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0134044
1700134045
[10] 即今法属马提尼克首府法兰西堡（Fort de France）。——译者注
1700134046
1700134047
[11] 朱利安·玛丽·科斯莫-克朱里安（Julien Marie Cosmäo-Kerjulien，1761～1825年），法国海军将领。1793年任战列舰舰长，多次与英国海军交战。在《亚眠和约》存续期间参与了西印度远征。随后率“普鲁托”号参与了整个特拉法尔加战役，并在特拉法尔加海战中表现出色。成功撤退至加迪斯后又整队出航，夺取了2艘被俘的友舰，但最终又损失了3艘战列舰。——译者注
1700134048
1700134049
[12] Desbrière，iv.539-5.维尔纳夫在这里写下的地名是“Barbade” 而非“Barboude”，因此造成了一些理解上的困难，好像他要去攻击相反方向上的巴巴多斯。我们可以在他后来的信件中清楚地看到，他所说的“Barbade”就是靠近安提瓜的那个岛屿。由于之前攻打钻石礁的经历，他不可能再想去攻击巴巴多斯，因为那至少要花上一个月，他的物资储备无法支持。纳尔逊后来写道：“如果巴巴多斯是他们的目标……一支舰队从马提尼克去那里平均要四到五天，他们何必用十五到十六天再驶向北方呢。”Nicolas，vi.458.考尔德在后来战斗中俘获的西班牙人承认他们当时的目标是安提瓜。Blockade of Brest，ii.323.
1700134050
1700134051
[13] 这一情节参见Life of Sir William Parker，i.294，其中声称莫里斯用90人的兵力造成了法军800人的损失。Desbrière，iv.541给出了维尔纳夫的统计数据。The Naval Chronicle，xv.123给出了莫里斯给纳尔逊与科克伦的报告以及法军指挥官给马提尼克军事长官维拉莱·乔伊斯（Villaret-Joyeuse，他正是1794年光荣的六月一日海战中的法军指挥官）的报告，以及其他的当地文件。莫里斯发给纳尔逊的报告原文见Admiralty In-letters，411，June 6th。
1700134052
1700134053
[14] 布里尔顿将军在圣卢西亚得到的情报被迈尔斯抄送给纳尔逊，其下方有这样一条注记：“由威廉·迈尔斯阁下的秘书梅杰·迈尔斯（Major Myers）从将军的信中抄录。梅杰·迈尔斯对这则情报的可靠性没有疑义。（签名）” Nelson and Bronte，June 4th：Adm.Sec.In-letters，411，and Nicolas，vi.446.
1700134054
1700134055
1700134056
[15] 这个战斗阵型可见于哈布柏克（Hubback）所著Jane Austen’s Sailor Brothers，p.138，那是来自路易斯将军（Admiral Louis）的转抄本，但有几处明显错误。下表则是“华丽”号舰长济慈（Keats）的抄本，可参见英国海军档案局所编Greenwich Hospital Miscellanea（Various），No.141。这显然是按照拥有30艘战舰的舰队的官方格式起草而来：“华丽”号是极为强大的新型74炮舰，仿造自土伦战役中俘获的法国战列舰“庞培”号（Pompee）。算上卡隆炮，它的单舷投射量可达1000磅。“卡诺普”号原本是在1798年尼罗河口海战中被俘获的法国战舰，其单舷投射量为1092磅，比最初未加装卡隆炮时的“胜利”号的投射量（1068磅）还略重一点。“多尼戈尔”号也是1798年在爱尔兰俘获的法舰，它比“华丽”号还要大，装配卡隆炮之后有时也被算成80炮战舰。纳尔逊分队末尾的“虎”号也是一艘1798年俘获的大型法舰，与“华丽”号实力相当，而“贝尔岛”号与“斯巴达人”号也是如此。余下的战舰都是小型的74炮舰。这种不均等的布局显然不同于以往的舰队组织。在实际航行中，纳尔逊并没有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在最前方引领着右侧分队。他在6月5日的日记里写道：“我让‘卡诺普’号跟在‘胜利’号的后面，让‘诺森伯兰’号引领着下风的舰列，大家一致同意了这种航行与战斗阵型。”如果我们把特拉法尔加海战的实际情形考虑进来，纳尔逊恐怕不会在接敌之时回到他原本的位置上去。
1700134057
1700134058
[16] To Lord Seaforth，June 8th.
1700134059
1700134060
[17] Desbrière，iv.679.
1700134061
1700134062
[18] Desbrière，iv.680.
