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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元)柯九思等:《辽金元宫词》,北京古籍出版社,1988年,17、101、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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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元)柯九思等:《辽金元宫词》,北京古籍出版社,1988年,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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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元)柯九思等:《辽金元宫词》,北京古籍出版社,1988年,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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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宋)徐兢:《朝鲜文献选辑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第二十《妇人》,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年,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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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宋)徐兢:《朝鲜文献选辑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第七《冠服》,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年,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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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高丽〕李奎报:《题华夷图长短句》, 《东国李相国文集》,见杜宏刚、邱瑞中、〔韩〕崔昌源辑:《韩国文集中的蒙元史料》(上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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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明)宋濂:《元史》之“高丽公主位”,中华书局,1976年,2760—27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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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罗绮:中国古代女子服饰时尚 奢侈风气明清之际女子服饰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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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代尔曾说:“一部服饰史提出所有的问题:原料、工艺、成本、文化固定性、时装、社会等级制度。……假如社会处于稳定状态,那么服装的变革也不会那么大。……只有当政治动乱打乱了整个社会秩序时,穿着才会发生变化。”[1]而服饰的快速更替,则会带来流行的时尚,这在礼服的规制中难以体现,但在日常服饰中则有明确的反映。由于中国古代典籍多记录帝王百官、皇后命妇的礼服,对于他们和庶民百姓的日常服饰则较少涉及,因此,人们难以知晓古人日常服饰的穿着搭配方式到底如何?遂导致目前的服装史研究往往侧重礼服,大多停留在形制层面的状况,对于社会生活史视野下的日常服饰关注不够。然而,正是日常生活的服饰,才能更好地反映一个时代经济、文化和思想的变化,及时地透视出快速变换社会的流行风尚,但如何把握和再现这过往的时尚,并非易事!即使是还原最基本的形制,也缺乏大量的文献、图像和实物材料的支撑,更何况从物质文化史角度,探究服饰与身份阶层之象征、地理环境之差异、工艺水平之高下、审美趣味之嬗变等要素的关系。虽如此,中国服装史的研究不能停留在前辈大师的通史钩沉上裹足不前,而应该继续他们未竟的事业,补充他们未及的日常服饰的个案研究,从而将中国服装史的研究向前推进。正是基于这样的思考,本章选取明清之际的女子服饰中具有代表性的个案进行深度研究,诚然不可涵盖明清女子服饰时尚丰富多彩的世界,但或许能管中窥豹,明了其中的一些问题,诸如明末清初服饰崇侈的风气、明代女子服饰的游牧风以及明清女子服饰与中亚、西亚的关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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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罗绮:中国古代女子服饰时尚 第一节 “卧兔儿”与毛皮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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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褚人获在《坚瓠集》中描写晚明吴中女子妆饰时云:“满面胭脂粉黛奇,飘飘两鬓拂纱衣,裙镶五采遮红袴,绰板脚跟着象棋。貂鼠围头镶锦裪,妙常巾带下垂尻,寒回犹着新皮袄,只欠一双野雉毛。”[2]诗中提到的“貂鼠围头”指的就是“貂鼠卧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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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卧兔儿”呢?沈从文先生、周汛和高春明先生、黄能馥和陈娟娟先生在他们的书中都曾提及,但仅限于几句话的描述和一个简单示意图,指出“卧兔儿”是晚明流行的女子头饰。至于“卧兔儿”清晰的形制、流行的时间、固定的戴法、演变的规律以及流行的原因等与物质文化相关的问题,并没有讨论,至今并不清楚。前辈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为我们钩沉了一些史料,使进一步的研究得以在此基础上继续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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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卧兔儿”的形制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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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卧兔儿”的造型及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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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先生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中谈到明代妇女的时装与首饰时,仅有两处提到“卧兔儿”:一是“本图反映如比甲云肩的式样,冬天妇女头上戴的貂鼠或海獭卧兔儿形象和在头上的位置,汗巾儿的系法,都还接近真实”[3],并附上了示意图(图7-1);二是“又有名‘卧兔儿’的,如明万历时小说中常说的‘貂鼠卧兔儿’、‘海獭卧兔儿’。结合传世画刻所见种种,才比较具体明白它当时在妇女头上的位置、式样,并得知主要重在装饰效果,实无御寒作用”[4]。以上的叙述只告诉我们在万历时期的小说中常见“卧兔儿”,要结合画刻才能明白具体的戴法和样式,但并没有给出更加详细的说明,而示意图又不能让人完全地明白“卧兔儿”的相关内容,有的读者甚至认为“卧兔儿”就是冬天妇女戴在头上的毛茸茸的帽子。黄能馥、陈娟娟先生在《中国服装史》中提到明代的巾帽时,也用图示意明代戴“卧兔儿”的女子,图片与沈从文先生书中的相同。[5]周汛、高春明先生在《中国历代妇女妆饰》中说:“到了冬天,更有用貂鼠、水獭等珍贵毛皮制成额巾,系裹在额上,既可用作装饰,又可用来御寒,是一种非常时髦的装束,俗称‘貂覆额’,或称‘卧兔儿’。”[6]书中也附一张图,显示扎“貂覆额”的明清妇女(图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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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1 卧兔儿(《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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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2 扎“貂覆额”的明清妇女(《中国历代妇女妆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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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几位先生关于“卧兔儿”的文字描述比较简略,线描示意图又难以让人清晰地观察到“卧兔儿”的形制及其他。[7]幸运的是,民国时期柯罗版精印的《清宫珍宝皕美图》[8]中存有12幅女子戴“卧兔儿”的图像。《清宫珍宝皕美图》取材于明代小说《金瓶梅词话》,共168幅插图。[9]据传为清初不落款名家所画,属于清宫珍宝。由于清初女子的服饰与晚明相似(“十从十不从”的政策),画中女子的服饰基本保持明末清初的风尚,这可与小说《金瓶梅词话》的文字验证,图文基本一致。如《金瓶梅词话》第二十一回《吴月娘扫雪烹茶 应伯爵替花勾使》中描写吴月娘:“灯前看见她家常穿着大红潞绸对襟袄儿,软黄裙子,头上戴着貂鼠卧兔儿,金满池娇分心,越显出她粉妆玉琢银盆脸,蝉髻鸦鬟楚岫云。”[10]从《清宫珍宝皕美图》的一幅《吴月娘扫雪烹茶》(图7-3)中就可见到吴月娘(图左的女子)头上戴的毛茸茸的饰物,由此也可推断此物为“貂鼠卧兔儿”。画家以高超的技艺,非常写实地描绘了“貂鼠卧兔儿”的造型和佩戴位置等。倘若要更清楚地辨析“卧兔儿”戴在头上的各种角度及戴法,可参看此书的另外一幅图《两孩儿联姻共笑嬉》(图7-4)。图中有五位女子戴着“卧兔儿”,正面和侧面的图像十分清晰,毛皮的质感很强。其中,侧身站在屏风后面的女子头上的“卧兔儿”,清楚地显示“卧兔儿”只是戴在前额,两边最多及耳,侧面和后面是没有皮毛的(图7-5)。那么,“卧兔儿”后面是怎样与发髻连接的?叶梦珠在《阅世编》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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