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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历的岁实、朔策早在先秦时即已运用。19年7闰也早已发明。由于四分历所定的岁实、朔策都嫌其大,这“以旧法一章十九岁有七闰”,就存在“闰数为多”的问题。但“多”多少呢?根据今测计算,19年的正确日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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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24219878×19=6939.6017764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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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的正确月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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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3058800×235=6939.6881800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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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数相较,月行多于日行0.0864035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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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8640356=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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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219.8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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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219余年,应差1日。祖冲之提出:“经二百年辄差一日。”这个论断在历学史上无疑是有科学根据而且是有卓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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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根据何承天元嘉历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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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24671052×19=6939.6874998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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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3058510×235=6939.6874985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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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数相较只差0.00000138,即13043478.2年相差1日。“数微多差”,何承天就认为不必改。直到数据悬殊时,“随时迁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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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根据祖冲之大明历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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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24281481×19=6939.6134813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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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888786
29.5305915×235=6939.68900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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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数相较,月行多0.07552111日;即251.585年差1日。祖冲之因此提出:“经二百年,辄差一日。节闰既移,则应改法。”“今改章法:三百九十一年有一百四十四闰。”章岁为391,章闰为144。循此计算,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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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24281481×391=142809.9405907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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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305915×391×12+29.5305915×144=142809.940494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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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数相较,日行只多于月行0.0000967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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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0.00009671=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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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40430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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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4043015.20年差1日,也即四百万年才差1日。这个误差,自然可以略去。祖冲之因说:“将来永用,无复差动。”若据今测计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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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24219878×391=142809.6997229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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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3058800×4836=142809.9235680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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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数相较,月行多于日行0.22384502日,则1746.74年差1日。这个闰法,显然比以往的诸历正确。这就足以说明大明历的科学性及其改历的正确性。不意祖冲之的提议却遭到顽固派戴法兴的无理反对。他认为:“年积十九,常有七闰。”“古人制章,立为中格。”“晷或虚盈,此不可革。”诬蔑“冲之削闰坏章”,“浅虑”,“穿凿”,“闰失”,悖于“生人之大本”。法兴不学无术,只是仗着他的政治权势压人。冲之因以“章岁十九,其疏尤甚”,“若古法虽疏,永当循用,谬论诚立,则法兴复欲施四分于当今矣”[64]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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