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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02 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在20世纪40年代初,“民族精神”呈现出一种理想、动力与情感的混合体。自20年代以来的自满情绪,被大萧条像秋风狂扫落叶那样席卷一空。随后出现的是罗斯福“新政”,这充满希望、充满活力、蕴含丰富的春潮。这种潮流在罗斯福1936年再度以压倒性优势当选总统后达到了最高峰,之后却几乎不可察觉地出现了枯萎与腐坏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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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04 政府应该怎样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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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10 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有效治理了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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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12 在缓和贫困方面,“新政”取得的成就是具体而广泛的。在功效方面,它从富人阶层那里索取到财物,来帮助闲置在家的穷人,而当需求增大时,开始着手赤字财政政策。极端的新政支持者们认为,财富的再分配实质上是现代政府的主要职能,极端的保守主义者注意到一些救济接受者很愚蠢地花光仅有的一点儿财富,他们严厉询问,纳税人是否应该由于不负责任而受到责罚。总的来说,全国绝大多数人都更喜欢创造性的就业,而不是一味地赈济施舍。但是在某些气氛中,人们对不断增长的公债感到惊恐,并且发觉政府喜欢娇惯游手好闲的人,过度流于各种无用的承诺。在1939年6月,一次盖洛普民意调查,请公众指出罗斯福“新政”以来的“最大成就”以及“最差表现”,结果表明,“救济和公共事业振兴署”在两个类目中都以相当大的比例遥遥领先——这无疑是人们看法分歧的缩影。(这次调查显示,关于“新政”的最大成就,28%认为是项目和工作改进组织,21%为金融业改革,11%为自然资源保护,7%为社会安全,5%为农业项目,4%为劳工政策,3%为取消《禁酒令》,2%为外交政策。最差的结果显示:23%认为是救济项目与工作改进组织,16%为各类支出,12%为农场规划,6%为劳工政策,6%为外交政策,5%为政府对商业的干预,5%为最高法院计划,4%为成立国家复兴署,3%为取消《禁酒令》,2%为提高税费。处于高收入阶层的公民认为罗斯福遏制银行业危机的举措是有效的,但对他的消费政策及其救济政策则表示强烈反对。那些处于低收入阶层的公民(包括接受救济的那些人)对救济政策拍手称快,但却反对犁翻棉田,并对减少家畜表示极大的不满。20%的农民对银行体系改革大唱赞歌,认为这是新政中最有效的措施;而另外19%的人则选择了农业项目。对于罗斯福新政的评价最差的方面,29%的人认为当推救济项目和工作改进组织,另外11%的人则选择了农业调整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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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14 罗斯福“新政”没有、显然也无力解决基本的经济复兴问题。这一政策的某些方面实际上阻止了经济的复苏,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美国国家复兴署(国家复兴署)的建立。而公共工程署(PWA)、公共事业振兴署以及其他一些美国政府刺激经济的市政投资,则有助于加快改进国内经济条件,这种现象早在1933年就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出现了。然而在这十年间依然还有600万到1000万人口陷在失业的深渊中苦苦挣扎,而农业也是依靠大量的联邦政府补贴才得以维持下去。相比之下,事实证明,罗斯福新政的核心“三个R”[即救济(Relief)、改革(Reform)与复兴(Recovery)]中的第三个R,在30年代适应性较强的氛围中是相对容易实现的。人们已经注意到,从“百日新政”开始,“改革”在1935年后代替“复兴”成为政府关注的焦点。改革取得的成就令人赞叹,而且很显然具有持久的影响力。国会议员和地方政客们纷纷倒向进步的胜利者一边,而在文学、艺术、音乐、电影中纷纷以富有社会意义的旋律作出回应。