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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 格拉古兄弟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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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CIENT R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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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比略·格拉古以前,武器从来没有被带进人民会议,没有国内屠杀的事,直到格拉古作为保民官提出新的法案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在内乱中牺牲的人,和他一起还有许多拥挤在卡皮托尔神庙周围的人们。人民的骚动并没有因为这个可鄙的行为而终止,两党的人迭次发生公开的斗争……不堪视听以及可耻地藐视法令和正义的暴行几乎经常发生,因为这种祸害的规模日益扩大了,于是流亡者、罪犯、或那些为争夺某种职位或兵权而彼此竞争的人就进行反抗政府的公开叛变和反对他们祖国的大规模军事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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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庇安《罗马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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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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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163~前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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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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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比略·格拉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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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约·格拉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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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比略·格拉古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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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古兄弟,即提比略·格拉古(前163~前132)和盖约·格拉古(前153~前121)兄弟,出生于塞姆普罗尼乌斯族一个名门豪贵。两兄弟的父亲老格拉古当选过执政官和监察官这样的殊荣高官,他处事严谨、多谋善断、倾向革新,在生活上也节俭高尚,因此老格拉古颇孚众望。老格拉古在晚年娶了大西庇阿的女儿克尔涅利娅,共生子女12人,但未夭殇的只有二子一女。格拉古兄弟自幼家教严格,青年时便具备了出类拔萃的文化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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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比略比盖约年长十岁,青年时期由于德才兼备,深受权贵青睐,因而被选为占卜官,并与首席元老克劳狄乌斯的女儿成亲。公元前146年,提比略随其姐夫小西庇阿(大西庇阿长子的养子,与格拉古兄弟之姊没有血缘关系)参加了毁灭迦太基的战争,曾身先士卒首登敌城,在军中颇孚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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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37年,提比略当选为财务官,随曼基努斯赴西班牙镇压努曼提亚人起义。曼基努斯屡屡失利,最后全军被陷重围,不得不遣使求和。由于老格拉古曾给予努曼提亚人以信守条约的良好印象还有提比略本身的威望,努曼提亚人扬言只接受提比略前去议和。提比略只身赴敌营谈判,保全了两万余罗马士兵的性命。可是元老院认为此项议和乃是奇耻大辱,主张处分提比略,但人民支持和约,为提比略争取到了宽免,此后提比略在平民中的威望愈益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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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古所处的时代正是罗马基本上完成了对地中海的征服之时,罗马在行省搜刮税赋,大批奴隶和巨额财富源源不断地流入罗马。在战争中,随着小农经济惨遭兵祸,奴隶主贵族用种种方法“承租”共有地,吞并小农份地,并且大都使用奴隶劳动,大土地所有制逐渐发展起来。罗马国家强盛了,但却让富者愈富,在对外战争中出力卖命的公民(农民)却变得一无所有。建立在古典小土地所有制基础上的兵农合一的公民兵制和公民大会制必然随之坍塌。另外,元老贵族权势益重,而新兴的商业高利贷贵族——骑士阶层虽然财富日增,但未能跻身统治集团,因而与元老阶层发生矛盾。至公元前2世纪中叶,罗马兵源不足的问题已经异常严重,许多战争皆因此而被迫延长,据说为了镇压努曼提亚人最后只得动用志愿兵。罗马新贵中也有一部分,如西庇阿·艾米利乌斯集团,对于国家兵源匮乏问题的严重性都已有所认识,他们提出了复兴农民来复兴军队的方案,但未能付诸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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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34年,罗马城内关于土地改革的议论和呼声越来越高,人们纷纷呼吁提比略出来“为穷人恢复公地”。提比略在群众拥戴下参选保民官并顺利当选,他立即提出了一份土地法案:重申实际上早已废弃的关于公有土地面积占有的规定,任何人占有公有地不得超过500犹格。但附加了一个条款,就是儿子们可以各再加250犹格,一家总数不得超过1000犹格。凡超出数额的土地收归国有并以每块30犹格分给无地农民,且不得出卖或转让,只能世袭使用。为了确保土地法的实施,提比略提议成立一个三人特别委员会处理有关收回和分配土地的一切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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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比略的土地法案遭到了绝大多数富人们的一致反对,他们造谣说提比略要制造国家混乱,还拉拢另一个保民官马可·屋大维,唆使他运用否决权阻止法案通过。马可本身占有大片土地,很重私利,再加上权贵威逼利诱,终于不顾提比略再三劝告,行使了否决权。保民官之间发生争吵,这在人民中间引起很大骚动,公民们请求将争执提交元老院判决。在元老院,提比略遭到了富人们的谴责,他提请人民大会表决“一个违反了人民利益的保民官是否可以继续担任保民官的职务”,结果马可被剥夺了保民官的职位,此后土地法案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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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古兄弟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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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人民大会还选举了三人委员会,其中有提比略、他的岳父克劳狄乌斯和他的弟弟盖约。因为这个法案,提比略马上极得人心,他被民众护送回家,好像他不是一个单独城市或种族的创立者,而是意大利所有民族的创立者一样。但是,三人委员会调查和分配土地的工作遇到了很大困难,元老院根据大祭司长西庇阿·那西卡的提议,每天只拨给三人委员会九个阿司作为活动经费(如果没有资金补助,农民没有生产工具和资料,即使分得土地也实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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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33年夏,帕加马国王阿塔洛斯三世遗嘱将其王国赠给罗马,提比略提出法案主张把阿塔洛斯的金库作为贫农的补助基金。反对派乘机造谣说,帕加马给提比略带来了国王的紫袍和冕旒,诬称提比略有称王的野心。为了不使改革中途而废,提比略决定竞选连任保民官。选举当日,民众集会于卡皮托尔山丘广场,反对派混入其中造成纠纷,发生相互斗殴,保民官们都从他们的座位上惊惶逃走,祭司们关闭了神庙的门,谣言四起。由于其他保民官都消失了,人们甚至传言格拉古罢免了其他保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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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院也聚会于卡皮托尔山丘的忠诚神庙,大祭司长西庇阿·那西卡向执政官提议杀死提比略,但遭到了拒绝,他便高呼着“凡要挽救祖国的人跟我来”,率领一群元老、门客、侍从冲入群众集会的会场。格拉古的拥护者看到那西卡及其随后的元老们,出于对高贵公民的尊敬,便屈服了。元老们从格拉古的党羽手中抢走棍棒,操起板凳,开始殴打他们,一场混战之后,格拉古在神庙门口诸国王雕像旁被杀,他的拥护者300余人也遭残杀,夜间所有尸体都被抛入了台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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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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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军队在普罗旺斯击败凯尔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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