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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知道的华人首富家族:500年财富王朝的秘密 第三回 家族延续与财富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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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家族作为一个巨富家族能够历几百年盛而不衰,并且愈加兴旺、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绝非偶然。创业容易守业难,对于如何延续他们的财富王朝和家族兴盛,他们自有一整套与其他望族不同的管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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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知道的华人首富家族:500年财富王朝的秘密 金手指家族作为一个巨富家族能够历几百年盛而不衰,并且愈加兴旺、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绝非偶然。创业容易守业难,对于如何延续他们的财富王朝和家族兴盛,他们自有一整套与其他望族不同的管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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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豪门是非多。我有许多朋友都因家族遗产纠纷而和亲人打官司,上法庭。以香港为例,遗产纠纷此起彼伏。霍英东虽有眼光早早订立遗嘱,却仍难避免遗产争夺战。他2006年病逝后,霍氏家族成员为争夺64亿港元遗产对簿公堂,迄今悬而未决。亚洲女首富龚如心围绕其前夫千亿遗产展开的争产案,历时八年,到了龚如心快去世前才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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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区呢?在澳门,何鸿燊家族遗产争夺案高潮迭起,每次赌王患病都会有新的剧情出来,闹到满城风雨。在中国台湾,首富王永庆长子王文洋入禀香港高院起诉四名胞妹等人侵占近300亿元港币的遗产。财产争讼不是中国人的专利。巴黎欧莱雅集团继承人与其女儿的长期诉讼中,也派生出多重纠纷,双方口角蔓延甚广。希尔顿家族的后人因为遗产份额争端,姑侄之间也是大打出手、互揭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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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亲人失和以外,对后代的教育缺失,或者家族财富管理观念传递的不完整,也是导致大家族衰退的主因之一。富不过三代的原因有很多,养尊处优的后代们往往丧失赚钱的斗志是主因。多数财富家族教育后代的思维方式是:你们是有钱人,你们的责任是把家族的钱保护好。第二代还有第一代人的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到了第三代,这种奋斗精神就已经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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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家族对下一代人传授的财产观念与众不同,他们告诉后代的是:来自上代人的财富交接到你们手中,你们只是暂时的代管,是这些财产的监护人;你们没有责任消耗它,只有责任保护它、传递它、增长它。由于家族财富集中管理,而且继承规则透明、公平,金手指家族的成员都团结一致,努力完成先人留下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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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西方的经济制度下,财产的继承就有递减的趋势。遗产税、离婚官司,这些常见的原因不用几个回合就会将一个显赫一时的大家族打回发迹前的原形。很多富豪家庭缺乏这方面的预见和对后代的警示。金手指家族一直对外保持低调,也有这方面的考量。他们意图避免某些人对他们家族财富的别有用心和伺机图谋。作为生存在海外的华人,他们是外族、属弱势族裔,所以更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坚强后盾。他们对家族财富延续和增长的要求因而比其他族裔更为迫切和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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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西方的主流族裔也许略有不同。一些名门望族的后人由于过于热心公益、志在对社会有所贡献,忽略了家族自身财富的创新和发展。这在西方社会更为常见,肯尼迪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即是如此。他们的祖先富而优则仕,在政治领域中,后代人才辈出,颇有建树;但他们整个家族的经济实力却早已今不如昔,甚而有颓败之势。虽然这些家族因人口众多,集合财力仍不容小觑,但如若想复制前代的辉煌,几近黄粱一梦。