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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对于这个“屏门”，故宫博物院研究员陈轩认为：“玻璃镜屏是分隔公共和私人空间的重要装置：玻璃镜朝向的是位于公共空间的宝座，背面朝向的是私人的卧室部分；镜屏背后安装的可以推拉的挡板使得玻璃镜插屏的作用介于屏风和门之间，既可以彻底使私人空间隔绝于公共空间，又可以模糊公共空间与私人空间的界线；同时，面朝宝座的玻璃镜通过映射会客空间，又可以营造出延伸公共空间的视觉幻象。”陈轩，《诗意空间与变装肖像——玻璃镜引发的清宫视觉实验》，载《文艺研究》，2019年第3期，第151页。这个解释总的说来很有启发，但仍有一些细节有待澄清，如玻璃镜是装在养心殿后殿东二间屋内的西板墙上，后边的屋子是否确为雍正卧室尚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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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造办处档案》在其他一些地方提到“半出腿玻璃插屏”，虽然没有写“镜”字，但根据上下文指的仍应是玻璃镜插屏。如“于（雍正三年）九月十七日做得楠木半出腿玻璃插屏一座，又查得造办处库贮楠木边横玻璃镜吊屏一件……”《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二册，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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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造办处档案》在其他一些地方提到“半出腿玻璃插屏”，虽然没有写“镜”字，但根据上下文指的仍应是玻璃镜插屏。如“于（雍正三年）九月十七日做得楠木半出腿玻璃插屏一座，又查得造办处库贮楠木边横玻璃镜吊屏一件……”《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二册，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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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造办处档案》在其他一些地方提到“半出腿玻璃插屏”，虽然没有写“镜”字，但根据上下文指的仍应是玻璃镜插屏。如“于（雍正三年）九月十七日做得楠木半出腿玻璃插屏一座，又查得造办处库贮楠木边横玻璃镜吊屏一件……”《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二册，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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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另一条档案记载：“于十月初八日，紫檀木边玻璃镜插屏一座通高六尺三寸，宽四尺三寸，收拾完，怡亲王呈进。”《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一册，第216页。指的应该是同一件镜屏，四尺三寸的宽度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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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一册，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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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引自陈国栋，《康熙小臣养心殿总监造赵昌生平小考》，载冯明珠主编，《盛清社会与扬州研究》，台北：远流出版公司，2012年，第2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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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三年六月十五日，郎中保德要去通高八尺紫檀木边玻璃镜一座，通高六尺四寸，宽四尺三寸紫檀木边玻璃插屏一座，圆明园内用讫。”《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一册，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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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付超，《清代宫廷生活中的玻璃镜》，载《明清论丛》，第14辑，第440—4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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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此据故宫博物院家具史专家张志辉先生告知，特此表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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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波士顿美术馆由古美术柳博（Hiroshi Yanagi Oriental Art）购入。与此画同时购入的还有三幅同样尺寸和装裱的画，都有焦秉贞的题款，应属于一套仕女图。在波士顿美术馆的编号为2002.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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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Anna Jackson, Amin Jaffe eds, Encounters: The Meeting of Asia and Europe,1500–1800 （London, The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2004）, pl. 23.10, p. 305.巫鸿编，《画屏：传统与未来》，苏州博物馆，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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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胡敬，《国朝院画录》，收入《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1082册：胡氏书画考三种，卷上，焦秉贞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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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胡敬，《国朝院画录》，收入《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1082册：胡氏书画考三种，卷上，焦秉贞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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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聂崇正，《宫廷艺术的光辉》，台北：大东图书公司，1996年，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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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杨新，《〈胤禛围屏美人图〉探秘》，载《故宫博物院院刊》，2011年第2期，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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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对这套画的更详细的讨论见Wu Hung,“Beyond Stereotypes: The Twelve Beauties in Qing Court Art and The Dream of the Red Chamber”, in E. Widmer and K. I. S.Chang, ed., Ming Qing Women and Literature.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pp.347。中译见巫鸿，《时空中的美术》，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第281页；以及巫鸿，《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第448—4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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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Shane McCausland,“The Emperor’s Old Toys: Rethinking the Yongzheng（1723-35）Scroll of Antiquities in the Percival David Foundation”，Transactions of the Oriental Ceramic Society 66（2001-2）, pp.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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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对“位”的讨论见Wu Hung,“A Deity Without Form: The Earliest Representation of Laozi and the Concept of Wei in Chinese Ritual Art”, Orientations 34.4（April 2002）,pp. 38-45”；中译见巫鸿，《无形之神——中国古代视觉文化中的“位”与对老子的非偶像表现》，载《无形之神——巫鸿美术史文集卷四》，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年，第205—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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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雍正宝座铭（上）（下）》，载《历史档案》，1998年第1期，第3—11页；第2期，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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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全文为：“雍正元年正月十七日，上谕：诸皇子入学之日，与师傅预备杌子四张，高桌四张，将书籍笔砚表里安设桌上。皇子行礼时，尔等力劝其受礼，如不肯受，皇子向座一揖，以师儒之礼相敬。如此则皇子知隆重师傅，师傅等得以尽心教导，此古礼也。朕为藩王时，在府中亦如此行。至桌张饭菜，尔等照例用心预备。”鄂尔泰、张廷玉等编，《国朝宫史》，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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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原文为：“雍正元年六月二十二日，上谕：近来新进太监，俱不知规矩。朕曾见伊等扫地时，挟持苕帚，竟从宝座前昂然直走，全无敬畏之意。尔等传与干清宫等处首领太监等，嗣后凡有宝座之处，行走经过，必存一番恭敬之心，急趋数步，方合礼节。若仍不改，尔等即严切教训。如屡诲不悛，即将伊治罪。”《国朝宫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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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私人交流。特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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