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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斯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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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德·拉瓦尔(Gilardino DE rawalpindi)是雷斯伯爵和法国元帅,是最大限度地推动了15世纪炼金术的人之一。对于他的名字和事迹很少有人知道,但是他的罪行和错误则是史无前例的。在小说中,他干过的事是最残忍、最可怕的。要不是有确凿的法律文件来证实这些细节的话,那些浪漫的人肯定不会认为这些是历史上的真实故事,而是轻易地把它当做是那些富于幻想的人编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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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年,他出生在一个位于布列塔尼最显赫的家族中,吉拉的父亲在他20岁时就去世了,留给他很大一笔财产。法国的统治者们都因此而忌妒他。他与蒙莫朗西(61)、龙斯、克拉翁(Craon)等是近亲,拥有15个领地,每年有将近30万里弗(62)的收入。除此之外,他还长相英俊、学问渊博、十分勇敢。他因在查理七世(63)领导的战斗中表现突出,被封为法国元帅。由于他在年轻时习惯了任何欲望和要求都要满足,所以他生活奢侈,而且开始不断堕落,不断犯罪,最终成为人类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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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托塞的城堡中,他过着一种像东方的君主那样的生活。在他身旁有一支由200人组成的骑兵队时刻保护着他。因此,每次他外出狩猎的场面就成了当地一个奇观。甚至连仆人和马匹的装束都相当华丽。他的城堡一年四季都全天开放来招呼所有来访的人。他规定,就算是最贫穷的乞丐,也要用美酒来热情招待。每天,他的厨房里不仅有羊、猪、家禽等,还要烤一头牛,这些东西足够500人吃的了。他也投了很大一笔资金在宗教信仰上。他在尚托塞建了个全法国最漂亮的小教堂,像巴黎的圣母林苑、亚眠、博韦和卢昂的这些有丰厚捐资的教堂也远远比不上它,他甚至将金衣和贵重的天鹅绒挂在教堂里。纯金上镶嵌着白银制成了全部的枝形吊灯,祭坛上放着银制的十字架,还有纯金打造的圣餐杯和香炉。除此之外,他还有一架很好的风琴,他每次换住所时,都会找六个人抬着它跟着他一起搬走。他还拥有一个唱诗班,在当时最好的音乐师指导下由25个童男童女组成。有主教、主持牧师、副主教、牧师等这些职位设置在他的教堂中,都是待遇很丰厚的职位。主教年薪4万克朗(64),其他的人按比例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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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来舞女和民谣歌手各10名,还有跳莫里斯舞的、变魔术的以及各种各样的江湖人士组建了一个戏班。还建了个豪华的戏院,每天晚上他携带自己的家眷和来这里享受奢侈款待的陌生人一起看神话剧、莫里斯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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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23岁时和图阿斯家族的女继承人卡特林(Catlin)结为夫妻,还花了10万克朗重新为她装修了城堡。结婚后,他却更加奢侈浪费了。新生活开始后,他比以前更疯狂了。为了供他和妻子娱乐,他请来国外著名的歌手和舞伎,每周都在他的大院子里举行马上比武大会,布列塔尼(65)的骑士和贵族都会参加。就连布列塔尼领地的公爵都比不上德·雷斯元帅的一半奢侈。众所周知,他纵情挥霍。他以3倍的价格买来各种东西,他把钱随意地赏给晃荡在城堡里的贪婪食客和说客。后来,他往常那种追求感官的行为突然都中止了。人们看到他开始控制食欲,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关注漂亮的舞女了。他变得常常惆怅和少言寡语。在他的眼中会发现一种异常的野性闪耀,类似精神错乱初期的表象,但他还是跟以往一样讲话很有逻辑性,彬彬有礼地招待那些来自各处的客人们。和他交谈过的那些有学识的牧师都认为他是法国最博学的贵族。