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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30 [26]Tractatus in evangelium Iohannis 6.25-26;现参见R.W. Dyson,The Pilgrim City:Social and Political Ideas in the Writings of St.Augustine of Hippo (Woodbridge:Boydell,2001),1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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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32 [27] A.H. Armstrong的观点,参见Plotinus ,Loeb Classical Library (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8),6:271,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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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34 [28] Plotinus,Ennead 6.4.14,Armstrong,Plotinus ,6: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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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36 [29] 尤其参见E.R. Dodds,Pagan and Christian in an Age of Anxiety:Some Aspect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 from Marcus Aurelius to Constantine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65),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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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38 [30]Letter 140.2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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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40 [31]Letter 243.2:参见A. Gabillon,“Pour une datation de la lettre 243 d’Augustin à Laetus,” Revue des études augustiniennes 40 (1994):1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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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42 [32]Soliloquia 1.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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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44 [33]Enarratio in Psalmos 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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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46 [34] G.Madec,“Le communisme spirituel,” in Homo Spiritalis:Festgabe für Luc Verheijen ,ed. C. Mayer (Würzburg:Augustinus,1987),225-39,现收录于Petites Études Augustiniennes (Paris:Institut d’études Augustiniennes,1994),2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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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48 [35]Letter 140.2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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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50 [36]Tractatus in ev.Iohannis 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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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52 [37]Letter 32:参见D. Trout,Paulinus of Nola:Life,Letters,and Poems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9),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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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54 [38]Letter 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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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59 穿过针眼:财富、西罗马帝国的衰亡和基督教会的形成,350~550年 [:1701120093]
1701123660 穿过针眼:财富、西罗马帝国的衰亡和基督教会的形成,350~550年 第12章 “那些,的确,属于尘世”:奥索尼乌斯、庄园与财富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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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62 友人殊途:奥索尼乌斯与保利努斯,394~3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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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64 庞提乌斯·梅诺比乌斯·保利努斯,以诺拉的保利努斯为我们所知。他几乎与奥古斯丁同龄,他们第一次联络时(395年,保利努斯明确放弃财产后一年)都刚过40岁,两个人都是在35岁前后对人生做出重大调整的。奥古斯丁——普通市议员之子——放弃了大有前途的职业,与一群朋友一起,在思考中将自己越来越深地带入了一个理想:要在一个彻底消灭了私有财产的小团体中度过余生。考虑到在那个时期,此类小团体在跟奥古斯丁差不多的、出身不怎么起眼的人中大量涌现,这个选择没什么特别的。长远看,建立修道院将他与希波主教的府邸联系起来,但是,这在当时还完全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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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66 相比之下,保利努斯经历了蔚为壮观的皈依过程。他放弃了元老贵族的全部家财,这就像一场山崩。有史以来第一次,基督教苦行的教导触及了超级富豪中的一位男性成员。安布罗斯(当时50多岁)很高兴。394年,他致信另一位主教,特别愉快地写到保利努斯在罗马元老院的同事(安布罗斯自己的同僚——我们可以想到其中有年迈的西玛库斯)对这个消息会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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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68 贵族们会说什么?……出身于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血统,那么有天赋……抛弃了元老院,中断了一支贵族血脉的延续:这令人无法容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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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70 保利努斯放弃财产的行为不仅在当时立刻恶名远扬,还因保利努斯与他之前的导师——80岁高龄的波尔多的奥索尼乌斯——之间令人心酸的诗歌交流而世代相传。[2] 奥索尼乌斯被保利努斯的决定吓坏了。奥索尼乌斯为劝朋友回心转意而写的诗以及保利努斯用以回复的残酷的崇高,给晚期拉丁诗歌以降的读者带来享受,它们比其他任何文献都更好地总结了时代的更迭。用诺拉·查德威克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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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72 我们感受到这两位男士的美与尊严,(他们的)观点如此不同,理想如此格格不入。永存的鸿沟横亘在每代人与上一代之间,爱与教育都无法搭建桥梁。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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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74 “奥索尼乌斯属于一个无忧无虑的时代的最后一拨……突然间,”海伦·瓦戴尔在她文字优美的著作《流浪的学者》的开篇章节中写道,“在这如漆般平静优美的通信中……卷起了狂风。”[4] 这两位文风明晰如秋,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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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76 但是,我们不该被这些感人的诗歌互动完全占据注意力,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个性冲突。奥索尼乌斯和保利努斯代表了4世纪末富人面临的两种选择和这两种选择集中体现的两种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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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23678 我们绝不可以忘记,保利努斯的皈依有关财富。他所放弃的当然不是多神教,他与奥索尼乌斯都来自基督教家庭。保利努斯选择的苦行也不是(尽管奥索尼乌斯担心)惩罚性的或反社会的,会将他带离罗马社会(众所周知,这发生在许多更为极端的苦行者身上)。但是,他以毫不含糊的方式放弃了财产。他从四处弥漫着的有关巨额财富的神秘性中溜了出来,这种神秘性压在他这个阶级的所有成员身上,它不易被觉察,但整个氛围沉重得足以将人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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