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0258800
1700258801
[12]严格地说,信使RNA虽然是一条长链,但不是拉面一样到处乱摆的一长条,而是像织就毛衣的毛线一样,一根线巧妙地盘绕起来,它上面的碱基也不都在编码氨基酸,还有一些用来帮助核糖体定位和运行的特殊序列——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些,知道个大概即可。
1700258802
1700258803
[13]实在纠结这个问题的读者,见本章的第三篇“延伸阅读”。
1700258804
1700258805
[14]所谓“原始蛋白质”,这里指的就是多肽。
1700258806
1700258807
[15]作为特例,海绵和丝盘虫几乎没有体轴可言,水母、珊瑚、栉水母只有背腹轴,没有前后轴。
1700258808
1700258809
[16]这里的鱼类仅限于硬骨鱼,尤其是辐鳍鱼。对于鲨鱼、鳐鱼、银鲛等软骨鱼的胚胎发育,这里不予讨论。
1700258810
1700258811
[17]实际上,羊膜动物,包括通常说的爬行动物、鸟类和哺乳动物,当然也包括人,卵巢里排出的都是次级卵母细胞,这个细胞要再分裂一次,才能产生卵母细胞。但是,羊膜动物的次级卵母细胞要在受精之后才完成这次分裂,所以,羊膜动物实际上没有单独的卵细胞——只是对于这本书的读者来说,区分这种发育学的细节并无必要,所以下文仍将把卵母细胞统称为卵细胞。
1700258812
1700258813
[18]但注意,那个白点本身并不是细胞核,而是卵黄心——卵黄心的类胡萝卜素含量较少,而且在这里露出卵黄,就形成了一个白点。卵细胞的细胞核就躺在这个白点上。
1700258814
1700258815
[19]这里似乎有些拗口,但我们的确不能说“雌性的纯合右旋螺”或者“雄性的纯合左旋螺”,因为椎实螺与绝大多数的腹足纲软体动物一样,都是雌雄同体,它们在交配中担任哪种性别是一种可以选择的“角色”,而不是与生俱来的“属性”。
1700258816
1700258817
[20]是的,椎实螺如果一直单身,就会与自己交配产下后代。
1700258818
1700258819
[21]除了有袋类哺乳动物,许多蜥蜴也用类似的方式繁殖,比如生活在墨西哥的Mesaspis viridiflava,就同样有类似的卵黄胎盘。
1700258820
1700258821
[22]同样,也有一些蜥蜴进化出了胎盘,比如石龙子科的Mabuya属、Pseudemoia属、Eumecia属等等,就进化出了相当复杂的胎盘。
1700258822
1700258823
[23]这里的22种考虑了哺乳动物的硒半胱氨酸和产甲烷八叠球菌的吡咯赖氨酸。
1700258824
1700258825
[24]所谓氢键,可以粗糙地理解为两个原子在争夺同一个氢原子,互不相让,结果被这个氢原子连在了一起。比如在肽键里面,就是羧基上的氧原子和氨基上的氮原子在争抢同一个氢原子。但这种“争夺”靠的是这些原子上微弱盈余的电荷,所以氢键通常比较弱,弱于一般的化学键,但仍明显强于分子间的其他作用力,能够强烈影响物质的状态和稳定性。比如水能在地球表面的温度下保持液态而不至于沸腾,就是因为水分子之间能够形成强烈的氢键,大大提高了水的沸点。
1700258826
1700258827
[25]如果有读者好奇这是怎么回事,那我们可以粗浅地这样理解:肽键是一个碳原子和一个氮原子之间的共价键,在图示上看起来只是共用了一对电子而已,就好比两粒山里红被一根竹签串成了糖葫芦,每一粒山里红都应该能够自由旋转才对。但实际上,氮原子本身还有一对闲置的电子,这对闲置的电子也会部分地溜到碳原子上“放松放松”。这样一来,氮原子和碳原子就近乎共用了两对电子,就好比两粒山里红被两根平行的竹签穿起来,当然谁都不能自由扭动了。至于周围的四个原子,那是因为共价键本质上就是共用的电子对,而电子对与电子对当然会强烈地彼此排斥,相互之间保持特定的角度。现在那“两根竹签”一下锁定了两个电子对,其余的电子对仍要保持特定的角度,当然也跟着被锁定了。
1700258828
1700258829
但是,碳原子或者氮原子如果以两者之间的碳氮键为轴,扭转180°,那也仍然能让所有共价键保持恰当的角度,所以肽键其实可以有两种,一种是文中图示里的,氮原子连接的碳原子和碳原子连接的碳原子分别处于碳氮键的两侧,称为“反式”,另一种就是氮原子连接的碳原子和碳原子连接的碳原子都在碳氮键的同一侧,称为“顺式”。不难发现,如果顺式和反式的肽键随机出现,那么多肽链的三维形态仍然是不确定的。
1700258830
1700258831
幸好这些肽键是由核糖体催化出来的。我们已经在正文里的“三种工具”那一节看到过,氨基酸是顶在转运RNA的大腿尖上,在核糖体深处的狭小空间里被迫缩合出了肽键,那里的三维关系让最后形成的肽键几乎全都是反式的,顺式肽键的总比例连1/1 000都不到。所以绝大多数多肽链从头到尾都不会有一个顺式肽键,三维形态也就高度可控了。
1700258832
1700258833
[26]这样的蛋白质被称为“分子伴侣”(chaperone),我们把它翻译成“伴侣”,但实际上,这个单词的本意是“管教保姆”。在欧洲近代,年轻贵族女性在出入社交场合时,往往会有一个亲近的女性长辈敦促她守规矩、讲体统,这个女性长辈就被称作chaperone。而分子伴侣也专门在特定的蛋白质合成的时候结合上去,利用分子间作用力等机制帮助它们正确折叠。
1700258834
1700258835
[27]实际上,如果严格追究起来,也存在同一种蛋白质能在不同条件下折叠成不同形态、行使不同功能的复杂情况,但这并不违背正文的表述,所以这里仅作为细节补充提示一下。
1700258836
1700258837
1700258838
1700258839
1700258841
生命的起源:所有生命的共同祖先在40亿年前是怎样诞生的? 第七章不可思议的亲戚
1700258842
1700258843
细菌、古菌与真核细胞
1700258844
1700258845
在之前的两章里,我们是在普遍的细胞里寻找共性,由此推测末祖的特征。而在这一章里,我们要梳理今天一切物种的进化关系,向前追溯40亿年,试着直接重构末祖的样貌。
1700258846
1700258847
今天的生物多样性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繁荣,这个任务因此听上去也艰巨得不可思议,但实际上,这些不计其数的物种都可以收纳在三个基本的类群里,其中,又只有较小的那两个类群直接源自末祖,这就消解了大部分的工作量。
1700258848
1700258849
然而当我们仔细比较这两个类群,又会发现一连串的疑问,这让末祖看起来极其怪异,为此,更多领域的学者也投入了对生命起源的研究。
[
上一页 ]
[ :1.7002588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