但是,在这个国家里逐渐散播出一种恐怖的谣言。在这个谣言中他被怀疑是凶手,如果谣言是真的,那么他甚至比凶手更凶残。据说突然失踪了很多童男童女,而且再无音讯。曾经有人看到其中的一两个进了尚托塞的城堡后就没再出来。但是,像德·雷斯元帅那样有权势的人,没人敢控告他。每当人们当着他的面提到有关孩子失踪的事时,他总会表现得很惊讶,还对那些绑架小孩的人表示十分气愤。但他这样做也没能瞒天过海,孩子们认为他的名字就像神话故事中吃人的妖魔一样可怕,孩子们经常被大人们告诫,即便是绕远多走几里路,也不能经过他的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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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元帅骄奢淫逸地生活了几年后,很快就花光了所有的钱,不得不将家产变卖。他那昂贵的安格朗德庄园在他与布列塔尼公爵签订契约后就被卖掉了。但是,国王查理七世却被吉拉的继承人请来干预这次拍卖。于是,查理马上发出诏书,在布列塔尼省议会批准后,他转让祖业的行为被禁止。没办法,吉拉只得屈从。这样一来他的元帅津贴成了供他挥霍的唯一来源。但这些钱连他花费的十分之一都不够。以他的性格和习惯,不可能节俭地生活,于是他的骑兵、弄臣、莫里斯舞表演者、唱诗班、食客等被迫遣散了,而且只有那些他真正需要的人才会被款待。虽然他失去了很多,但是他仍然不知悔改,还想着回到曾经那样的生活中。在这个欲望的驱使下,他打算成为一个能把铁变成金的炼金家,这样一来,他在布列塔尼最富有、最辉煌的贵族地位就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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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他的计划,他派人将巴黎、意大利、德国、西班牙等地炼金术方面的专家邀请到尚托塞。吉拉·德西尔和罗歇·德·布里凯威尔是他的两个最贫穷、无耻的仆从,他将他们俩派去完成这个任务。其中后者最会投其所好,元帅还把自己5岁的没了母亲的女儿交给这个人抚养,还同意这个人必要时可以把她许配给他看中的人或他自己。这次,这个人又积极地参与了他主子的新计划,还给他主子带回了一个叫普雷拉蒂的医生,这是一名同普瓦图一样狂热的帕多瓦炼金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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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元帅大人建了一个豪华的实验室供他们使用,这三人就开始研究点金石。后来一个名叫安东尼·帕莱尔莫的哲学家又参与其中,在这为他们工作了一年。有了元帅的钱供他们奢侈花费,他们每天都告诉元帅就要成功了。他的城堡中总是源源不断地有来自欧洲最遥远地方的新的参与者,导致过了几个月后,替他工作的炼金术士已经有将近20多个。他妄图将铜变成金,却在药水中不断地浪费着自己的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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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炼金术士为了更长久地过这样舒适的生活,每天都慢吞吞地工作。如果可能,他们会耗上好几年。但是对他们这种消极怠工雷斯伯爵已经没有耐心了,突然有一天,除了意大利的普雷拉蒂和普瓦图的医生,剩下的人都被辞退了。为了帮助他用更多更大胆的方法来发现点金石的秘密,这两个人被留了下来。这位普瓦图人说有一个魔鬼掌握了所有的秘密,他可以让这个魔鬼在吉拉面前出现,然后吉拉就可以和魔鬼达成协议。吉拉告诉他说除了灵魂他什么都可以给这个魔鬼,而且不管让他做什么事他都愿意做。于是,半夜里,这位医生陪着他到了附近森林里一个很恐怖的地方。这个医生在他们四周的草地上画了个圈,然后口中念着咒语祈求魔鬼出现将炼金术的秘密告诉他们。吉拉饶有兴趣地看着,随时都幻想着看到大地裂开,出现那个魔鬼。施法到最后,这个医生的眼神显得十分呆滞,头发也立了起来,似乎在和魔鬼交谈。但是,除了同伴外,元帅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然而,这位医生竟然倒在了草地上没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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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结局,元帅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镇定,过了几分钟,医生站起来了,问他看没看到这个魔鬼有多愤怒。