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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同上书，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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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月令》所记节庆时间为十月，《郊特性》所记节庆时间为十二月。如果采纳《月令》成书时间为秦朝的观点，而《诗经》中同样将八蜡节放在十月，那么可以认为它是一个古老的日期。最初这个节庆标志着生产周期的终结，后来才标志着民间历年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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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法］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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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同上书。第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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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法］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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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法］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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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同上书。第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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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法］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3—1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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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诗大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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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法］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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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法］葛兰言：《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赵丙祥、张宏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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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同上书。第199—2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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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可参见朱丁：《葛兰言〈诗经〉研究方法的得失》，《重庆社会科学》200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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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人类学 第三章 现代时期的艺术人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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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调查成为人类学依赖的研究方法，是人类学进入现代时期的重要标志。这种研究方法分别由美国历史特殊论人类学家博厄斯和英国功能主义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所倡行。博厄斯对北美印第安人展开了田野调查，马林诺夫斯基在特罗布里恩群岛上的田野工作更是广为人知。结构主义大师列维－斯特劳斯亦在巴西进行了一系列田野考察。他们的著述中对艺术均有涉猎，论及了艺术人类学的许多问题。因此，本章以上面三大流派为论述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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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人类学 第一节 历史特殊论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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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特殊论学派的创始人是美国人类学家博厄斯。这一学派主张，“文化人类学的一般任务是‘研究社会生活现象的总和’，通过这种研究来‘构拟’人类文化和文明史”[1]。他们所主张的“文化史”是指各个民族的具体历史。在他们看来，只有具体的东西才是历史的和可靠的，历史特殊论即来源于此。他们主张重点研究特定民族的文化历史、事件特点和规律，所以历史特殊论学派又被称为“文化历史学派”。在20世纪的前50年里，历史特殊论学派构成美国人类学界的主流。这一学派人才济济，代表人物还有博厄斯的学生本尼迪克特、玛格丽特·米德、克鲁伯、萨丕尔等人。历史特殊论学派在人类学历史上甚至在思想史上都扮演了重要的作用，思想史家彼德·沃森指出：“博厄斯、本尼迪克特和米德的目的，无疑乃是使文化在决定行为过程中扮演主要的角色，并坚决反对生物学的主导地位。他们的其他目的——证明社会只能按其自身的条件加以理解——其影响显然是深远的。实际上，相比较而言，人类学是小学科，但催生了20世纪最伟大的思想之一：相对主义。”[2]事实上，博厄斯的历史相对主义有力地破除了古典进化论和传播论所具有的种族主义倾向。在艺术研究方面，博厄斯及其弟子也持有文化相对论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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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博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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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厄斯（Franz Boas，1858-1942），德裔美国人类学家，现代人类学的先驱。他生于德国威斯特伐利亚的明登市，最初对自然史充满兴趣，后来在海德堡大学、波恩大学、基尔大学学习物理学和数学，并于1881年获得物理学博士学位，论文题目为《论海水颜色的研究》。由于受到拉策尔的影响，他的兴趣转向了文化地理学。1883年，受巴斯蒂安的推荐，他参加了挪威气象学观测队赴加拿大巴芬岛地区对爱斯基摩人的考察，此行使他彻底转向了人类学的工作。1887年，他在美洲西北海岸印第安人中考察，并于同年加入美国国籍。此后，他担任过美国《科学》杂志编辑、克拉克大学讲师等职，1896年任哥伦比亚大学讲师，三年后成为该校人类学教授。此外，他还于1900年发起成立了美国人类学会，重建了《美国人类学》杂志等工作。博厄斯培养了大批学生，并确立了文化人类学在美国学术界的地位。米德认为正是博厄斯使得人类学成为一门科学。博厄斯的主要著作有：《原始人的心灵》（The Mind of Primitive Man）（1911）、《原始艺术》（Primitive Art）（1927）、《人类学与现代生活》（Anthropology and Modern Life）（1928）、《种族、语言和文化》（Race，Language，and Culture）（1940）等。《原始艺术》即是博厄斯进行艺术研究的典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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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研究艺术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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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始艺术》一书中，博厄斯开宗明义地确立了研究原始艺术的两条原则：“一条是在所有民族中以及现代一切文化形式中，人们的思维过程是基本相同的；一条是一切文化现象都是历史发展的结果。”[3]第一条原则类似中国古人所说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他强调指出，所有民族以及一切文化形式中的人们有着相同的思维过程，“根本不存在什么‘原始的头脑’、什么‘不可思议的’或‘没有逻辑的’思维方式……在‘原始’社会中，所有的人都和我们当今社会中的男、女、老、少一样，他们有着与我们同样的思想感情和行为”[4]。博厄斯在《原始人的心灵》一书中旁征博引了大量相关资料，对这种观点进行了论证。该观点断然否定了维科、列维-布留尔、弗雷泽等人对原始人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与思维能力的论定[5]，给原始人以同情的理解，破除了以泰勒、摩尔根等人为首的进化论人类学所体现出的西方中心主义的观念。第二条原则反映了博厄斯的历史特殊论倾向，在他看来，“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只能理解为历史的产物，其特性取决于各民族的社会环境和地理环境，也取决于这个民族如何发展自己的文化材料，无论这种文化是外来的还是本民族自己制造的”[6]。同时，这种观点也体现了他的文化相对论。他指出：“我们不能认为世界各地的文化是沿着相同道路向前发展的，因为这种论点未能得到证实。”这就驳斥了进化论的文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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