1700134063
1700134064
[19] Captain Nourse of the Barbadoes to the Admiralty（In-Letters，2231），enclosing the merchants’ memorial and the governor’s request.
1700134065
1700134066
[20] Carr to Nelson，June 13th，enclosed in Nelson to Marsden，Jane 14th：In-letters，411.See below p.169 n.James gives the name of the Netley，commander as Richard Harward and says Nourse was with him.There seems no authority for either statement.Vol.iv，p.351.For Carr’s previous exploits see Ibid.，pp.248-9.He was still in command of the Netley in 1807 when she was captured by a French frigate and brig.Ibid.，v.466.
1700134067
1700134068
[21]Journal de Reille： Desbrière，iv.681.
1700134069
1700134070
[22] Letter from an officer on board one of Lord Nelson’s ships：Add.MSS. 3430，June 19th；Nelson to Marsden，June 14th：In-letters，411.Nicolas missed this letter and it seems never to have been printed.It runs：“Victory at sea，June 14th.The Netley schooner joined me yesterday morning about an hour after the fleet got under weigh（sic）from St.John’s Road，Antigua，when Lieutenant Carr came on board and showed me the accompanying despatches from Captain Nourse of the Barbadoes，addressed to you（which in his hurry to return to the Netley he omitted to take with him）.I therefore judge it proper to forward them to you in the state they were left，and also beg leave to transmit you for their Lordships’ information a letter from Lieutenant Carr giving his reasons for having opened the said despatches.” The letter was not holograph，but signed by Nelson.
1700134071
1700134072
[23] 这句话的可靠性无法确定。克拉克与麦克阿瑟以这一事例来说明其要旨，他们称这一事件发生在追击期间，他将所有舰长召集到“胜利”号开会之时，但他们并没有给出信息出处。这里还有另一则从未公布过的昔日传闻，它与后来成为圣赫勒拿总督的艾略特和后来成为海军上将的安东尼·霍斯金斯（Anthony Hoskins）尉官相关。霍斯金斯曾将此复述给他的旗舰尉官，即文中曾经提到的马克·克尔舰长（Captain Mark Kerr）；而克尔又将此记录了下来，因而能为我们所知：“在从西印度群岛返航的途中，纳尔逊曾多次走上艉楼甲板，与负责瞭望的军官交谈。那位军官说：‘我希望我们能遇到维尔纳夫，长官。’纳尔逊答道：‘是的，如果能知道他在哪里就太好了。’那位军官又说：‘我们将迎来一场极其光荣的战斗，长官！’纳尔逊答道：‘我不认为我要与他交战。’军官说：‘不交战？那我们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找到他呢？’纳尔逊说：‘若是往外逃，他就会越来越强，而我军就会越来越弱。若往本土航行，我军就会越来越强，而他们就会越来越弱。如果我们现在遭遇敌人，我毫不怀疑我们能够打败敌人，并由此而赢得非凡的个人荣耀，但这对我们的国家将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知道，我们在一周之内就能得到增援，而他什么也没有。到那时，我一定会歼灭敌人。’”这个故事的主旨是十分清楚的，不过有几处细节难以理解。向外海航行将使维尔纳夫更强，这或许是指英军的船只状况将越发糟糕。但纳尔逊越来越弱又是因为什么呢？英军在西印度群岛还有一支舰队，而法西联军没有。
1700134073
1700134074
[24]In-letters，326，June 25th.
