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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揭秘:改变世界格局的历史细节 民心士气决定苏德战争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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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苏联同德国的战争是作战伤亡最大、陆上厮杀最惨烈的交战,苏德战场成为西方反法西斯战争最重要的战场。苏德战争不仅是武器和军人素质的竞赛,同时也是民心士气的比拼。德国敢于冒险攻苏,既利用了本国极端民族主义煽动起的军民狂热情绪,同时也判断苏联内部不稳。苏联在战争初期的确暴露出一些政治上的弊端,不过面对纳粹把斯拉夫人都当成“劣等民族”加以屠杀、奴役的灾祸,苏联各族人民还是焕发起保卫国家和民族生存的高度热忱,最终压倒了纳粹的疯狂,赢得了俄罗斯各族人民永远引以骄傲的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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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揭秘:改变世界格局的历史细节 战争初期苏军士气“不稳定”是失败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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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后几十年间,苏联战史中总讳言不光彩的阴暗面,提到卫国战争初期的失败时,总是推诿于遭受到背信弃义的突然袭击。其实突袭只管用于一时,苏军在战争的第一年和第二年前期连遭失败,有着更深层次的政治和军事指导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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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苏军的第一副统帅朱可夫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写回忆录时,根据上面的要求删掉了所有不符合正面宣传的内容。他那本题为《回忆与思考》的书出版后,写过《日日夜夜》的作家西蒙诺夫去访问朱可夫,这位老元帅讲到社会上言胜而忌败的风气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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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好意思写我军在战争开始阶段不稳定的表现。而部队当时是不稳定的,不仅仅是退却,而且是逃跑,是张皇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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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的这段大实话,直到苏联瓦解前的80年代才公开发表。过去苏联总是宣传有多少人踊跃参战和英勇不屈的事迹,这些现象确是事实。另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又是:数百万身体健全、手持武器的军人面对国家的敌人竟会弃械就俘,这本身就不能仅用军事原因而要从政治层面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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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瓦解前夕,解密了不少历史档案,里面有一份开战两天后即1941年6月24日由第四集团军参谋长署名上报的报告,里面说:“步兵精神沮丧,防御并不顽强。往往要由从集团军司令员起的各兵团指挥员来制止凌乱后撤的分队,有时是整支部队,让他们掉头再上前线。”开战后第二个月,白俄罗斯战场竟然有三个整师不战而溃,并大都向敌缴械,投降时还打死了各级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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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初期苏军出现不少士气不振的情况,也祸及到斯大林的长子。据俄罗斯解密的档案记载:1941年7月初,第十四坦克师炮兵团连长、斯大林的长子雅科夫大尉随部队刚进入前线,还未同敌人接触,团里就有大批人逃散,团长都“失踪”了。师政委见势不好,提出用车送雅科夫回后方。这个领袖之子认为在危机时刻不能带头后退,便回到本连队。德军发起进攻后,全师马上溃散,雅科夫也被卷入奔跑的人流而被敌人截住当了俘虏。一个仇恨苏维埃政权的士兵很快向德军指认:“这是斯大林的儿子。”雅科夫被俘后为维护荣誉,严拒敌人引诱,最后跑出集中营警戒线而被看守打死。搞清真相后,60年代雅科夫被追授“苏联英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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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后来统计,遭“大清洗”冤杀的原共产党员的家属很少向德军投降而多坚持奋战,如著名的苏联女英雄卓娅的父亲便是因错划为“人民的敌人”被镇压的。愿意投降德军的,主要来自于与苏维埃政权或俄罗斯民族有宿怨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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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制止投敌和逃跑,苏联采取了严厉措施。据卫国战争期间档案记载,共处决了16万逃兵,这肯定少于实际数字,因为一些失散或覆没的部队没有上报材料。不管怎么说,战时处决的逃兵同几百万战斗牺牲者相比毕竟是极少数。宣传英雄再加上镇压逃跑者,军队才能振奋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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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揭秘:改变世界格局的历史细节 苏联的错误政策曾影响民心,战时调整了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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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抛开一些不切实际的传统教条,应该承认苏联政府除了受到革命对象的仇恨,也因错误的农业、肃反和民族政策失去了许多群众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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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十月革命曾得到多数劳苦大众的拥护,才建立了苏维埃政权。不过苏俄极“左”政策也招致不少人的积怨。苏联农民在平均主义和高征购的状态下缺乏积极性,粮食产量几十年达不到沙俄时的水平,还一再出现饥荒。1956年,毛泽东所写的《论十大关系》中也认为,“苏联的办法把农民挖得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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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得很苦”的农民自然心存不满,联共(布)党内也出现了众多反对意见。斯大林从唯我独革的观念出发,把持不同意见的人都视为“人民的敌人”,在1937年和1938年达到高潮的“清洗”又是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史上的一大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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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是格鲁吉亚人,在苏联却实行大俄罗斯主义。他在公开讲话中把俄罗斯称为“领导民族”,又对一些民族进行不加区分的全民性镇压和驱逐,战争期间少数民族中投敌比例大大高于俄罗斯人的重要原因也在于此。如中亚穆斯林地区动员入伍的士兵有很多人投敌,德国人还将其编成穆斯林部队。高加索的车臣人因同俄罗斯人有过百年战争史和积怨,德军到达后便有不少人与之合作,结果战后全民族遭受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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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进行的恐怖“大清洗”和民族压迫政策,不能简单地用个人品质解释,实际是苏联体制的弊病导致。不过战争初期严重失败的无情现实,斯大林领导的苏联政府还是及时调整了内外政策,突出民族利益而淡化了阶级矛盾。当时寓居美国的白俄首领邓尼金发表声明,呼吁旅居全世界俄罗斯人都支持反法西斯战争,并一度与苏联商议返国条件。俄罗斯人中过去有80%信奉东正教。苏俄革命后禁止宗教活动,也引发信教群众不满。1942年以后,斯大林同意恢复宗教活动,牧师们讲经时都把希特勒称为“恶魔”,并称斯大林为“上帝的使者”,号召教徒参加卫国战争,苏联报纸又把这些说教当成爱国主义教材大量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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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开始之初,因青壮男性劳动力大多上前线,田地里主要是老弱妇孺在生产,农产品减少一半以上,这迫使苏联暂时允许农民实行“承包制”。1942年大饥荒出现后,苏联政府宣布允许工厂职工和集体农庄庄员经营自留地,并把许多土地转包给个人,并明确规定:“拨给个人和企业耕种的土地,五至七年内不收回。”(事实上战争胜利第二年又被收回。)过去称为“黑市”的农村自由市场此时也予以恢复。政策的改变果然使农业生产立见成效。1943年,苏联粮食产量比上一年上升了六成,这才保障了战时的最低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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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次子瓦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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