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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人与闪米特人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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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高地人并不是闪米特人,迄今为止,我们仍不知道他们与阿拉伯沙漠中的游牧闪米特人之间有何种联系。就其外貌而言,他们是白人,他们有着圆形的头部,这是高原地带人种的常见特征。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族系。通过一些残存的石刻,我们可以看到,他们脸上干干净净,身着粗毛制成的裙子。我们能确定的是,他们中间存在着一些苏美尔人。那时,高地人仍以石器为工具,但其中的苏美尔人早就从东部和北部的山口向两河流域迈进了。其中一部分苏美尔人可能在底格里斯河的河岸定居了下来。一部分甚至到了北边的亚述地区,还有一部分来到了冲积扇平原。让人惊讶的是,早在公元前3000年以前,他们就开始开垦两河河口的沼泽地了。他们逐渐占领了希纳尔平原的南部地区,后来,这片区域被称为苏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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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格里斯河的河岸很高,很难引水灌溉,于是,苏美尔人从幼发拉底河引水。他们沿着幼发拉底河的河岸修建起了一间间低矮的泥屋。定居在这里的苏美尔人学会了用堤坝来控制洪水,还学会了开渠引流,用河水灌溉,种植并收割成片成片的作物也不在话下。这时,他们开始种植大麦和小麦,并将其作为主要的粮食作物,这一点与埃及如出一辙。有趣的是,他们以埃及的名称来为破开的麦粒命名。那时,苏美尔人开始饲养家畜,饲养山羊、绵羊和牛等家畜成为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那时,他们用牛拉着犁,驴拖着车,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这里还第一次出现了用来运载重物的轮子,但他们还没有发现可用于运输物品的动物,那就是马。通过与上游地区的尼罗河谷的交往,金属也在他们生活中出现了。他们还没学会将铜和锡熔合,以便制成更坚硬的青铜,但是他们学会了打制黄铜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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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贸易和行政管理有记录方面的需要,苏美尔人学会了在粗制的草图上做记录。最初,他们的“纸笔”很原始,由扁平的椭圆形或圆形黏土片和苇尖制成。经过太阳暴晒后,这种黏土做成的记录会变得很硬,在炉火中充分烘烤后,会变成不易磨损的泥板。时至今日,我们还能在泥板上发现一些原始文字,这一点也与埃及类似。他们在泥土上用芦苇制成的尖笔记录图形,首先斜着将芦苇切断,得到一个尖端,再将苇秆劈开,一分为二,尖笔就出现了。但是,这些图形并非用芦尖在泥土上一点点刻画而成的,而是印上去的。他们把苇秆的一端先压在黏土板上,然后把尖尖的那一端也压进去,泥土上就会出现一条线,并形成一个三角。黏土板上的这些三角形与楔子类似,这些文字被称为“楔形文字”。苏美尔人曾用于记录的每一幅图形都是由楔形线构成的,比如,在他们的文字中,用符号来表示“星星”,代表的却是“脚”的意思(见下图,V栏第三图及I栏第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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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用中,这些楔形构成的图像变得越来越复杂,随着书写速度越来越快,楔形文字也越来越潦草而难以辨认。于是,随着不断演变,后来的楔形文字逐渐丧失了与先前的图形相似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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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文字逐渐从图形阶段向语音阶段过渡,最后,苏美尔文字一共有350多个符号,每个符号都代表着一个音节或单词。也就是说,每个符号都代表着一组音素。苏美尔文字体系中没有字母表,因此,虽然我们可以在该体系中找到类似kar和ban这样的音节符号,却找不到k、r、b、n这样的字母符号,但是只有这些字母符号才能组成音节。因此,与讨论埃及文明时不同,我们不能为苏美尔文字归纳总结出一个字母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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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些泥板上的记录,我们可以发现,苏美尔的抄写员们也是按月来记录时间的,每当新月出现,他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记录,满12个月后,就合为一年。在上文已经提到,这种方式的12个月加在一起其实是不满一年的,于是,当他们发现与年末有了一个月时间差的时候,就会在记录里另外加一个月。