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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31 [21] 汪期莲编:《瘟疫汇编》,卷15,15b页,道光八年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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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33 [22] 汪期莲编:《瘟疫汇编》,卷15,10b~11a页。原文见刘奎:《松峰说疫》,卷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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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35 [23] 参见余新忠:《嘉道之际江南大疫的前前后后——基于近世社会变迁的考察》,载《清史研究》,2001(2);《咸同之际江南瘟疫探略——兼论战争与瘟疫之关系》,载《近代史研究》,2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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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37 [24] 余治:《得一录》,卷3,2a~2b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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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39 [25] 李平书:《鼠疫抉微·序》,见《中国医学大成》,第4册,7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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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44 清代江南的瘟疫与社会:一项医疗社会史的研究(修订版) [:1700708438]
1700710545 清代江南的瘟疫与社会:一项医疗社会史的研究(修订版) 第四节 晚清西方细菌学说的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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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47 19世纪末细菌的发现和细菌理论的形成是20世纪现代医学科学取得突破性发展的最关键因素之一,改变了西方生物医学的研究方向。[1]值得指出的是,这虽非中国医学的成就,但并没有隔绝于中国社会和医学之外。就在该学说出现不久的1900年前后,西方关于病菌致病的学说开始传入中国,并得到一些人的认可。比如,著名医生陈虬在弟子问他“近日西医流行,其论此病,系毒虫为患……然否”时,亦回答说“理亦不谬”[2]。一本完成于清代末年的防疫著作这样介绍了细菌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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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49 传染之原因,皆由细菌,细菌亦生物也,以显微镜测之,有球状者,有棍状者,有螺旋状者,有苦迈状(英文字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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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51 非医生的孙宝瑄也在日记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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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53 我国人谓疫有神,故设法以驱之。西人谓疫有虫,故设法以防之。神不可见,而虫可见。微生物乃天地间一大种类,终日与人争战,虫败则人生,虫胜则人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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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55 同时,西方有关传染病传播途径的学说也同时传入,光绪年间,在真霍乱流行之时,日本的中野太郎用中文写成了《避疫法大意稿》的小册子,其中说道:“痧疫病源为一种幻微生体”,因“个人饮食不良而发生”[5]。已较为理论化地指出了瘟疫的食物传播途径。到宣统时,曹廷杰则进一步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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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57 (细菌)大抵皆发生于有机物质腐败处,遇适当之温度及卑湿之地,既生以后,则浮游于空气及水、尘埃中,或土及不洁物中,因人之口、鼻、生殖器而入,即致各种之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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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59 除曹所言,虫媒传播的认识当时也已十分明确,绍兴医学会节录的《上海医学研究所通告》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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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61 蚊蝇最能传病,故食物必须遮盖,以免蚊蝇散毒。碗盏用时,须先洗净。卧宿须垂帐子,勿使蚊虫吮血,致生传染之病。[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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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63 [1] 参见[英]罗伊·波特等编著:《剑桥医学史》,306~316页,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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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65 [2] 陈虬:《瘟疫霍乱答问》,见《中国医学大成》,第4册,7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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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67 [3] 曹廷杰:《防疫刍言·临时治防编》,1b~1a页,民国七年京师警察厅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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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69 [4] 孙宝瑄:《忘山庐日记》,484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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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71 [5] 参见范行准:《中国预防医学思想史》,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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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73 [6] 曹廷杰:《防疫刍言·临时治防编》,1b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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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710575 [7] 绍兴医学会同人共撰:《湿温时疫治疗法》,28页,见《珍本医书集成·内科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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