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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3-5三元素系统的可能组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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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严格的数学证明早已于1994年发表在英国,2008年又再次在瑞士和英国发表。希望对这些数学问题,以及本书中许多物理、生理问题的学术背景进行深入研究的读者,可以自己上网,先找到www.inderscience.com,再找到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delling,Identification and Control,Vol.5,No.3,2008,或在网站www.coherency.de中找到。那是一本在瑞士和英国出版的“物理治疗专辑”。有关这本书的主要学术文章和有关的参考文献都可以在这专辑中找到。这样,就可以不在这本科普书中罗列大量的参考文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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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后面的章节,我们还是再试图用比较简单的语言,来介绍如何具体地测量和计算一个人体的“相干度”(degree of coherence)或“谐和程度”(degree of harm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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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章的结尾,我们还想提一下:除了1+1=1、1+1=2和1+1=3,其实还有1+1=0。至于1+1=0意味着什么,不说大家也会明白了,这就是所谓“打翻狗食盆,大家吃不成”的负合作状态。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上面所有的数学公式中,都要减去一个1的原因。那就是1+1=0的状态,也就是用原子弹摧毁这个世界的自杀状态。这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状态,所以也不是这本书打算深入讨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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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1+1=0却是我们希望每一个人作为报警系统,时时要提醒自己,也要常常要提醒别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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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彩虹:人体的耗散结构 第十四章 具体地测量和评估“美丽”与“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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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要我们把“距离”、“质量”、“电作用力”、“熵”、“美丽”、“旋律”分成两大类,我们会发现,无论按哪条原则,我们只能把“熵”放在“美丽”和“旋律”这一类中。“熵”只能在各部分之间的某种联系中才能找到,而“美丽”和“旋律”也只能在各部分之间的某种联系中才能看到和听到。而这些联系中的某一种,很可能成为科学中一种通用的物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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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丁顿(Arthur Stanley Eddington,1882—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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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世界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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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ature of the Physical World),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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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丁顿(图14-1)是杰出的英国天文学家。他在天文学方面有许多重大的发现,例如白矮星、脉冲星以及行星的质量和亮度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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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是世界上第一个用天文学的实验观察证实了“广义相对论”所预言的光线会被太阳引力场弯曲的现象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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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4-1爱丁顿爵士(Sir ArthurStanley Edding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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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章开头的引文中可以看出,爱丁顿是一位思想极为深邃和大胆的科学家。但同时,他又是一位极为认真和严谨的科学家,甚至有点迂。据说,在一次会议上,有人说:“听说全世界只有两个半人,真的懂得相对论。一位是爱因斯坦自己;另一位就是爱丁顿。”爱丁顿听了默不作声。边上的人说:“爱丁顿先生,您也不用客气了,您一定是这两个半中的一个。”爱丁顿忽然感到他应该说点什么:“噢!噢!我正在想,谁是那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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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从本章开头的引文中,我们又可以看出。我们这本书中讨论的问题,正是当年爱丁顿考虑过的问题。他把问题提得很明确。他认为:“美丽”和“旋律”应该与“熵”划在同一类中,而在这一类中,可能会发现一种共同的物理量,这种物理量和特点是与各元素之间的“联系”或“合作”(association of parts)有关。在前面的一章中,我们所讨论的,正是怎样发现与美丽和旋律有关的科学量以及如何来定量地计算这种物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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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科学发展的角度来看,科学研究的对象总是简单到复杂,从简单系统到复杂系统。所以,科学的初期研究对象就是简单系统,例如哥白尼、开普勒、牛顿所研究的太阳系就是属于简单系统。而量子物理学研究的原子结构,犹如一个个微小的太阳系,其实也是简单系统。但是,医生所面对的人体,却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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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科学家力图把人体进行解剖,把它切成越来越小、越来越简单的系统。在现代医学发展的初期阶段,这种方法还是可行的,也是对的。这也就是所谓“还原论”的道路,并且确实曾经是非常成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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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联系”或“合作”的角度来看,“还原论”的方法,也就是“拆”的方法,就是不断地破坏各单元之间的“联系”和“合作”。而在“还原论”道路上走得越远,对“联系”和“合作”的破坏也就越彻底。这有点像研究树林与树的情况,往往是我们对树看得越细,就越会失去对树林的整体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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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又怎样来找回那些当在我们细细研究树木时,所失去的对森林的感觉呢?尤其是,我们需要的还不单单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理性的、科学的、定量的认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科学地认识和把握“整体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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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地说,从科学发展的角度来看,用“还原论”的方法来研究人体是一个比较初级的阶段。而用“整体论”的方法来研究人体则是一个比较高级的阶段,也是一个更困难的阶段。长期以来,对于现代科学家来说,这几乎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好像也是无法解决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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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如前面所说到,近二三十年来,对复杂系统的研究取得了长足进展,尤其是对生物系统“相干态”的研究,使我们有可能科学地定量地研究“美丽”、“旋律”等等这些只能从“整体论”的观点才能认识的物理量。也就是说,爱丁顿的预言,正在步步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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