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135030
1701135031
(171) “Missionary News”,in The Chinese Recorder,Vol.XXII(1891),p.144.
1701135032
1701135033
(172) S.L.Baldwin,“Lieutentant Wood on Missionaries in China”,in The Chinese Recorder,Vol.XX(1889),pp.507-509.
1701135034
1701135035
(173) 班华德:《汕头教会百年史实》,第47-48页。
1701135036
1701135037
(174) 汕头市档案馆藏(以下简称“汕档”):民国档案C282《长老大会纪事册》,1881年6月8—9日长老会会议记录。
1701135038
1701135039
(175) 关于潮惠长老会的自立问题,参见拙文:《路径与困境:岭东长老会自立运动研究》,载刘家峰主编:《离异与融会:中国基督徒与本色教会的兴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26-155页;《岭东长老会财政自养的实证研究》,《近代中国基督教史研究集刊》(香港)第8期(2009年7月)。
1701135040
1701135041
(176) 汕档:民国资料C287,《潮惠长老总会序》,《潮惠长老总会记事簿》。
1701135042
1701135043
(177) 刘泽荣:《汕头长老会》,《中华基督教会年鉴1916年》,续第33页。
1701135044
1701135045
(178) 汕档:民国资料12-11-14《汕头区会史略》。
1701135046
1701135047
(179) 汕档:85-1-7《中华基督教会岭东大会情况报告书》。
1701135048
1701135049
(180) 吴立乐等编:《浸会在华布道百年史:一八三六—一九三六》,第46页。
1701135050
1701135051
(181) Linda Scott Ashmore,The South China Mission of the American Baptist Foreign Mission Society:A Historical Sketch of First Cycle of Sixty Years,Shanghai:Methodist Publishing House,1920.
1701135052
1701135053
(182) 吴刚峰:《二十五年来之潮汕长浸两会状况》,《真光》第26卷第6号(1927年6月),第3页。
1701135054
1701135055
(183) 汕档:S007-1-1汕头市各教会教堂及其负责人、教徒人数一览表。
1701135056
1701135057
(184) 揭阳市档案馆:8-2-6揭阳县岭东基督教浸信会调查报告。
1701135058
1701135059
(185) 房建昌:《汕头的天主教区和外来基督教新教述略》,《汕头文史》第16辑,汕头1998年印(内部),第124-127页。
1701135060
1701135061
1701135062
1701135063
1701135065
苦难与信仰:近代潮汕基督徒的宗教经验 第一章 地缘与亲缘:教会医院与福音网络
1701135066
1701135067
关于近代基督教进入中国的意义,无论是从传教史的角度还是从现代性的叙事角度来予以论述都隐含着这样一种话语结构,即基督教本身处于道义上的优势地位,中国本土的社会文化则是被改造的对象,只不过前一个角度凸显的是宗教的启示意义,后者彰显的则是文化的启蒙意义。以教会医疗事业而论,身体拯救对于福音传播的工具性意义成为传教史关注的重点,而教会医院在体制和技术上的进步性对于中国社会的示范效应则是现代性话语的中心内容。然而无论是启示还是启蒙,都要设定一被“启”的对象,则本土社会不免在充满慰藉性的关怀中被高度抽象与简单化,沦为一固闭的静态物象,本土社会自身机制所具有的高度活力及其在容纳外来事物时所展现的主体性则基本被忽略了。基督教究竟是怎样“进入”中国的,它与本土的社会文化是怎样发生关联的。