以自由开明的杰斐逊主义诠释历史在当前时代已经成为一种惯例,正如在十九世纪汉密尔顿的联邦主义曾经开创时代新风一样,这一风尚甚至一直延及前总统伍德罗·威尔逊的学术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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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20 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提升社会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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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22 在死气沉沉的20世纪20年代,罗斯福这位终生都推崇理想主义的总统在长期蛰伏后脱颖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又一次积极地参与到对社会正义问题的探索中。通过总统的演讲,通过一些文件、小说和戏剧作品,人们得知全国有多达三分之一的国民长年衣不蔽体、居无所安、营养不良,这些现实问题使那些缺乏敏锐或盲目乐观的人们感到十分震惊和忧虑。例如,妇女俱乐部对这些国计民生问题的关注越来越多,而不再局限于探讨“纯文学”或自己的花园。大萧条给人们带来的切肤之痛以及它的严重后果孕育出一种更加敏感的社会意识,唤起了人们对长期生活在悲惨境遇之中的社会阶层的关注。这一阶层包括贫民窟居民、血汗劳工、贫困儿童、低收入农民、小佃农以及其他类似人群,而这一阶层在受到新近关注以前很久就已存在了。为了应对这些问题,政府提出一系列改革和缓和措施,例如贫民窟清理、规范住房、针对童工问题的新立法、工资和工时法、乡村迁移安置、向困境中的农民提供贷款、推进土壤保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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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24 最重要的是,社会保障理念在美国人的生活中开始扎根,这一理念致力于保护人们免受人力不可掌控的危险的侵害,涉及到的人包括寻求与生俱来权利的失学青年,不时面对疾病、技术失业、工业事故等威胁的成年人,以及最终将面临无业状态的老人。回顾詹姆斯·布赖斯对这一代人的先人们所作的分析,1935年一些再次关注中等城镇的社会学家指出:“最显著的差异在于人们关注的重心发生了变化,过去中等城镇关注的是大胆冒险的新事物,而现在它关注的则是经过多次尝试后的、安全可靠的事物。”在20世纪30年代很多人把信仰寄托在新政对社会保障的承诺上,也有一些人则渴望回归过去的旧秩序,因为这种旧秩序“曾使美国强大”,尊重个人奋斗与自由竞争,惧怕激进主义和革命。但是奇怪的是,这两种人群的基本愿望还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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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26 罗斯福本人以及他的大部分追随者认为,“新政”中并不存在丝毫贬义上的激进或革命因素。他们提出,“新政”促进了个人奋斗和自由竞争,正是因为它更看好小企业而不是大企业,更注重普通公众而不是垄断企业,更强调劳资谈判而不是集中的资方权力。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新政”,但打出的还是过去在劳工市场上致力于以合同规则取代拍卖规则的老牌。毫无疑问,在这段时期,政府干预增强了劳工阶层的实力,满足了工人安全状况方面的要求,并使他们能更充分地分享工业利润。另外,这一时期也反映出劳工对长期从事非人苦工的强烈不满,工人们再也没有了过去手工生产与小作坊特有的工作趣味和创造满足感。这种普遍的动荡不安,正是工会要求在政治方面以及纯粹的经济范围内获得更高的集体声望的大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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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28 保守派主要倾向于应对劳工“沙皇”们的新自满情绪以及劳工诈骗的违法行径等方面。此外,准司法性的全国劳资关系委员会时不时地会超出它自诩的公平公正,走向另一极端,以确保工会有机会弥补其过去的不满。甚至在战争一触即发的阴影下,类似约翰·刘易斯这样的工会领导者们还创造着这样一种总体印象,即劳工的唯一目的就是在国民收入中占有更大的比例,并不是在更多的国民收入中占应有的份额。很多在“新政”实施早期对劳工运动表示同情和友好的人,在1937年劳工们的静坐罢工后,都对劳工运动充满了敌意。并且从那时起,他们开始批评联邦政府太过于纵容工会运动,正如他们反对柯立芝和胡佛当政期间与此时相反的工会政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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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30 社会舆论较少同情保守主义经常抱怨的内容,保守主义指责华盛顿政府过多地干预个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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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32 案例:民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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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34 《财富》杂志在1940年初秋的一次问卷调查中发现,每三个人中就有两人认定政府干预并不过分,每四个人中只有一人认为干预过分,而十分之一的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甚至在富人中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对这种干预表示否定。