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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51 (3) 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册,第80页、第7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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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53 (4) 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9册,第4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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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55 (5) 《清高宗御制诗文全集》第一册,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185—187页、第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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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57 (6) 巫鸿,《重返作品:〈平安春信图〉的创作及其他》,载《故宫博物院院刊》,2020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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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59 (7) 原文为:“乾隆十四年,如意馆,四月二十八日,副催总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四年二月初十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西暖阁向东门内西墙上通景油画,着另画通景水画,两傍照三希堂真坎窗样各配画坎窗四扇,中间画对子一副,挂玻璃吊屏一件,下配画案一张,案上画古玩。画样呈览,准时再画。其油画有用处用。钦此。”《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6册,第588—5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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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61 (8) 原文为:“乾隆三十年如意馆,十一月十二日,接得郎中德魁等押帖一件,内开本月初八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西暖阁三希堂向西画门,着金廷标起稿,郎世宁画脸,得时仍着金廷标画。”《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9册,第5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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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63 (9) 陈轩,《诗意空间与变装肖像——玻璃镜引发的清宫视觉实验》,载《文艺研究》,2019年第3期,第149—159页,引文出于第1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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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65 (10) 陈轩,《诗意空间与变装肖像——玻璃镜引发的清宫视觉实验》,第155页。所引档案材料出于《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90—91页、第97页、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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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67 (11) 张淑娴,《三希堂的空间构思》,载《紫禁城》,2016年第12期,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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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69 (12) 档案记录原文为:“乾隆三十年,油木作,十月十七日,催长四德、笔帖式五德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着查造办处库贮摆锡大玻璃有几块,查明尺寸呈览,准时在养心殿西暖阁镶墙用。钦此。于本日,催长四德、笔帖式五德,将查得库贮摆锡玻璃二块,内长七尺一寸、宽三尺四寸八分一块,长六尺一寸五分、宽三尺一块,缮写数目单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准用长六尺一寸五分宽三尺玻璃一块,钦此。于十月十九日,催长四德、笔帖式五德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西暖阁镶墙用玻璃一块长六尺一寸五分搭去八寸五分,高要五尺三寸,添配三寸宽紫檀木边,其搭下玻璃有用处用。钦此。”《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9册,第624页。据张淑娴,三希堂西墙现存紫檀木边镜子高1.94米,宽1.15米,档案记载镜子高五尺三寸、宽三尺,加上三寸紫檀木边框后,通高五尺九寸,宽三尺六寸,约合1.89米高,1.15米宽,与现存镜子相符。此外,乾隆在同年还命令把“圆明园慈珠宫西间现挂楠木边玻璃镜一件,著取来在养心殿西暖阁用”(《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9册,第624页)。张淑娴认为这是以上这面大镜使用的最后材料。但也有可能圆明园慈珠宫的镜子被用在养心殿西暖阁中的另一处,如长春书屋外间圆光门内安置的一面墙的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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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71 (13) 巫鸿,《重屏:中国绘画中的媒材与再现》,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37—2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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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73 (14) 这两个面容的区别如此明显,使我们感到有必要检验传统的看法,即画中的两个人像表现的是同一士人。