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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论派和正理派的文献中也有瑜伽修持的成分。这两派关注的问题虽然主要不在这方面,但在论及认识论或认识方式等问题时,也常提及这类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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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自产生时起就很重视禅定方面的内容,这类成分的出现与最初来自远古印度的瑜伽修持传统有关。但瑜伽派产生后,大乘佛教也不可能不受此派这类观念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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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派在发展过程中不仅影响了其他派别,它自己也受到了其他派别的影响,吸收了它们的一些思想观念。这里面较突出的是受到了佛教的影响,如《瑜伽经》的第四章一般被认为是后出的,其中使用了不少佛教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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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近代,瑜伽派的理论与实践仍在社会上起着重要作用。印度近代的许多思想家或哲学家都在不同程度上倡导瑜伽。如达耶难陀·沙罗室伐底(Dayānanda Sarasvatī,1824-1883)、斯瓦米·辨喜(Svāmi Vivekānanda,1863-1902)、奥罗宾多·高士(Aurobindo Ghose,1872-1950)等人都很重视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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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后世,特别是印度近代的“瑜伽”概念,与古代瑜伽派中理解的瑜伽已有不少差别。如辨喜的所谓瑜伽实际上是指他学说的各个主要方面,包括宗教信仰、伦理道德、哲学学说等。奥罗宾多·高士的所谓瑜伽也有不少新的含义,他提出了“超心的瑜伽”、“全体的瑜伽”等概念。这些是《瑜伽经》等古代瑜伽文献中所没有论及或没有展开叙述的。应当说,瑜伽派的思想在印度后世有很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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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在古代对西方的新柏拉图派,对东方的伊朗、中国、日本的宗教有着重要影响。它在近代传播到世界上更多的国家和地区。如欧美等地就有不少瑜伽研究中心。瑜伽术在医学、体育锻炼等科学领域的积极作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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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参见《瑜伽经》1,2(本文中使用的《瑜伽经》汉译本载姚卫群编译:《古印度六派哲学经典》,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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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参见《瑜伽经》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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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参见《瑜伽经》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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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瑜伽经》1,17中说:“有想三昧伴随着想象、思索、欢喜和自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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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瑜伽经》1,18中说:“以终止意念为基础的三昧是另外一种无想三昧。在它之中,仅保持着过去的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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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参见《瑜伽经》1,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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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瑜伽经》1,42中说:“掺杂着言语、意义、概念差别的等至是有寻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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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瑜伽经》1,43中说:“无寻等至时,记忆停止,心在其中仅作为客体照耀,就如同它没有自己的特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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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毗耶舍在对《瑜伽经》1,44的注中说:“进入细微元素的称为有伺等至。……无伺等至作用于在各方面都不受限制的细微之物。……无寻等至和有寻等至作用于在时空中发展的事物;有伺等至和无伺等至作用于细微元素。”《瑜伽经》1,45中说:“细微之物的领域达到事物的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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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参见《瑜伽经》1,4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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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参见《瑜伽经》2,1及毗耶舍的相关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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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参见《瑜伽经》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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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参见《瑜伽经》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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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瑜伽经》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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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参见《瑜伽经》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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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参见《瑜伽经》2,26及毗耶舍的相应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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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瑜伽经》2,28中说:“当通过对瑜伽(八)支的持续修习而灭除不净时,智慧之光就进入辨别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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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关于这八支,参见《瑜伽经》2,29—5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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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参见《瑜伽经》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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