吉拉回答说没看到任何东西。他的同伴又告诉他说,魔鬼没说一句话,只是变成一头野豹的样子冲他咆哮,还说之所以元帅没有看到是因为他犹豫着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元帅承认他是这样想过,还问究竟怎样做这个魔鬼才能说出秘密。这位医生回答,要派人到西班牙和非洲去采集一些这两个国家独有的草药,而且只要元帅提供必要的资助,他愿意前往,元帅马上就同意了。第二天这个医生就带着骗来的钱离开了,从此元帅再也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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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元帅仍然坚持不懈,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借助超自然的力量,因为对于他的享乐来说金子实在是太重要了。就在那位医生离开走了还不到60英里时,为了让这个魔鬼说出炼金术的秘密,元帅打算再试一次。但他的祈祷根本没用,这位魔鬼在元帅眼中看来实在是太固执了,一直都不出现。后来,他又求那位来自意大利的炼金术士普雷拉蒂来帮助他征服这个魔鬼。后者同意了,前提是元帅不要打扰他的祷告,还要替他准备好必要的咒符和护身符。然后,他还要用元帅胳膊上的血来写一个“我愿为魔鬼做任何事情”的契约,不仅如此,还要用小孩的心、肺、手、眼和血来祭祀。这些恶心的条件很快就被这位贪婪的偏执狂答应了。第二天晚上,普雷拉蒂一个人出去了三四个小时,然后回来告诉正在焦急等待的元帅说,他看见这个魔鬼已经变成了一个20多岁的英俊少年,而且魔鬼要他们在以后祷告时称它为巴伦,还让他看了在附近森林里一棵大橡树下埋藏的金锭,比元帅希望得到的多得多。如果德·雷斯元帅能够坚定地遵守契约,这些金锭就可以得到。然后,普雷拉蒂又拿给他一盒黑色颗粒来看,说能够用它把铁变成金,就是太麻烦了,他建议说要想满足最奢侈的生活他们只需找出橡树下的金锭,但前提是他们不得不等上七七四十九个星期才能去找,不然只能找到一堆石块、石板等。元帅十分恼火和失望,马上表示他等不了那么久。他还告诉普雷拉蒂转告那个魔鬼,他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它再不快点,他就不再理它了。最终,普雷拉蒂还是劝服了他等了七七四十九个星期。等到那天半夜里,他们来到大橡树下,用镐和锹开始挖掘,除了大量刻着神秘符号的大石板外没有任何东西。这回,轮到普雷拉蒂发怒了,他大吵大叫地咒骂那个魔鬼,说它是个纯粹的骗子,这位元帅也很认同。显而易见,这个狡猾的意大利人又轻易地将他说服了,决定再试一次。与此同时,这个意大利人还保证说第二天晚上就去查出为什么魔鬼不守信用。第二天晚上,他又一个人去了,回来时他告诉主子说他看到了巴伦,由于他们没等到合适的时间就去挖金锭,令它十分愤怒。同时,巴伦还说,要是德·雷斯元帅不到圣地去朝拜,并忏悔他所犯的罪行,他就不能从它那得到任何东西。很显然,这是那个意大利人根据元帅不小心说漏的话编造的。因为德·雷斯曾坦率地说过,等他对这个世界厌倦了的时候,他就会为上帝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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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个月中,那个意大利人用这种办法不停地诱惑这个以为自己真的有罪的元帅,而且从他那赚来了不少的财物,就等着找机会拿着这些东西逃走呢。但是他们的报应很快就来了。在此期间,依然会有小孩子离奇地失踪,那些有关尚托塞的主人是幕后黑手的传言变得更加强烈和明白了,最后到了教会不得不干预此事的地步。瑙特的主教警告布列塔尼公爵说,要是再不审理对德·雷斯元帅的起诉,这就会变成一桩丑闻。于是,当局在德·雷斯元帅的城堡中将他和他的帮凶普雷拉蒂抓获,并将他们投入瑙特的地牢等待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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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请来了瑙特的大主教、布列塔尼的大法官、法国宗教裁判所的主教和著名的布列塔尼省议会主席皮埃尔·I.黑普陶作为专门负责审理这桩案例的法官。吉拉因使用邪术、鸡奸和杀人的罪名被控告。在审判的第一天,吉拉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他狂妄地指责法官席上的各位法官们是买卖圣职而且不纯洁,还说他就算不经审判而被像狗一样吊死,也不愿乞求这些可耻的无赖们宽恕。但是他的自信随着审判的进行逐渐消失殆尽了。证据确凿,对他的每一个指控都成立。