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0032340
1700032341
[22]Tooming, Toward a Poetics of Fiber Art and Design, 59-72.
1700032342
1700032343
[23]Richard Buchanan,“Strategies of Design Research:Productive Science and Rhetorical Inquiry,”in Design Research Now:Essays and Selected Projects, R. Michel, ed.(Basel:Birkhauser Verlag AG, 2007).
1700032344
1700032345
[24]Tooming, Toward a Poetics of Fiber Art and Design, 109-18.
1700032346
1700032347
1700032348
1700032349
1700032351
设计问题(第二辑) 人造物中形式与功能关系的再思考
1700032352
1700032353
Reconsidering the Form and Function Relationship in Artificial Objects
1700032354
1700032355
安东尼•克拉布[1](Anthony Crabbe)
1700032356
1700032357
本文译自《设计问题》杂志2013年(第29卷)第4期。
1700032358
1700032359
1700032360
1700032361
1700032363
设计问题(第二辑) 1. 引言
1700032364
1700032365
在很多设计师都在研究过期或废弃产品的新用途的时代,我们应该重新思考1896年路易斯•沙利文(Louis Sullivan)创造的现代主义设计的符咒:“这是对所有事物,无论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都普遍存在的法则……即形式追随功能。”[2]鉴于大量历史资料证明,设计师经常为了新的功能去改造已有的形式,从而创造造物和系统,沙利文的主张当时很快就像法律一样被接受了,这在今天看来依然令人惊叹。作为高层建筑师的先驱,沙利文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自己的设计特色得以实现还得追溯到在给建筑师威廉•勒巴伦•珍妮(William L. Baron Jenney)当学徒的时候。珍妮在美国铁路上的建筑钢箱梁桥系统设计的基础上形成了新的设计,以便适应城市建造多层框架建筑的需要,就像在芝加哥,一个蓬勃发展的城市,但受到地理条件的限制。[3]“沙利文法则”造成了类似于“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那样的二难推理,即设计过程是否只有一种因果关系:选择一种新的预期功能 → 找到实现这一功能的形式,从而排除了相反的方向:选择一种既有的形式 → 然后找到这一形式可以实现的新功能。这篇文章旨在通过历史回顾和对所选取的一些古、现代造物的批判分析,研究这种二难推理的真伪。
1700032366
1700032367
1700032368
1700032369
1700032371
设计问题(第二辑) 2. 生物学类比
1700032372
1700032373
沙利文宣称,他的设计“法则”无论是在造物还是在自然生物中都是显然存在的。诉诸“自然规律”是众所周知的现代设计理论的特点,这在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为“光芒四射的城市”所设计的层次划分所给的理由中已经得以证实。[4]然而,将自然和设计进行类比,必然会把一个学科拉到另一个学科的争议之中,就像长颈鹿的长脖子所引起的关于进化论的争议一样。达尔文主义的权威解释试图找出长脖子的某种“天择”功能,如以高植物为食,或者雄性为争夺雌性用脖子相撞的打斗中获胜。[5]然而,斯蒂芬•杰•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认为,这些只是长颈鹿脖子很多有用功能中的两条。既然物竞天择并没有理论化为崇尚功能多元化的机制,达尔文学说的支持者一定倾向于认为,长颈鹿的脖子比较长,它的很多功能的形成只是为了利用这个特定形式的优势。[6]此外,古生物学家从未找到一个介于早期长颈鹿(具有和现在一样长的脖子)和它们学说中的短脖子霍加皮祖先之间的中间物种。于是古尔德认为,这些知识的空白使得哪种功能属于物竞天择的论断仅仅是推测而已,增加了科学家将自己所作出的选择归于自然的风险。
