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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57 与自己对话(曼德拉自传) [:1705490178]
1705491958 与自己对话(曼德拉自传) 第七章 草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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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63 “我和扎米在一次聚会上看到过你,但是你很快就离开了。几天后,我离开了扎米和孩子们,现在成了一名老百姓,命运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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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65 选自1969年4月8日曼德拉写给阿明娜·卡查利亚的信,见本书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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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67 1.选自1985年7月8日曼德拉写给阿奇·古梅德的信[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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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69 最后,我推荐你读一下发表在《JHB[约翰内斯堡]日报》上的一封信,信中记述的是被维多利亚女王定为叛国罪的9名罪犯。在全世界的抗议下,女王最后流放了这几个人。很多年之后,这9个人中,有一位成为澳大利亚总理,一位成为美国陆军准将,一位成为澳大利亚司法部长,另外一位继任澳大利亚司法部长,一位成为加拿大农业部长,一位成为美国陆军准将,一位被任命为美国蒙大拿州总督,一位成了纽约市杰出的政治家,还有一位成为纽芬兰省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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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71 2.选自1969年4月8日曼德拉写给阿明娜·卡查利亚的信,信中讲述了叛国案审判结束后一天内他的经历[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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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73 我和扎米在一次聚会上看到过你,但是你很快就离开了。几天后,我离开了扎米和孩子们,现在成了一名老百姓,命运起起落落。离开她们的决定是很难作出的。我明白我离开后,她们要经历很多磨难、痛苦,遭受很多羞辱。有一段时间,一想起她们,我就感到很焦虑,但是我没有怀疑过扎米的勇气和果断。很多时候,我甚至怕收到她的来信,每次看到她落魄憔悴的样子,我就能清楚地意识到,过去8年的动荡生活对她的健康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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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75 3.选自曼德拉在狱中撰写的未出版的自传手稿,描述了他第一次被押解到罗本岛的经历[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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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77 1963年5月底的一个晚上,他们命令我收拾行李出发。在接待处,还有另外三名政治犯在等着……当时比勒陀利亚地方指挥官奥康上校(Col.Aucamp)告诉我,我们要被转移到罗本岛。我讨厌从一个监狱转到另外一个监狱,太麻烦,而且很多时候会遭到侮辱性的待遇,会有很多限制,有的时候甚至会被他们用手铐铐上。而且在转移的路上,每停车一次,都要穿着让人感觉羞耻的囚衣面对狱警和民众。不过,想想要去的是罗本岛,我还是感到很兴奋。因为从童年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岛了。人们总叫它埃斯奇蒂尼(esiqithini,意思是“在岛上”)。马卡纳(Makana)也叫恩克塞莱(Nxele),他在第四次科萨战争中担任科萨军队的指挥官,后来被政府流放到罗本岛,他试图游回南非内陆,中途溺水而亡[80]。从那之后,罗本岛在科萨人中就变得尽人皆知。他的死对科萨人民是一个沉痛的打击,人们把他溺水的经历编成了一个成语,即“乌库扎·库卡·恩克塞莱”(Ukuza kuka Nxele),意思是“希望渺茫”。第一个被流放到罗本岛的黑人英雄不是马卡纳,而是奥特舒梅奥,白人历史学家称他为“斯特兰特卢珀人哈里”(Harry the Strandloper)。1658年底,在科伊科伊人和荷兰人之间爆发了一场战争,奥特舒梅奥就是在这次战争中被(荷兰殖民地管理人、开普敦发现者,于1652年登上好望角的)[杨·]范·里贝克([Jan] Van Riebeeck)流放到罗本岛上。其实应该说,奥特舒梅奥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从罗本岛成功逃脱的囚犯。尝试多次越狱之后,他最终划着一条破旧的小船成功逃离,虽然这条船称得上千疮百孔,根本不适合航海。在他之后的不同时期,有很多爱国人士和自由战士被囚禁在罗本岛上。众多英雄,如在1834年的第五次科萨战争中担任总指挥的[酋长]马乔马[81]、1873年经特殊法庭审判判定犯有叛国罪的赫鲁比族(Hlubi)酋长朗加利巴勒(Langalibalele)和自爪哇岛流放到罗本岛上的政治犯阿卜杜勒·拉赫曼·曼图拉酋长等,都成为了这个岛的历史的一部分[82]。葡萄牙殖民主义者把无数非洲爱国者关押在费尔南多波岛(Island of Fernando Po),这个岛从此在葡萄牙历史上也变得极其特殊;英国政府把印度爱国者关押在安达曼群岛上;法国人则把本·贝拉流放到[艾克斯]岛([Aix] Island)上[83]。而南非的统治者们则选择了罗本岛作为政治犯流放地,罗本岛从此也就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它曾经是麻风病人隔离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成为海军作战要塞,保卫着开普敦港口。这座岛从远处看只是露出海面的一小块石灰岩,成年累月经受冰冷的本吉拉海流的冲刷。岛上荒凉阴冷,寒风凛冽。它的历史就是南非人民的被奴役史,但它现在是我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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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79 4.选自曼德拉在狱中撰写的未出版的自传手稿,描述了他被押送回比勒陀利亚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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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81 我一直都没搞清楚为什么刚从比勒陀利亚转到罗本岛,两周后就又被押送回来,但是我知道狱方向新闻界发表了一个声明,他们称我在罗本岛上时,入狱前加入PAC[泛非主义者大会]的囚犯企图谋害我,为了我的安全,才把我转回来了。他们可真是公然在说谎,因为在罗本岛上与我接触的PAC成员只有我的侄子和他的朋友,而且他的这些朋友跟我的关系也不错。后来我与PAC的很多成员见面谈过之后,就更加坚信这是政府当局在捏造事实——或许只是为了掩盖他们自己的某些事由,也或许是为了离间监狱内外的PAC和ANC[非洲人国民大会]组织。但是,这次转移与之后的瑞佛尼亚审判肯定没有关系,因为政府是在1963年7月11日出动逮捕非洲人国民大会领导人的,那个时候离我从罗本岛转移回来已经近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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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83 5.曼德拉与艾哈迈德·卡特拉达谈论监狱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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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85 卡特拉达:你说“全部看守无一例外,都是白人,他们讲的话是南非荷兰语”,其实不太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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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87 曼德拉:对,是不太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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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89 卡特拉达:还有南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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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91 曼德拉: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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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93 卡特拉达:有曼氏人,也有看守会说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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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95 曼德拉:是啊,大多数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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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97 卡特拉达:大多数是南非白人,还有一位总说“bass”的[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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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1999 曼德拉:[笑声]你还记得那个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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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2001 卡特拉达: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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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2003 曼德拉:挺着大肚子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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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92005 卡特拉达:是啊,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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