从长远来看,毕竟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财富的实力往往决定政治实力,这在以民主制度为荣的美国,亦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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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家族的祖先早就将此中道理勘破。他们对后代的教育一直是家训中最重要的部分。中国人讲:家和万事兴。他们把这种观念扩展到整个家族。家族成员之间的紧密联系对他们来讲是必修课。他们不仅在资金方面集中打理,在教育方面也统一管理,将家族的生活观、财产观一代代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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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每年他们都举行两次家族聚会。每次由一个家庭作东主,以自己的某处宅邸为基地接待全族来客。不管是在瑞士的日内瓦湖畔,还是在加勒比海的私人小岛,家族办公室的两部湾流飞机会把家族的老老少少从世界各地载至风景幽雅的世外桃源。除了互颂亲情、增进联系的需要,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传递家族观念的机会。最受尊敬的长者会讲述家族历史,分享自己的成功经验;晚辈们会交流生活和学业近况,提出问题、找到答案。家族办公室还会特意请来某一领域的专家或是专业律师来讲课,从如何做婚前协议、选配偶,在离婚过程中如何自我保护,到如何做慈善、如何申请好大学等课题,不一而足,都有从理论到实践的指导。他们尤为注重对后代理财兴趣的培养。财务分析、经营方式、理财产品、经济理论都是聚会上的必备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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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氛围中,金钱观念从小就开始树立,孩子们从很小的年纪就在父母和族人的影响之下开始接触金钱,学着管理自己的零用钱账户,甚至开始学着投资股票,随兴买些小孩子搞得懂的迪斯尼、可口可乐之类的股票。长大一些,他们也会像其他西方国家的年轻人一样,出去打工赚钱。当然,他们的运气好多了,不必去餐馆端盘子或刷厕所,但一样会被安排在家族企业或友人的大型公司里听命于老板的颐指气使。他们要后代从实践中习得创造财富的能力。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注重财富,但在这个家族,他们的观念从来不是要培养金钱的奴隶。孩子们长大了,买第一部车子时,也就是“BMW3”系,这在西方国家并不属于豪华车型,以他们的财力而言,是很低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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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家族,重视知识和智慧,没有金钱崇拜。但是,他们从不羞于谈论财富。他们一面是踏实低调,一面是眼光高远。他们对财富的认真负责的态度和不遗余力的执著,在各种族裔里也只有犹太人可与之相比。即便在欧洲,这也与贵族世系的观念有所不同。贵族们以蓝血为贵、以社会责任为重,而以赚钱为耻;认为费尽心机、身体力行地图财谋利这种事情不过是市井小民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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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虽然比较没有贵族主义,但注重的是自我价值,崇尚的是白手起家、创新图变。年轻人对待父母前辈的态度是:你是你,我是我。家族的观念绝对是要让位于个人英雄主义的。许多有钱、有志气的富人的孩子们都拼命试图撇清与家族的联系,竭力通过个人奋斗达到成功的巅峰。巴菲特、比尔·盖茨都把绝大部分财产捐出来,不给子女留下。这种现象比比皆是。下一代对传统是叛逆的、挑战的心态。相比之下,强烈的家族观念和根深蒂固对传统的注重,就使金手指家族颇显出汉人遗风了。我无意于判别哪一种观念更优秀、更高尚,因为每个家族和个体,都有自己面临的不同境况;每一个国家和社会,都需要多种类型的人才与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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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财富管理,金手指家族向后代要传递的另一个重要观念是文化和教育。他们无论在哪里生根、成为哪国公民,都不容许自己的后代忘记自己的华人背景、丢弃华人的文化传统。不仅小孩子要学习中文,甚至嫁入这个家族的外族媳妇也被要求学习中国的语言和文化。由于早期家族生意以国际贸易为主的关系,他们的族人继承了祖先的语言天分,除了中文和英文是必学的,因为他们大多在瑞士读中学,还能讲流利的法、德文。这使他们的后代在世界各地的商业竞争中掌握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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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家族,金钱可以继承,但绝不是没有条件的。后代成年之后,除了每年巨额的现金股利和利息之外,还可以从家族分到两笔钱。第一笔,是大学毕业时。也不是哪个大学都行,他们的要求是:如果是在英国,要上牛津、剑桥之类的精英学校;如果是在美国,也要是常春藤之类的名校,即便是新秀类的学校,至少也要达到现在的纽约大学(NYU)或南加州大学(USC)的级别。不然,就要等到三十几岁时,才能从家族信托基金中拿到第二笔大钱。如果没能从符合要求的大学顺利毕业,他们就少拿了一半的家族信托,除非是由于疾病、灾祸等特殊原因。所幸的是,他们家族的绝大多数成员,都达到了要求。