但这个题目需要专门研究,在此只是提出来请读者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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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75 (15) 关于倦勤斋的内部结构,见王时伟编,《倦勤斋研究与保护》,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10年。Nancy Berliner, ed., Juanqinzhai in the Qianlong Garden, The Forbidden City, Beijing, London : World Monuments Fund/Scala,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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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77 (16) 袁书菲(Sophie Vopp)对乾隆时期宫廷建筑中的“真假门”做了很有意思的讨论。见《17世纪意大利布景设计与乾隆室内戏台的通景画》,载朱万曙,商伟,章宏伟主编,《清代戏曲与宫廷文化》,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8年,第245—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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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82 物·画·影:穿衣镜全球小史 [:1700374566]
1700375583 物·画·影:穿衣镜全球小史 下编 媒材与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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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85 物·画·影:穿衣镜全球小史 [:1700374567]
1700375586 第三章 从欧洲到全球:穿衣镜摄影模式的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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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88 整个18世纪,镜屏成了中国皇宫和达官贵人府邸里的重要摆设,但在欧洲,墙壁上和壁炉上方的挂镜却仍是使用大镜的主要方式(见图1.4,1.5)。当玻璃镜本身成为更为普及的商品,设计繁复、雕刻精美的镜框遂成为指示风尚和趣味的标志,不但被有钱人追求,也造就了一批批著名的镜框设计师和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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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90 欧洲镜子的下一个重大变化,因此是独立穿衣镜在18世纪末期的出现和之后的流行。它大约两米来高,和欧洲人熟悉的屏风相似,但以镜面取代了饰板和织物,因而在开始时被称为“glass screen”,译成中文恰好是“镜屏”。一个在1787年去巴黎游览的观光客惊讶地看到这一“令人愉悦的发明”并在游记中写下观感。(1)如果他的惊讶说明穿衣镜才刚刚被发明不久,这种物件不到几年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至18世纪末期已在“许多起居室里被给予荣誉位置,并成为一个时代的象征”。(2)它的设计也进而经历了若干发展阶段:镜面被设计成长方或椭圆等不同形状,有时在两边加以侧翼以反射立体映像。特别是1810年左右出现的一项新设计,使照镜者可以以镜身中部为轴调节镜面角度,因此能够更加灵活机动地映射全身的形象。最后,到了19世纪20和30年代,穿衣镜已经成了欧洲中上层家庭中不可或缺的理容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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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92 镜史研究者一般认为这种新式立镜的出现是一个独立的欧洲现象,一方面源于置于台面上的梳妆镜,一方面从遮挡壁炉的矮屏获得灵感。从来没有人想过或建议过,已经发明和发展了一世纪之久的中国镜屏是否对欧洲穿衣镜的产生起到过影响。但是如果我们考虑一下当时中西交流的频繁和欧洲人对于东方文化的兴趣,这种影响应该完全是可能的。当然,我们需要发现更多的材料来证明这一设论,笔者因此希望引起学者们对这个问题的兴趣,在今后的研究中注意欧洲穿衣镜与中国镜屏之间的可能关系。但对本书来说,我们将离开这个话题,在随后的下编中转而聚焦于19世纪发生的一个波及面更为广大的全球现象,即当摄影术在19世纪上叶被发明之后,穿衣镜在摄影中的运用以及对全球化的图像流布所带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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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94 摄影史研究中的一个永恒问题是这门技术的起点:是1916、1926还是1939?是尼埃普斯、达盖尔还是塔尔博特?争执的焦点往往是技术性的——发明家的实验是否留下了实际作品?摄取的影像是否能够被固定和复制?拍摄的技术是否被权威机构认可并向公众宣布?但是如果暂时离开这些细节上的分歧,所有摄影史研究者都会同意这项发明在人类历史上的划时代意义,因为它首次使用机械而非以人手记录下世界的影像。Photography——“摄影”——一词由希腊语φῶς(phos)和γραφι(graphis)合成,前者的意思是“光线”,后者是“绘图”,摄影因此是“以光绘图”的技术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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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375596 有意思的是,当欧洲发明家们从19世纪初期开始不约而同地探寻如何把光线承载的影像固定在物质平面上的时候,这也恰恰是独立穿衣镜在社会上普及之时。虽然二者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但其类同之处也相当值得玩味:摄影和穿衣镜都反映了人们对于光、镜和影像日益增长的兴趣,也都以新式设备(apparatus)捕捉光线承载的影像。目前存世的最早摄影作品是法国人约瑟夫·尼塞福尔·尼埃普斯(Joseph Nicéphore Nièpce,1765—1833年)拍摄的《窗外风景》,收藏于美国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的哈里·兰瑟姆中心(The Harry Ransom Center)(图3.1)。这是一块20厘米宽、16.5厘米高的锡板,略微反光的表面上隐约显现出天空和屋顶的影像。那是1826年夏季的一个上午,尼埃普斯把这块涂抹了药物的锡板放到自制的暗箱相机内,朝着工作室窗外的鸽子窝开始曝光。八小时之后他关闭了镜头,把锡板上的药物冲洗干净,得到了这张人类历史上最早存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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