有证据表明,他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把那些孩子杀害后,看着他们的肉体在颤抖,然后看着他们的眼睛逐渐没有了光泽最终死去。在供词中这些可怕的事情由普雷拉蒂首先提出来,而在吉拉死前他自己也证明了此事。在这3年之中,靠近他的尚托塞和马什库恩两座城堡周围的村庄里失踪了将近100名儿童。为了满足他的贪欲,这些孩子绝大多数都被这个凶残的人杀害,成为他的祭品。他幻想着这样一来就可以与那个恶魔交朋友,点金石的秘密就会作为对他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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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和普雷拉蒂在审判过后被定为火刑。他们在刑场上表现出虔诚忏悔的样子,吉拉温柔地拥抱着普雷拉蒂并对他说:“再见了,我的朋友弗朗西斯,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再也看不见彼此了。让我们一同祈祷愿上帝能让我们在天堂里重逢!”看在他的职位和王室的关系上,对元帅的惩罚得到了从轻发落——人们没有像对普雷拉蒂那样将他活活烧死,而是先将他绞死然后再扔到火中焚烧,等他的身体被烧得只剩下一半时,就被他的亲戚领回去埋葬了。而那个意大利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活活地被烧成灰又随风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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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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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杰出的炼金术士和前面那位是一个时代的人。他在查理七世朝中是个很重要的大臣,对那个朝代的各项重大事件都影响很大。他这个人出身卑微,后来才一步步地走到了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位置上,他的那些大量财富都是通过挪用、盗窃等手段从这个国家聚敛的。为了他的这些巨额财产,他夸大其词地说之所以他有如此多的财产是因为他发现了把低等金属变为金、银的方法。他父亲是的尔格斯城的一个金匠,上了年纪后生活很穷苦,甚至连让他儿子进入行会的钱都没有。在1428年,年轻的雅克进了鲍尔格斯(Bauer gus)皇家造币厂。由于他扎实的金属学知识使他在工作上表现十分突出,很快就在那里得到了提升。他又有幸认识了美丽的阿盖斯·索雷(Argyus Sorel),并得到了她的赏识和资助。能力、毅力和王后的支持这三个有利条件,雅克都拥有了。很多人只拥有其中一条就可以成功了,而雅克·克尔集这么多有利条件于一身,必然会成名。在他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成了造币厂的厂长,当然这只是中间的过渡阶段,很快,掌管皇家金库的职位就被他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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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融知识相当丰富,这个有利条件在他受人之托管理巨额的基金时就被充分地利用上了,他开始在生活必需品上做投机买卖。他公开地将谷物、蜜、酒等生活用品买断,然后等到这些物资紧缺时,再高价卖出,从中获取高额利润。由于有了王室的支持,他在用先发制人和垄断等手段欺压穷人时更加无所顾忌。有句话说得好,疏远的朋友是最大的敌人。一个从穷人中出来的暴发户在对待穷人时却比一个暴君更加凶残。他对下面的人傲慢无理,导致城里人都愤恨他,而对待上层人物的唯命是从形象只能被那些贵族更加鄙视。但雅克对于这些人的反应都毫不在意,继续做自己的事,到最后终于成为法兰西的首富。国王非常看重他,甚至连法兰西重建一个企业都要跟他商量。他在1446年时被任命为驻热那亚的大使,此后他又到了尼古拉教皇五世(66)那里。由于派他执行的两项任务表现得都很突出,国王看了相当满意,因此除了他已经拥有的那些差事之外又得到了很多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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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9年,由于诺曼底的大将军贝弗德公爵不在了,那里的英国人撕毁了同法国国王签署的停战协议,然后将布端特尼公爵属下的一个小镇占领了。这个信号预示着战争又要打响了。