阳明心下暗自冷笑,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他点了点头,道:“巡抚衙门缺的就是你这样办事谨慎的老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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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89 书吏正暗自庆幸,讵料阳明话锋一转,道:“不知这些年来,你向山贼送了几次情报,得了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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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91 五雷轰顶,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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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93 老油条仗着残存的一点老成练达,强作笑脸,假装糊涂:“银子?历任巡抚都是清官,对下属爱护有加,就是从来不赏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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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95 阳明收起笑容,厉声道:“你这戏法可以演给别人看,却瞒不过本官。你可自行选择生死,想生便老老实实说真话,不得有丝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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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97 书吏没料到这新来的巡抚竟如此洞察秋毫,心理防线顷刻崩溃,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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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799 阳明根据书吏的供述,将赣州城内外的山贼眼线一一抓获。面对如此之多的通匪者,阳明一边感叹,一边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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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54801 十家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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