这不是一种精确便捷的记录方式。后来,犹太人和波斯人沿袭了这种日历,东方的犹太人和伊斯兰教徒至今还使用这种日历。与埃及人一样,苏美尔人也用当年的重大事件而非时间顺序来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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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人的数字系统采用的是六十进制,而不是十进制,他们的大数字是由若干个六十构成的。如今,人们沿用六十进制来分割圆周或计量时、分、秒。米纳是苏美尔人最重要的重量单位,一米纳等于六十个谢克尔。我们的磅就与那时的米纳相同,只是引进这种计量单位后,我们给它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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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纳尔平原的中央地区,巴比伦人建起了一座高塔,高达300多英尺,底部的周长为300英尺。因为巴比伦没有石头,所以这座塔是用砖块建成的,表面由经过烧制的砖块砌成,足以抵御风吹日晒。就整体而言,这座高塔呈正方体形,塔身从下往上不断地变窄。塔前面有三段阶梯,大约有150英尺,并在高塔的入口处汇合,而入口处几乎建在了塔前部的半腰处。塔的顶部是一个方形的庙宇,前面有一个露天的厅堂,后面则用来供奉神灵。人们将这种建在塔顶的庙宇称为“塔庙”。尼普尔的塔庙是第一座塔庙,是恩利尔神的祭坛,恩利尔是大气神,在苏美尔享有至高无上的崇高地位。因此,在苏美尔人心中,这座塔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有的苏美尔部落都对这座塔庙心怀敬意。进入巴比伦尼亚平原前,苏美尔人长期住在山里,对于山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而进入平原后,他们还试图模仿山的样子来建造圣坛,以此来表达对大气神的虔诚与崇拜。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兴建了尼普尔的第一座塔庙。后来,这种思想又相继被其他城市接受,于是,塔庙在整个巴比伦平原上风靡一时。至今,希伯来人之间还流传着有关巴比伦塔的神话故事。气势恢宏的巴比伦塔代表着一种全新的建筑观念,为建筑艺术灌入了新鲜血液,后来的教堂尖顶就是受其启发演变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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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庙周围有一系列附属建筑,包括贮藏室和神庙事务的办公室等。为了避免神庙受到干扰,四周高高的围墙将塔庙及其附属的建筑物与城市隔开了。僧侣管理着这座神庙,他们特别富有,掌管着塔庙的土地和财富,还有一些抄写员作为他们的助手。国王或者城市的统治者也是僧侣出身,他们的地位比僧侣高,被人们称为“帕泰西”。这些帕泰西很忙碌,既要负责神庙事务,又要治理城市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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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常常去神庙,在祭坛上供奉自己的贡品。贡品主要是山羊,还有水罐,水罐里还插着几支棕榈树枝,这样的水罐象征着土地的繁荣。大部分情况下,农民的祈祷都围绕着土地,他们祈求河水上涨,能润泽土地;也祈求土地能永远肥沃,永葆丰收。后来,这些插着棕榈树枝的水罐逐渐演变为“生命之树”,在希纳尔地区的各种遗迹中时常可以发现这种象征符号。朝圣者祭拜土地神、空气神、天空神和海神,祈求神灵保佑他们,不要遭受洪水的危害;也祈求能风调雨顺,大获丰收。他们的父辈曾教导他们,正是因为神灵们的放任,河水才会泛滥,他们的土地才被吞噬,他们才蒙受了巨大的灾难。于是他们从小就形成了对洪水的忧患意识,后来的希伯来人也继承了这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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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教方面还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苏美尔人的丧葬方式不同于埃及人。苏美尔人死后,就直接埋在城里,甚至埋在自家的庭院里或房间的地板下。苏美尔人死后,既没有墓穴,也没有棺材,更没有能带去另一个世界享用的大量的陪葬品。对苏美尔人而言,死后的世界在地下,那是一个黑暗而肮脏的地方。无论生前高低贵贱,人们死后,都要去往那个污浊的世界。正如我们所知,埃及人很重视墓葬,一般情况下,坟墓里都有大量做工考究的陪葬品。埃及的墓葬对研究古埃及的历史有着重大意义,然而,在巴比伦我们却找不到这样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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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庙的围墙外面,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市民的房屋,这些民房从塔庙的围墙外向四周延展。大部分的民房是长方形建筑,用晒制的砖块建成。每座房屋的北面都有一个庭院,庭院南侧是一间主屋,从主屋可以通往各个房间。