该调查及其他调查表明,大多数人并不反感“新政”的控制与监管,整体来看这些方面主要涉及股票交易、股份公司、个人高收入以及遗产问题等。“新政”对普通公众的影响是有益的,但也有一些问卷调查显示人们会反对“新政”中那些与己无关的措施,比如农民对公共事业振兴署的疑虑,以及城市中领救济的人对乡村屠宰生猪的忧虑。总体而言,不管好坏,罗斯福政府不仅培养了地方政府对联邦政府的依赖习惯,而且还增强了华盛顿政府的决策力度以及个人魅力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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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36 新政的救济、复兴和改革的整体计划基本上是实验性的,不管方法上的流动和多变具有怎样的优缺点,它的最终目标——国家繁荣、分配合理和社会正义则始终是稳定不变的。有时,它的一些即兴之举看似反复无常,例如在1933和1934年间实施的金融市场操纵政策,虽然尝试和错误很多,但这些即兴发挥依然忠实于罗斯福早期做出的坚持不懈地作出行动的保证。作为威廉·詹姆斯在哈佛大学的门生,罗斯福总统以实用主义作为政治工具,而在这一时期,充满混乱、流动与变迁的美国精神对他给予了衷心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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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38 虽然“新政”不得不对很多问题提出仓促的解决办法,以求能够取得辉煌的成功、减少潜在的失败,但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它重新点燃了曾经照亮老罗斯福总统(即第二十九届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塔夫脱和威尔逊先后当政时期的进步主义的明灯。这盏灯曾在“大圣战”的躁动与兴奋中熄灭了,并且在20世纪20年代死气沉沉的空气中再也没有亮起来。然而,无论罗斯福“新政”有多少缺点和错误,它所获得的公共信任度一直是非常高的,而且其领导者也非常真诚,所以当后世的人得知罗斯福曾引起少数既不乏才智又不缺公民责任心的人的病态的仇恨时,会感到非常困惑。“新政”将大量的工作植根于社会与政府体系中。甚至连1936年和1940年的共和党人也模糊地做出了同样的承诺,无非是更好、也更廉价。多样化“新政”的其他部分经过尝试,或被合法地废除,或自动放弃,或被大加修改。从某些着重点来看,一个“正常”新时代的开始,无疑将会导致其他事物更进一步的屈服。但是,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得承认,美国人的生活确实空前绝后地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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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60140 30年代末,改革立法的步伐缓慢甚至到了停步不前的地步,固守着已取得的成就,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在1938年的总统竞选中,共和党和南方保守党势力的扩大显然标志着潮流的转向,因为从此以后公众对“新政”的热情与创新越来越不感兴趣。随着1929年全国性大崩溃渐渐远去,而这一代人中已取得了相当多的复兴业绩,改革的目标似乎已经充分实现了。似乎是为了将1935年分离的两个支流重新汇合起来,罗斯福总统在1939年1月4日对国会说:“现在,我们应该释放全部的精力,用以使复兴的进程充满活力,以保护我们的改革成果。”现在,我们看到的是“过去一路走来所不能见到的”。他还意识到,“新政”改革是一种广义上的防御措施,它不仅把美国从内部的经济瓦解中解救出来,而且建成了抵御国外强敌的坚强堡垒。毫无疑问,罗斯福也注意到党内也需要更加紧密的团结,而国家也处于迫在眉睫的世界战争的威胁之下。当某些曾经支持他的国内计划的国会议员,现在离他而去,把他丢弃在孤立主义的营房中生闷气时,罗斯福需要南方保守党的选票,也需要认可干预主义的共和党人支持他重整军备。这一年度的咨文以严肃的暗示之语结束:“来自国外的危险比国家内部的危险更为可怕。……我曾经预言这一代美国人将会与命运碰触。这句预言正在成为现实。对我们而言,我们所得到的已经很多,但我们所期待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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