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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桌上游戏属于典型的“封闭体系”。由此可见,关于边界已被明确定义的体系中的最优化,人类的优势已经无从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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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电脑所不擅长的是解决“边界未被明确定义”的“开放体系”中的问题。即使对象问题更为“灵活”,基本上也只是边界有所扩大,仍未脱离“封闭体系”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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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式识别有助于理解,模式化导致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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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体现“画线”之功过的另一个例子是“模式识别”。它是抽象化的一种形态。按照模式识别,相较于逐一理解个体事物,人类能够同时理解多个类似的事物。只需发挥一种经验的效用,就能实现智慧的飞跃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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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模式化也是一柄双刃剑,可能导致思维的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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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双刃剑”的一面,思维中的“框架”同样如此。在一定程度的短期内,能让初学者轻松掌握某个领域的整体思维方式和总汇项目的,便是框架。从这个意义上讲,框架也是模式识别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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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架能够帮助我们找出容易存在偏差的视角死角,发现容易忽视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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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还有“模板”。从“只要付诸应用,就能轻松做出具备一定程度的品质的东西”这一点而言,模板和框架一样,都很有用。只不过,模板也是在短期内达到一定水平的情况下很有效,而在需要发挥“前瞻”的创造性时,就有可能变成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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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也能看出“在某个程度之前能起到积极作用,而一旦超过某个关键点,就会起消极作用”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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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式识别、框架、模板等,在“通过模式化,起初能起到积极作用,但‘思维会固化’”这一点上是共通的,其根本原因便在于前面提到的“事实和解释的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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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线”导致“出乎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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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文所述,在风险管理的世界里,能把风险“预料”到何种程度是问题的关键。无论是产品的设计,还是社会、组织的设计,都不得不以有限的资源为前提,所以必须在某处“画线”,明确体系的边界条件,不然就无法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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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画线,就必然会发生“出乎预料”的事态,产生根本性矛盾。风险管理本就要面对“必须对‘出乎预料’有所预料”这一结构性的困境。“因画线而产生下个问题”的事例,在风险管理中并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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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画线”也会成为不幸的根源。国境纷争、民族问题、选举中的一票之差,等等。我们周围的很多问题,皆源自某种“边界”,为什么呢?这其中隐藏着“画线”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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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线”只是人类为了脑中的认识和理解而擅自画出的。“国境”也好,“选区”也好,“业界”也好,都是人类脑中的概念上的隔墙。有个笑话讲的是,一名乘客一边望着飞机窗外,一边问机舱乘务员:“哪儿能看见国际日期变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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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人会真的相信国际日期变更线是实际存在的,但事实上,类似这个故事的“笑话”在现实生活中随处可见。很多时候,人们在脑中假想的画线会在不知不觉间独立出来,使人误以为它是具有绝对权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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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的困境”的另一个要因在于知识中存在类似向心力的东西。越是有专家之称的人,越难以从积累的知识中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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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的便利店的例子便是如此,关于便利店货架的知识越详细,就越难做到“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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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自己专业领域内的知识积累得越多,就越难以摆脱其中的“引力”。越是“这一行的专家”,越难提出跳出藩篱的崭新意见,反倒是“外行的视角”由于没有向心力,摆脱了预判和偏见,所以容易得到零基础的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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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问题造成“封闭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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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体系”源自定义问题。反过来讲,每定义一个问题,就会造成一个“封闭体系”。因为要想解决一个问题,就必须设定某种边界,明确区分“是问题”还是“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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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问题→定义问题→解决问题是广义的解决问题的流程,其中的“开放体系”与“封闭体系”的关系如图2-2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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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流程与“开放体系”“封闭体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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