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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丘斯·沃格特,感谢他在《基础物理学练习》中的精巧的习题和答案,感谢他和我们的会见,以及在这本书中允许我们使用这些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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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哈特尔(Michael Hartl),感谢他对原稿的仔细校对和勘误《费恩曼物理学讲义》的勤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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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尼尔(John Neer),热心地提供费恩曼在休斯飞机公司的讲演并和我们分享这些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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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塔克(Helen Tuck),曾任费恩曼的秘书多年,感谢她的鼓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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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科契伦(Adam Cochren),感谢他在处理错综复杂的图书合同方面熟练的技巧,以及为这本书和《费恩曼物理学讲义》找到新家的美好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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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普·索恩,他的谦和及不知疲倦的工作赢得每一个有关人士的信任和支持,还有他对我们的工作的督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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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恩曼物理学讲义补编 《费恩曼物理学讲义》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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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桑兹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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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50年代的教育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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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当我成为加州理工学院正式的教师时,我被安排讲授一些研究生的课程。我发现我自己对研究生课程大纲十分不满意。在第一年中,给他们讲的课只是经典物理学——力学、电学和磁学。(即使电学和磁学的课也只包括静电和静磁学,甚至连辐射理论都没有。)我想,在研究生二年级或三年级以前不给这些优秀的学生接触近代物理学(其中许多内容已经有20到50或更长的年份了),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所以我就开始争取改革课程大纲。在洛斯阿拉莫斯的日子我就已经认识费恩曼,几年前我们都来到加州理工学院。我请求费恩曼参加这项活动,我们提出一个新的课程大纲,最后说服了物理系教师接受它。第一年的课程包括电动力学和电子论(由我教),基础量子力学(由费恩曼教),我还记得数学方法的课是罗伯特·沃克(Robert Walker)教的。我认为新的大纲是十分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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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也是在那个时候,麻省理工学院的杰罗尔德·札查里阿斯(Jerrold Zacharias)在苏联人造地球卫星成功发射的激励下推动一个美国高中物理教学复兴的计划。一个成果是制订PSSC(物理科学学习研究委员会,Physical Science Study Committe)计划,加入了许多新的材料和思想,也产生了一些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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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PSSC计划接近完成时,札查里阿斯和一些同事[我想其中有弗朗西斯·弗里德曼(Francis Friedman)和菲利普·莫里森(Philip Morrison)]确定已经到了也要着手改革大学物理的时候了。他们组织了两次大型的物理教师会议,在此基础上,组成了大学物理委员会,一个由12所大学的物理教师组成的全国委员会,受国家科学基金会支持。委员会承担起激励全国为大专院校中教授的物理学课程的现代化而努力的任务。札查里阿斯邀请我参加这些早期的会议,我后来参加这个委员会的工作,最后担任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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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理工学院教学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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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活动鼓舞我开始考虑,对于加州理工学院本科生的教学大纲可以做些什么。我对这个大纲一直不满意。基础物理课还是依据密立根(Millikan)、罗勒(Roller)和沃森(Watson)写的书。这是一本写得很好的书。我想它是在20世纪30年代编写的。虽然后来罗勒做了修订,可是书中很少或者没有近代物理学。并且教的这些课程没有讲义,所以很少有机会引进新材料。