(67)后来,在雅克·克尔的资助下,整个省几乎都被法国收回了。罗恩投降法国后,查理胜利进驻这座城池,都诺还有他手下的几位名声显赫的大将军随行,而雅克就是他随行人员中最光耀的一颗明星。他的车马装饰和国王一样豪华,他的对手说他曾宣称英国人是被他自己赶出去的。另外,要不是他拿金子资助,军队再英勇好战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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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诺也同意这种看法。他一方面没有轻视军队的英勇好战,另一方面他也同意正是有了这位能干的金融家的资助,才能安稳军心,犒劳士兵,从而强有力地保护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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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态刚一平静,雅克即刻又着手商业活动,用几只组装大木船和热那亚(68)人进行交易。他还将法兰西各地包括圣·发吉欧男爵、蒙那顿男爵、莎乐纳男爵、毛勃兰澳男爵、米奥尼男爵、圣·格兰特·德·冯克斯以及圣奥·德·波思男爵这些地主们的土地,还有拉·巴利塞伯爵领地、尚皮涅勒郡、博蒙伯爵领地以及拉·格讷村、塔奈侯爵领地在内的大量地皮收购为己有。他那已经从教的儿子让·克尔在父亲的活动下也谋得了一个几乎和布尔热大主教位置差不多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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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什么的都有,都觉得他这些钱是不义之财。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都巴望着挫挫他的锐气,在穷人眼里他就是压迫者,而在富人们看来他就是个暴发户。在这些有关他的各种传言中,有人指出他曾经出了一份公文,是用伪造的国王玉玺盖的章,导致国家货币贬值,他趁机从国家捞了很大一笔财富,听到这些传言雅克感到有一点惊慌,他便请了几个国外的炼金术士来他家,还散播谣言说点金石的秘密已经被他发现了,以此来平息这些传言。为了更加逼真,他还在他老家盖了一幢门口雕有炼金术象征标志的华丽楼房。不久后,在蒙彼利埃他又盖了一幢相似的也有同样标志的楼房。为了进一步让人们相信他已经发现了变金的秘方,他还亲自写了一篇有关这门神秘玄学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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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绞尽脑汁地掩盖挪用公款的行为,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在1452年,他因有人向法庭指控他曾经试图将他的保护人——阿格尼·梭尔(Agni spindle's)毒死而被拘禁,等候审判。虽然这个没有成立的指控是那些恶意中伤他的对手为了毁掉他而编造的,但是他却因其他指控而在罚款40万克朗后被驱逐出境,因为他曾经伪造国王的玉玺这件事被证实了。在他担任布尔热造币厂厂长期间,国家的金币、银币曾经被他贬了许多值。他还大胆地向土耳其人提供金钱和武器,让他们发动战争,他从这一件事上就获取了暴利。对于他的供认查理七世感到十分痛心,甚至到最后也不相信雅克会这么做。正是由于这些,对雅克·克尔的罚款数额削减到了他能承受的程度。雅克只在监狱里待了一段时间就被释放了,他还拿了一笔巨款离开了法兰西,据说,其中有一些是查理偷偷从他被没收的资产中拿给他的。他到塞浦路斯岛去隐居了,直到1460年在那里去世,他一直都是岛上最富有和最光耀的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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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克尔被那些写炼金术的作家们一致归为他们协会的会员。甚至那些审判的诉讼词也被他们怀疑是伪造的,对他财富来源的合理解释都是诬陷。在皮埃尔·波瑞尔写的《粗俗的古董》一书中,将雅克描绘成一个诚实的人,并说他的金子都是靠点金石从铅和铜里变出来的。虽然炼金术士们的观点都一致相同,但雅克那个时代的人却很难认可,到后来相信的人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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