最初,这个城镇只有几百英尺宽,后来不断扩张。大部分城镇建在人工堆成的山包上,这一点对我们今天的研究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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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整个古代世界而言,晒制的砖块都是主要的建筑材料,今天的东方,许多普通民房的墙壁也是砖块垒成的。但是,这种砖块砌成的墙面并不能抵挡风吹日晒,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最终都会坍塌。因此,每当暴雨来袭,总有古屋倒下。即使对现代人来说,如果房屋倒塌了,唯一的办法也是将倒塌的房屋铲平,再在原地盖一间房屋。这种方式延续了数千年,耶稣曾在预言中描述过这种房屋坍塌的情景(《马太福音》七,27)。许多年过去了,村庄被坍塌的房屋垒成了一个大的垃圾堆,而城镇就建在垃圾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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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些古代的人造沙包上还残存着东方古代城镇的遗迹。这种山包在那些古老的国家随处可见,特洛伊、巴勒斯坦境内的耶利哥、哈密吉多顿或美吉多,以及埃及的安利芬坦都可以看到它们的身影。同样,如今的巴比伦尼亚也遍布着这种山包。然而,这些山包早就被遗弃了,徒留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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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代,泥板也很常见,被人们用来记录家务、写信、记账、开具收据、写便条等等。房屋倒塌后,泥板被压在了下面,所以,现在许多山包里还埋着泥板。那些掩埋在庙宇或公共建筑的废墟中的文件记录了政府许多重要的事务;而那些掩埋在统治者的住宅或办公室的泥板则大部分记录着战争或征服他国的战绩。有时候,统治者还会将自己修建的建筑物、获得的胜利或者其他的辉煌成就刻在泥板上,埋在某处建筑物的地基下面,留给后来的统治者们自己去发掘。除了文字记录之外,还有许多雕刻品、艺术品、家用物品埋藏在山包里,虽然这些建筑物的废墟不能像埃及遗迹那样,为我们展示那段逝去的古老历史,但是,这些山包仍然是大型的文物仓库,其中内容包罗万象,古巴比伦伟大的文明就寄存于此。下面,我们不妨来追溯一下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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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人的石雕作品掩埋在山包的最底层,这些作品大约创造于公元前3000年,那时,他们刚开始进行石雕创作,因此作品也略显粗陋、幼稚。后来,个人图章逐渐发展成为日常交往中不可或缺的信物印记,因此,石刻艺术也得到了大力发展。从在石头上雕刻图章到在石头上绘制各种小型的图案,雕刻艺术迅速发展,而那些长于雕刻的工匠们则被称为宝石工,早期苏美尔的宝石工很快就成为古代东方世界这一行业内技艺最高超的工匠。很大程度上,这些宝石工的创作也对我们的装饰艺术产生了影响,时至今日,我们仍能看到这种工艺。苏美尔人不仅创造了石刻艺术,还能在金属制品上进行雕刻,许多精美的金属制品就诞生于他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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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古巴比伦城如此喧嚣而繁华,如今却沉寂于沙丘之下。我们只能依靠残存的遗迹与泥板上留下的古老文字来追忆那段遥远的岁月和那时的城市生活。通过最早的泥板,我们发现了一个自由民阶级,这个阶级居住在城里,有自己的土地,还有大批的奴隶为他们耕种,甚至与沙漠中的商队以及河上的船只进行频繁的自由贸易。他们日复一日地过着闲适而惬意的生活。官吏和僧侣的地位比自由民更高,他们是城里的贵族阶级,在城市周围拥有几英里的土地。当他们聚在一起时,就形成了一个被称之为城邦的社会。因此,该地区最早的文明阶段名为“苏美尔城邦时代”。目前,我们尚未掌握最古老的巴比伦文献的确切日期,因此,也没能确认这一时代的起始日期。但通过那些巴比伦早期文献,我们得知,苏美尔城邦时代可能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2世纪。我们所有的文献都来自乌尔,这是巴比伦尼亚历史上最早的城邦之一。乌尔曾有一位名为安尼帕达的国王,还有一块安尼帕达时代的石碑竖立在乌尔城外郊区的一间庙宇中,这块石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1世纪,上面的碑文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早的亚洲的皇家记录。这一城邦时代一直延续到公元前27或28世纪,持续了长达几百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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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城邦在当时的一众城邦中处于领先地位,南部许多城邦联合起来,组成了一个城邦群,占据了苏美尔地区。这些城邦群沿着幼发拉底河分布,后来,那些掩埋着城邦废墟的山包也逐渐形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曲线。