如果把基督教与教会医院视为是一种文本的话,本地人是用一种什么眼光和视角来阅读该文本的,他们所理解的文本意义与西方差会所赋予的意义有无落差,其中有没有误读?在这里,笔者选取潮汕地区的长老会所属的几所福音医院作为典型个案,通过对医院的坐落位置与所在市镇空间关系的描述,通过对医院病人的地域分布及其与布道事业的关联性的分析,来揭示基督教进入地方社会后的实际处境,进而说明在这种处境下对于教会医院和教堂,本地中国人与信徒也许有着不同意义的诠释。为此,笔者借用了杜赞奇的“文化网络”这一概念作为分析范式,不过笔者关注的重点不是乡村社会的权力及赋予这种权力以合法性的象征性价值,而是乡村社会传统的交往模式和关系网络对基督教传播所带来的挑战与意义。
1701135068
1701135070
一、教区医院体系
1701135071
1701135072
近代英国长老会进入中国后,分别在台湾、福建漳厦地区和广东潮州地区建立了独立的教区。就语言和文化形态而言,潮州地区与闽南地区实为一体,而地理上又毗邻,本可合并为一个教区,但英国长老会分别设立独立教区,显然是充分考虑了政区地理因素对传教事业的影响。事实上,英国长老会在岭东地区传教也主要是在潮州地区进行,后虽渐次开辟海陆丰教区,但传教区域仍集中在所谓的大潮汕地区。而北部的嘉应州则为巴色会的传教区。
1701135073
1701135074
英国长老会在潮汕地区主要开设了三所医院。最先开设的是汕头福音医院。1863年,英国长老会第一位医务传教士吴威凛到达汕头,最初是在本地中国人的一间小屋子里开始工作,该房屋租期一年。然后迁到传教站的老屋子工作,以其中一部分作为诊所,而另租一邻近的房屋提供给住院病人。(1) 1867年新医院落成,可容留70~80名病人留医。(2) 1877年,医院正式在大门口挂了“福音医院”的招牌。1878年再建新的总医院和麻风病院(3),设计容纳100人留医,实际入院人数有时竟达到195名。(4)其次是五经富医院的开设。客家地区的医务传教自1881年起方开始进行,(5)到1884年五经富才拥有一个较为正规的诊所,可以容纳12个病人留医,(6)以后逐步发展为正规的医院。潮州府城的医务传道进行得最晚。1883年高似兰医生奉派到潮州开始医务传道工作,然一直到1888年才住到城中,最初是在虎尾巷租屋作为诊所,施医赠药。(7)因房屋狭窄,不敷应用,先迁马使埕,再迁猴洞(今同仁里)。(8)高似兰认为医院要正式成立,非择地建筑不可,乃购地于府城南门外堤顶,1896年3月府城福音医院正式落成开业。除这三所医院外,英国长老会还在三河坝、大埔、汕尾和福建上杭等地开设了医院,规模都较小。
1701135075
1701135076
从地理分布看,汕头福音医院作为英国长老会潮汕教区的中心医院位于新兴商业市镇汕头。当初,英国长老会在潮汕设立教区时并没有考虑将传教站设在潮州府城,而是于1858年在汕头开辟了传道站。(9)汕头开埠之前不过是一人口有数千之众的渔村,到民国三年市区人口才36851名,(10)其规模自然远不能与府城相比。不过,在19世纪50年代后期,府城官绅对于外国人的排拒态度使英国人的入城问题都受到阻碍,更遑论在此建立中心传教站了。(11)而此时汕头对外贸易已颇有规模,外国商人和鸦片贩子已纷至沓来。贸易发展十分迅速。最重要的是汕头交通条件,通过榕江、韩江往北部腹地十分便捷,走海道往香港和南洋更无窒碍。传教士选择此地作为医务传道的中心,自是充分考虑了本地的商业和交通条件,利用商业网络作为医院发展的依托和进入内地的基地。
1701135077
1701135078
英国长老会选择五经富设立医院有以下几个因素:首先,五经富在揭阳县西部,属客家人地区,且处于交通孔道,由此往东北直通丰顺、三河坝、大埔,是一片长二百英里、宽三十五英里的广大客区工场。其次,该地与汕头传教站距离不远,往来很便利。第三,五经富虽然不是很大的市镇,但也是一人烟稠密的聚落,五个村庄连在一起,形成一个中心。(12)五经富成为长老会客家教区的中心,在此设立医院,成为开辟客家工场的重要辅助。1900年客家教区与汕头教区分立之后,五经富医院遂成为与汕头福音医院并立的教区中心医院。
1701135079
[
上一页 ]
[ :1.7011350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