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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并不是一位职业设计师。我在美术学院教书，同时从事艺术和设计创作。其实，我走上的是艺术这条路；当然，真正的设计也在艺术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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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觉得设计师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素质？设计的出发点应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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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先是“怀疑一切”，然后是“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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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的出发点也许应该是：好奇心，或者是相信智慧可以改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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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最欣赏的设计师是谁？你认为最好的作品应该具备什么样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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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在我这里没有“最”。我欣赏的设计师太多了：柯布西耶、密斯、马克·纽森、侯赛因·查拉扬、荷兰的Droog Design、英国的William Welch、亚历山大·麦昆、川久保龄、马丁·马吉拉、Matali Crasset、米开朗基罗……还有很多不知道名字的设计师。比如苏州的私家园林，留园、网师园，根本就不知道设计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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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的作品所具备的元素应该和好的女人所具备的元素差不多，那就是：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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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直以来，你对设计的理念是什么？你如何形容你作品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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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正如埃托·索托萨斯说的那样：“设计对我而言……是一种探讨生活的方式，它是一种探讨社会、政治、爱情、食物，甚至设计本身的一种方式。归根结底，它是一种象征生活完美的乌托邦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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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从来不谈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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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如何获得设计的灵感？请举例子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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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关心生活中的一些琐碎小事，也不是全都关心。比如说，我想为喜欢趴着睡觉的人设计一款床垫，我就在床垫上挖了两个坑，这样趴着睡觉时就不容易把乳房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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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目前正在设计或策划什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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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准备把一些纯粹观念的艺术创作转变成产品。一个屁股做成的凳子，还有一个用皇冠做成的烟灰缸戴在一个瓷制的骷髅头骨上。另外，准备我在北京和广州的两个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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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谈一谈你在设计方面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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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算是什么梦想，假如设计可以不受工业化生产规模的限制，成为一件每个人想做都可以做的事，也许会比现在稍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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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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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窍— 2（与卢麃麃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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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炉／瓷／18×14×10厘米／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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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残渣：1991-2011艺术创作手记 [:170002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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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也没什么梦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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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请结合自己最有代表性的作品，谈谈您对设计的热情和理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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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设计和艺术一样，是一种探讨生活的方式，是一种认识世界同时也是认识自己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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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并不存在“代表性的作品”，其实，你一生的作品差不多都是在探讨一个东西，这也是一个了悟自性的过程。每一件作品都在不同的角度表达同一个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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