虽然那些城邦贵族不断压榨百姓,征收重税,还推行不平等的政治制度,但并不能因此抹杀掉帕泰西作为统治者的历史功绩。包括战争和水利灌溉在内的许多城市中的重要事务都需要由帕泰西统一管理。灌渠和堤坝需要不断地维护和修缮,这种护理一旦中断了,就会损害灌溉系统,水源也将被切断,农田也得不到有效的灌溉,这样一来,农民们就不能播种,也不能收获了。这种情况下,整个城邦都将面临饥饿的威胁。我们在墓穴的绘画中可以了解许多战争的情况,大部分城市的统治者都会亲自率领军队,冲锋陷阵。那时,许多城邦统治者都骁勇善战,战士们在其率领下,也都士气高昂。他们头戴着帽盔,身穿盔甲,一手持枪,一手挽盾,排成方阵,威风凛凛地向敌军挺进。尼罗河畔孕育了最早的高度发达的和平艺术,而苏美尔人创造了人类历史上最古老且高度发达的战争艺术。一旦他们发现邻邦企图入侵他们的土地,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信号,他们也会迅速采取行动,自发地在帕泰西身边聚集起来,发誓要追随他一起冲锋陷阵,坚决抵御入侵者,直到将敌人从自己的领地赶走。城邦之间的领土争端从未停止过,因此,在公元前28世纪前的几百年的岁月里,苏美尔的早期历史就是一部城邦斗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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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美尔各城邦之间的领土争端无休无止,然而,在特殊的时期,各个城邦也会联合起来,一起对抗外敌。很早之前,沙漠中的闪米特游牧部落就在苏美尔北部一个名为阿卡德的地区定居下来了,因此,巴比伦尼亚最早的闪米特人被称为阿卡德人。阿卡德最古老的城市是克伊斯,位于两河靠得最近的地方,是古代从两河前往东部山区的必经之路。作为一座古城,克伊斯培育了一系列皇族和王朝,在巴比伦尼亚的历史上占据着重要地位。最初,阿卡德人是沙漠中的游牧民族,他们不懂战略战术,也不会制定作战计划,而他们的敌人苏美尔人的战斗力却很强。战争中,阿卡德人主要的武器是弓箭,因为他们对近距离作战感到恐惧,所以练就了一身高超的射箭本领。随着敌军越靠越近,不能再射箭,他们的队形就会散开,与敌军展开肉搏战。然而,他们的队形十分松散,根本不能与苏美尔严密的方阵匹敌,因此常常战败。那时,阿卡德闪米特游牧民族定居在希纳尔平原的北部,来自高地的苏美尔人则在南部,这两个民族水火不容,时常交战。但是,他们之间的斗争不过是肥沃新月上游牧民与高地人之间各种斗争中的一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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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贡时代:闪米特人首创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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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4世纪的上半叶,一位名为萨尔贡的闪米特首领在阿卡德降生。他不仅骁勇善战,还颇具组织才能,在他的率领下,一个战斗力很强的队伍将苏美尔严密的长矛方阵冲散了。后来,萨尔贡主宰了希纳尔平原,打败了原来的苏美尔王,占领了两河河口的城镇,而城民们也都成了他的子民。然后,英勇的阿卡德弓箭手在他的率领下,从东部的伊拉姆山口向西出发,溯幼发拉底河而上,直抵地中海海岸。当时,埃及正处于繁盛时期,埃及法老的舰队时常在腓尼基城的港口靠岸。我们相信,如果能找到一些当时留存下来的泥板,一定能在其中发现一些幼发拉底河君主与尼罗河君主之间的信件往来。这时,尼罗河统治者正处于伟大的吉萨金字塔时代。作为闪米特民族史上第一位杰出的领袖,萨尔贡当之无愧,他也是第一位在西亚建立国家的统治者。虽然他从不四处侵犯,胡作非为,肆意扩张领土,然而,他的威严时时刻刻都震慑着四方。他的影响力从东部的伊拉姆持续到西部的地中海,甚至影响着北部的两河流域。萨尔贡的后代们继承了他的事业,从公元前2717年至公元前2576年,在征服异邦的历史上谱写了新的篇章。其中,纳拉姆辛的功勋最为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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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追随萨尔贡东征西伐,阿卡德游牧部落的生活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首先,这些牧民早已习惯了游牧生活,却不得不放弃从前游居的生活方式,寻找一片合适的地方定居下来,他们抛弃了帐篷,搭建起砖房,从此告别了四处漂泊的生活。其次,他们有了自己的文字,最初,这些游牧部落没有任何文字记录,也没有工业。而这时,他们当中有些人学会了用苏美尔的楔形符号来书写闪米特语,闪米特语第一次以文字形式表现出来。此外,在此之前,这些游牧者并没有管理定居社区事务和政府事务的任何经验,而他们现在积极地向苏美尔人学习,还采用了苏美尔的日历、度量衡、数字系统和行政管理方法。除了战争之术外,他们还掌握了和平之道。在作战时,这些从前的牧民学会了用皮革和铜制成的头盔来自保。一个头盔约两磅重,戴上头盔,可以避免作战时头部受伤。纵观人类战争史,金属头盔乃是用金属来保护身体的创举。后来,装有钢甲的战舰和炮塔也在战争中出现了,当然,这已经是现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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