一方面得之于家族对教育的一贯重视,加之世家望族,本来就有进入名校的人际和资金优势;另一方面,族人观念开通,常与外族通婚,遗产基因都很好。这一点不像欧洲某些老牌家族,为了保持贵族血统的“纯净”而近亲结婚,造成遗传病的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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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靠捐款进入常春藤学校,绝非易事。比如哈佛大学,对捐钱的胃口是很大的。但对富可敌国的金手指家族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说到在美国读名校,国内许多朋友对此很有兴趣,顺便提及几个值得推荐的学校。如果是金融类的,老牌的宾州大学(UPENN)的沃顿学院是最佳选择;高科技类的,美国学生最青睐的是位于硅谷的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而东部的麻省理工(MIT)这个理科类的最好学校也是华尔街数据对冲基金经理的最大来源。这里出来的天才们最善于设计各种数学模型在金融市场操作。不过,老谋深算的金手指从来不是单纯的技术派,他一定要结合对市场基本面的整体分析。而我的母校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四季如春,周围环境优美,所以我毕业十多年后又回到母校附近的比弗利山庄买了房子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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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家族,金钱的优势被充分利用和发挥,雄厚的财力成为确保后人得到最好的成长环境、受到最好教育的有效工具。他们知道,在家族的承继中,财富只是一个方面,是被动的;而人才,才是万源之源、万本之本,是最重要的。他们要看到的循环是:后世以财富和人才相互依存,财富为人才传递服务、人才继续创造财富。正是由于这种人才和财富的相互传递,才使他们成为这样一个世界级的巨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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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成功,跟他们的长期投资的理念、长期投资的哲学有着直接关系。首先,他们相信“复利之力”(Power of Compounding)。中国人讲“聚沙成塔、集腋成裘”,还有愚公移山的故事,古人们早就深刻理解持续的积累在时间横轴的作用下会力量无穷。到了现代,人们公认智商最高的人爱因斯坦有句名言,大有异曲同工之妙:世界上最有威力的东西是“Compound Interest”,即复利,或称利滚利、叠加之利。金手指家族就是这一理论的践行者,他们的成功就是最好的实证案例。他们看到的是在持续性、稳定性基础上,跨越几代人的投资会创造奇迹。也许从短期来看,他们家族的成员还不是顶尖的投资高手,他们甚至多次放弃显而易见的“机会”,因为不符合他们的逻辑、条件、观念、理念或信念。他们可以放弃,但不放弃的是这种长期的执著,在冷静分析和高远眼光之下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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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家族在先人最早为他们的后人开辟一条生存的血路,然后鼓励后代在广阔的时间轴和空间轴之间,不断持续积累财富、积蓄力量。他们不因为蝇头小利而失策,而当时来运转,对大的机会也决不放过。胜利之时也不忘乎所以,见好就收才能保证成果。就是这些看似简单的原理,60年来,这个家族的资产迅速膨胀了100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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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可及吗?不是。因为如果按60年、1000倍的成长来算,其实年均投资回报率也只有12%出头而已。这个数字比美国股市的表现要好,但离巴菲特20%的年均投资回报率要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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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做到吗?不知道,但金手指家族财力能和巴菲特平起平坐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家族用了500年时间创造了财富传奇,而巴菲特从20多岁做到80多岁也只有60年的时间。如果有一个家族能用500年去专心做一件事,无论何事,成就必定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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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过去这60年,正是人类历史上发展最快的一个时期。从欧罗巴到亚细亚,从大洋洲到阿美利加,战争结束、社会和平、人口膨胀、科技繁荣,生产力空前增长。金手指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们并不是唯一的抓住机会的家族,但无疑是获利最大的其中之一。但是,在机会背后,不要忘记,他们默默地等待了很久、准备了很多,他们早已布局、早有谋略,更是早有雄厚的资金。60年前,金手指家族已是国际富豪,有钱,有人脉,所以机会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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