1700134075
1700134076
[25]In-letters，326，July 13th and 17th；Admiralty Minutes，154.海军部让科克伦派回2艘闲置战舰的命令落款于7月11日，而在那一周里，科克伦也自行做出了派回战舰的决定。
1700134077
1700134078
1700134079
1700134080
1700134081
特拉法尔加战役 [:1700132552]
1700134082
特拉法尔加战役 第十二章 巴勒姆直面危机
1700134083
1700134084
5月底，病休离职的康沃利斯向海军部提出了恢复工作的申请。但由于维尔纳夫出逃与密歇希返航所造成的混乱，海军部决定推迟他的上任，暂不改变主力舰队的将领。一个月后，局势再度稳定了下来。康沃利斯随即接到了接替加德纳勋爵的命令，而加德纳则返回他之前的职位，去科克港统领爱尔兰水域的巡洋舰队。[1]
1700134085
1700134086
作为乱源的法西联合舰队已经驶向西方，没有人知道它们正在返航途中，英国本土仍是一片平静。在那个长期精心准备的重要时刻临近之时，拿破仑愈发想让他的敌人自以为处在安全之中，至少要将其注意力引离他真正的行动重心。这是他停留在意大利的最后几天，他在这里重整着这个新王国的海陆军资源，特别要在热那亚——那个古典时代的要地——建立起船坞和兵工厂。拿破仑相信，他在布洛涅的长期缺席将会加强他所希望营造的印象。出于同一理由，他多次拒绝冈托姆试图出击的请求，因为那只会让敌人警觉起来。他甚至认为，布雷斯特舰队不应该全部驻泊于港外的贝尔托姆锚地，而应让几艘战舰驶回港口。他向德克雷写道：“我想用一种自然的表现让英国人对布雷斯特舰队尽可能地放心，从而将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泰瑟尔去。把这个意思告诉马尔蒙……我将在前往乌德勒支（Utrecht）的道路上设置保卫哨岗，我一抵达巴黎就会宣布前去那里的消息。这会让英国人担心维尔纳夫也将驶向那里，并诱使他们削弱布雷斯特港外的关键兵力。”他向德克雷保证这个手法将会奏效。“英国政府是最为短视的，他们被政党政治所吸引，在喧闹争吵上浪费着注意力。”[2]
1700134087
1700134088
这种错误认识并非拿破仑或拿破仑时代所独有。这种错误的观点认为，英国政客在议会争斗中投入的精力将导致在进行战争与治理国家方面的无能，至少在处理其庞大帝国的诸多事务时难免疏失和无知。我们仍然很难相信，像拿破仑这样从未低估过敌人的伟大军人竟然真的想用这种小把戏糊弄住他老谋深算的对手。但是，他给马尔蒙下达的详细命令却的确如此。“英国人在雅茅斯的64炮以上的战舰不超过3艘。在未来的行动中，我希望在那里吸引住更多的敌舰。”马尔蒙首先要与泰瑟尔保持距离，而在7月的第二周，他应该让一个师的部队登船，并将舰队移动到处于安全范围之内的航道的最远端，摆出一副要开始远征的架势。接着，他要在7月20日突然调动他的军团，使之在一周之内尽数登船。随后，他本人也要与熟悉爱尔兰北部水域的引航员一道登上战舰。拿破仑继续写道：“这会让你看起来仅仅在等待一阵潮水，只要英国封锁舰队被它赶走，你就会驶入大海。英军将被迫在这里维持至少10艘战列舰，这将让他们极为不安。”这就是此种行动的真实含义，但马尔蒙不应将之告知给荷兰海军将领和他的军官。最后，考虑到运用罗什福尔舰队的诸多可能性，拿破仑也警告马尔蒙不要认为这次登船仅仅是一场表演。它的确有可能演变成一场真正的入侵。[3]
1700134089
1700134090
一支装载在运输船上、受到护航舰保护的陆军部队的扰乱威慑力常常遭到人们的怀疑。而在这里，我们至少有证据表明拿破仑的确相信这一点。他在那不勒斯港口中的部队曾对纳尔逊的决断造成了巨大的干扰，而我们在这里也将看到，这种策略将会再一次发生效力。
1700134091
1700134092
尽管拿破仑的确想过让罗什福尔舰队与马尔蒙军团会合，但他从未将此纳入他的严肃思考。他的真正意图是用这支孤立的舰队袭击波罗的海的入口，那将威胁到英国人的贸易，并让他们担心在爱尔兰遭到入侵。他面前的难题是为这种大胆而冒险的行动找到一位合适的指挥官。拿破仑对密歇希已愈发反感，他觉得其在西印度群岛的表现缺乏主动性和进取心。他向德克雷写道，“当我读到他没有夺取钻石礁时，我几乎是强忍着愤怒”，“钻石礁将成为这次远征的耻辱柱”。在密歇希返航之后，他曾推算这支舰队在一周内就能再次出击；但他并未等来这则消息，反而收到了这位垂老将领絮絮叨叨的唉声叹气。他病了，他怀疑自己已不再适合出海，他想回巴黎见他的妻子。拿破仑想不到任何能够取代他的人选，只得好声劝诱，试图重新唤起他的雄心。德克雷告诉密歇希，他现在正关系到这场大集结的成败关键，因而不能前往巴黎。“不过，”德克雷向拿破仑写道，“我觉得密歇希夫人是个通情达理、没有野心的妇人。可以让她来罗什福尔。这是密歇希将军见他妻子的唯一方式。要让他明白，他必须完成这场战役。”[4]然而，一切努力都化作了泡影。由于糟糕的健康状况，密歇希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的指挥权。
17001340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