课程的强度在于一系列由福斯特·斯特朗(Foster Strong)[1] 收集的艰深的“习题”,这些习题用作每周的课外作业和每两周的辅导课上讨论的指定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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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物理教师一样,我每年都被指派担任几位主修物理的学生的指导教师。当我和学生谈话时我常常觉得沮丧,这些学生到三年级的时候对于继续学物理感到泄气。看来至少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已经学了两年物理,但仍旧没有接触到任何当代物理学的概念。所以我决定不等到全国的大纲完成,就在加州理工学院做一些试验。尤其是要把“近代”物理的某些内容——原子、原子核、量子和相对论——引进基础课程。和几位同事研究之后——主要是托马斯·劳利森(Thomas Lanritson)和费恩曼——我向当时的物理系主任罗伯特·贝歇(Robert Bacher)建议,应当开始改革基础课程的计划。他最初的反应并不十分积极。他实际上是说:“我已经告诉人们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并且我为之自豪的大纲。我们的讨论班还配备了一些我们资深的教师。为什么我们还要改变呢?”我坚持不懈并得到其他几位教师的支持,于是贝歇宽厚地接受了这个想法,并且很快从福特基金会获得一笔赞助金(如果我没有记错,大约有一百多万美元)。这笔赞助金用于基础实验室更新设备的开支,以及用于发展课程的新内容——特别是给一些临时教员担任正规的职务,担任这些职务的人要把全部时间投入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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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赞助金以后,贝歇任命了一个小型的专门小组领导这个计划:罗伯特·莱顿任组长,还有维克多·内赫(Victor Neher)和我。莱顿从事高年级教学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他的书《近代物理学原理》[2] 是主要依据;内赫以优秀的仪器专家闻名。我那时对贝歇没有任命我为组长而不高兴。我猜想部分原因是我要负责管理同步加速器实验室已经很忙,但我一直认为他也担心我可能过于“激进”,所以他要让莱顿的保守主义来平衡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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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会一开始就一致同意内赫专注于发展新的实验室——他对这有很多想法——我们应当为下一学年开出一门课的目标努力——试探一下这门课是否能为开发新的课程内容提供最佳结构。莱顿和我为这门课设计了教学大纲。我们各自独立地草拟课程概要,每星期碰一次头比较进度,并力图找到一个共同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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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局和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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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快就弄清楚,共同的基础是不容易得到的。我总是觉得莱顿的处理方法过多地将已经流行了60年的物理课程的内容改头换面。而莱顿认为我提出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一年级学生对我要介绍的“近代”内容还没有做好准备。幸运的是,我的决心在经常和费恩曼的交谈中得到支持。大家都已经熟知费恩曼是一位给人深刻印象的讲课教师,尤其擅长给普通听众解释近代物理学的思想。在我从学院回家路上常常到他家停留一会,听听他对我的想法的意见,而他常常给我提出建议可以做些什么,通常都是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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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个月努力之后,我变得十分沮丧;我看不出莱顿和我在教学大纲上如何可以达成一致意见。我们对课程的概念看来完全不同。有一天,我获得一个灵感:为什么不邀请费恩曼来讲授这门课程?我们把莱顿和我自己的课程概要都提供给他并让他决定怎样做。我立即用下述方式向费恩曼提出这个想法:“你看,迪克(Dick),到现在为止,你生命中的40年已经用在探索对物理世界的认识上面。现在你有个机会把所有这些整理一下并介绍给新一代的科学家。为什么你不可以在明年给一年级大学生讲讲课呢?”他并不立即表示热心,但在这以后的几个星期中我们继续讨论这个想法,他不久就接受了这个意见。他说我们或许可以这样做或那样做。或者说这放在此地可能适合,等等。这样讨论了几星期后,他问我:“是否有过一位大物理学家给一年级学生讲过课?”我告诉他我不认为曾经有过这事。他的回答是:“我来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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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恩曼愿意讲这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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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下一次委员会的会议上,我以极高的热情提出我的建议——只是莱顿冷冷的反应使我感到沮丧。“这不是一个好的想法。费恩曼从来没有教过本科生课程。他大概不知道怎样和一年级学生谈话,不知道他们可以学些什么。”但是那天内赫救了我。他的眼睛激动得闪光,他说:“这太好了。迪克懂得这么多物理,他还知道怎样讲得有趣。假如他真的愿意做这件事,实在难以置信。”莱顿被说服了,他一旦被说服,就全心全意地支持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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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我又遇到下一个障碍。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贝歇。他没有多考虑这个意见。他认为费恩曼对研究生的课程是太重要了,所以可能没有多余的时间,谁来教量子电动力学呢?谁来指导理论研究生呢?此外,他真的能够屈就一年级的水平吗?关于这一点,我和物理系中对贝歇讲了一些支持的话的几位资深成员进行了一些疏通。最后,我用学究们喜欢的论证:如果费恩曼真的愿意做这件事,你们要说他不应该吗?决定终于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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