1700032374
1700032375
哪种功能最能体现自然形体的进化?这样的争论还引发了对看似确信无疑的进化论的挑战。沃尔夫-埃克德•洛尼希(Wolf-Ekkard Lönnig)认为,因为缺少中间物种的、长颈的祖先长颈鹿,因此需要重新思考达尔文的观点。达尔文主义认为,进化包含了一系列递增的微观阶段,其中自然选择逐渐倾向于某个特定基因的某些变体,比如控制长颈鹿脊椎发展的基因。[7]洛尼希指出,需要一整套协调一致的基因变异,长颈鹿的脖子才能变长,包括升高血压和形成特定的颈静脉瓣膜,以防止血液过早地回流。
1700032376
1700032377
同样,我们发现,很多机械设备看起来只发挥一种功能,常常是一个更庞大而复杂系统的组成部件,而这一系统是为其他功能而设计的。要改变这个复杂系统中的一项特征,比如为一辆小轿车选择更大的轮子,不仅要求对现有的轮子进行重新设计,还要对悬挂、转向装置、制动、变速器等设计进行重大调整。
1700032378
1700032379
洛尼希的论点还有另一个有趣的特征,他同样对造物和生物进行了类比。洛尼希提供了一张插图,将不同的刀具进行对比排列,这种排序表明一些刀具是其他刀具的原型,而事实上是不实的。因为知名创造者设计的造物都有历史记载,或许我们会认为这样的考古问题与设计历史和设计理论并非特别相关。但是,如果追踪像手机等特定产品的“进化”过程,我们看到它们的“进化”驱动并不仅有物理因素,还有人的因素。在物理方面,我们发现第一代移动电话,比如摩托罗拉GSM,从基本的计算机配件控制的无线电信号装置,发展到移动计算机,就像嵌入无线电信号元件的苹果手机和安卓手机。因为后来的“智能手机”不仅是由GSM传承而来,还来自更大的分别运用UNIX和Linux操作系统的网络计算机,所以会诱导我们认为智能手机是无线电和计算机的“杂交”产品。
1700032380
1700032381
然而,这样的类比并不到位,因为自然界的杂交,如骡子,是不能生育的,而智能手机技术现在看起来非常“能产”,例如,三星Galaxy系列的智能手机现在正在成为更大的便携式“平板”计算机。智能手机的“进化”或许可以更好地形容为从计算机和通信技术中借鉴而来的元件聚合的结果,而计算机和通信技术在元件和系统上都已开始融合。这种技术融合的观念与“生命之树”隐喻中从同一个祖先根基分叉形成多个分枝的比喻相反,而众所周知,那恰恰是达尔文用于阐述他的进化论的比喻。[8]这种对立带来了一种观点上的疑虑,自然和人工形式的进化的潜在物理机制真的相似吗?
1700032382
1700032383
鉴于推动技术发展的人为因素,我们需要思考:为什么起初卖给企业主管的移动电话系统正在发展成为卖给全世界社会各部门的便携计算机关联网络呢?如果完全用电子工程发展的物理条件来解释这种转变,那会是很困难的。大量消费者对这种技术的接受似乎和移动电话带来的新行为有关,比如通过发送短信,与会者可以和不在场的人进行交流。运用像标准计算机上使用的许多不同的个人工具,智能手机为用户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去工作、娱乐、消遣,却不用在写字台前完成。此外,智能手机的价值不仅体现在便携性上,还体现在它们能够提供给用户的“应用”(APP)数量上。事实上,专利保护技术竞争平台提供的功能性程度促使很多消费者支持一些自主品牌,如苹果、安卓和黑莓,它们各自提供了在不同系统下运行的具有竞争力的应用。
1700032384
1700032385
从达尔文学说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市场竞争同样具有诱惑力,获利水平扮演了自然选择者的角色,但是这种类比看起来有误导性。想想微软是如何赢得了由IBM设计开发的个人电脑系统所产生的大部分收益的。微软的成功并非来自设计和营销更具竞争力的计算机系统,而是由于IBM的疏忽。IBM选择了一个开放式的结构硬件平台,而没有对DOS操作系统软件的版权进行保护。[9]IBM将DOS系统的设计和开发分包给了微软,以便缩短产品投放到市场的周期。[10]这个战略疏忽使得微软在自主软件产品设计方面抢得了先机,这些产品将从微软帮助设计的IBM个人计算机系统的成功运用中获得最大利润。因此,个人计算机系统的销售成功,事实上为其他的硬件和软件公司产生的利润要比IBM自身的获利还多,因为独特的营销与许可战略组合使得IBM的个人计算机设计团队成员之间因商业忠诚度而产生冲突。这些例子说明,把自然和人工形式的发展进行类比,很可能会使得有关“沙利文法则”的分析漏洞百出。
1700032386
1700032387
1700032388
1700032389
[
上一页 ]
[ :1.70003234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