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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两次就足够了,而且可以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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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用纯粹分析的方法从等式(1)如此演绎出来的等式(2)决不仅仅是(1)式的特例;它是完全不同的某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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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甚至不能说:在数学推理的真正分析的和演绎的部分,我们是在该词的通常意义上从普遍行进到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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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等式(1)的两个数相比,等式(2)的两个数只不过是更为复杂的组合而已,分析仅仅用来把进入这些组合中的元素分开并研究它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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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数学家是“通过构造”而工作的,他们“构造”越来越复杂的组合。他们通过分析这些组合,这些集合体,可以说返回到它们的初始元素,他们察觉到这些元素的关系,并从它们推导出集合体本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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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纯粹分析的步骤,但是它无论如何不是从普遍到特殊的步骤,因为很明显,不能把集合体视为比它们的元素更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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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正当地赋予这种“构造”程序以重大的意义,一些人还力图从中发现精密科学进步的必要条件和充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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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地,这样做是必要的;但并不是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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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一种构造物有用而不白费心血,而且可以作为人们希望攀登的阶梯,那么它首先必须具有一种统一性,这种统一性能使我们从中看到某种东西,而不只是看到它的元素本身的并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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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确切地讲,考虑构造物,而不是考虑它的元素本身,必定有某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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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好处能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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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为什么针对总是可以分解为三角形的多边形推理,而不针对基本的三角形推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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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属于任何边数的多边形的特性可以用于任何特定的多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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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地,通过直接研究基本三角形的关系发现这些特性,结果就要耗费大量的精力。知道了普遍定理便节省了这些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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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个构造物要变得有趣,只有当它能够与其他类似的构造物并列,从而形同一个属(genus)的种(species)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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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四边形不是两个三角形的并置,这是因为它属于多边形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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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们必定能够证明这个属的特性,而不会被迫针对每一个种去相继建立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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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达此目的,我们必须攀登一个或多个阶梯,从特殊上升到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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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构造”的分析程序没有迫使我们下降,而是让我们留在同一水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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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有借助数学归纳法才能攀登,唯有它能够告诉我们某种新东西。没有在某些方面与物理学归纳法不同的、但却同样有效的数学归纳法的帮助,则构造便无力去创造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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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要注意,只有同样的运算能够无限地重复,这种归纳法才是可能的。这就是为什么国际象棋的理论从来也不能变成科学,因为同一象棋比赛的不同走法彼此并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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