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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87 [26]可参见普莱佐利尼的引文,前引书(29页注2),英文版,p.25,note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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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89 [27]前引书(见注14),意大利文版,p.382;英文版,p.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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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91 [28]克罗齐称马基雅维利有着‘un’austera e dolorosa coscienza morale’(“严肃而痛苦的道德意识”),Elementi di politica(《政治学要义》),Bari,1925,p.62。他认为马基雅维利实际上想要否认赤裸裸的政治权力,这样的观点可上溯到十六世纪,见L.Burd那个依然无可取代的《君主论》版本(Oxford,1891),pp.31 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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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93 [29]前引书(见注19),p.66。另见科克兰的评语,前引书(29页注2),p.115,note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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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95 [30]有关文献见科克兰,同上,p.118,note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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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97 [31]“瑞士有最充分的武备,因而最为自由。”见《君主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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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799 [32]Vittorio Alfieri,Del principe e delle lettere(阿尔费耶里:《君王与文学》),book 2,chapter 9;Opera(《著作集》),vol.4,ed.Alessandro Donati,Bari,1927,pp.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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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01 [33]前引书(见32页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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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03 [34]Eric V?gelin,‘Machiavelli’s Prince:Background and Formation’(沃格林:“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背景及形成”,Review of Politics 13(1951),14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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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05 [35]Ernst Cassirer,The Myth of State(卡西尔:《国家的神话》),London and New Haven,Connecticut,1946,chapter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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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07 [36]Augustin Renaudet,Machiavel:étude d’histoire des doctrines politiques(雷诺德:《马基雅维利:政治学说史研究》),Paris,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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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09 [37]Leonardo Olschki,Machiavelli the Scientist(奥尔切基:《科学家马基雅维利》),Berkeley,California,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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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11 [38]W.K.Hancock,‘Machiavelli in Modern Dress:an Enquiry into Historical Method’(汉科克:《穿现代服装的马基雅维利:历史方法研究》),History 20(1935-6),97-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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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13 [39]Karl Schmid,‘Machiavelli’(施密特:“马基雅维利”),载Rudolf Stadel-mann,ed.,Grosse Geschichtsdenker,Tübingen/Stuttgart,1949,;见A.P.d’Entrèves对Leonard von Muralt,Machiavellis Staatsgedanke(《马基雅维利的政治思想》)(Basel,1945)的评论,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62(1947),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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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15 [40]见其1925年的初稿(Chabod,‘Del“Principe”di Niccolò Machiavelli’(“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Nuova rivista storica 9(1925),35-71,189-216,437-72。后以书的形式再版(Milan/Rome/Naples,1926))。查波德从更近似于本文结论的角度,发展了克罗齐的观点。见查波德论马基雅维利的英文版文集:Machiavelli and the Renaissance(《马基雅维利和文艺复兴》),trans.David Moore,introduction by A.P.d’Entrèves,London,1958,pp.30-125(‘The Prince:Myth and Reality’);以及Scritti su Machiavelli(《马基雅维利研究文集》),Turin,1964,pp.29-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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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17 [41]前引书(见33页注14),意大利文版,p.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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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19 [42]见科克兰的引文,前引书(29页注2),p.120,note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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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21 [43]Gennaro Sasso,Machiavelli(萨索:《马基雅维利》),Naples,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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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23 [44]若从其历史背景——一个分裂的、遭到入侵的和蒙羞的意大利——来看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则它看来不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适用于一切情况,因此不适用于任何具体情况的道德和政治原理概论”,而是“一位具有真正政治天才的人,一位具有最伟大、最高贵心灵的人的辉煌而真实的论述”。〔Die Verfassung Deutsch-lands(《德国现状》),见Schriften zur Politik und Rechtsphilosophie,S!?mtliche Werke,ed.Georg Lasson,vol 7,Leipzig,1923,p.113。〕有关黑格尔为所谓德意志各国的统一者的“征服者之暴力”所做的辩护,见p.135。他认为马基雅维利是类似情况下的一位先驱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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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25 [45]尤其典型的是Tommasini的宏篇巨著La vita e gli scritti di Niccolò Machiavelli nella loro relazione col Machiavellismo(托马西尼:《马基雅维利的生平、著作及其同马基雅维利主义的关系》),vol.1,Rome/Turin/Florence,1883;vol.2,Rome,1911。在这方面,卡西尔的立场是正确而恰当的,他认为,将马基雅维利的观点评价为——或辩解为——仅仅是他那个时代的一面镜子是一回事,而坚持认为他本人有意识地只为他的同胞说话,甚至——如果相信伯德的话——不是在为他们全体说话,则是十分不同的另一回事,这会导致对他以及他所属文明的错误认识。文艺复兴并不用历史的眼光看待自己。马基雅维利是在寻找——而且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种有关社会行为的超越时间的普遍真理。否认或忽视他以及他的同代人和先辈们共同接受的无历史意识的假定,对他和他那个真理都不会有什么帮助。自赫尔德以降的德国历史学派,包括马克思主义者葛兰西,因为从中看到了他的力量的那份天才——他对自己时代的现实感,他对当时意大利和欧洲迅速变化的社会和政治条件、封建制度的崩溃、民族国家的崛起和意大利各君主国变化中的权力关系等等现象的远见卓识——便对他大肆吹捧,这可能是对一个以为自己已发现了永恒真理的人施加的侮辱。他很可能像他的同乡哥伦布一样,搞错了自己的成就的性质。假如历史学派(包括马克思主义者)是正确的,马基雅维利也就不会做出而且也做不出他计划要做的事情了。但是,即便做出他并未打算做那件事的假定,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从他的时代直到我们今天,大量的见证都会否定赫尔德的说法,并且证明马基雅维利的目标——发现一种永恒的政治科学原理——根本不可能是乌托邦,他是最接近于获得这些原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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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27 [46]Herbert Butterfield,The Statecraft of Machiavelli(巴特菲尔德:《马基雅维利的治国术》),London,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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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29 [47]Raffaello Ramat,‘Il Principe’(拉马特:“《君主论》”),载Per la storia dello stile rinascimentale,Messina/Florence,1953,pp.7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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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31 [48]Lauri Huovinen,Das Bild vom Menschen im politischen Denken Niccolò Machia-vellis(霍维宁:《马基雅维利政治思想中的一个人物画像》),Annales Academiae Scien-tiarum Fenicae,series B,vol.74(Helsinki,1951),N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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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33 [49]“我们从马基雅维利以及他那类作家那里受益良多,他们开诚布公地讲述了人们在做什么,而不是他们应当做什么。”培根接着便缓和了语气解释说,人们要想了解善,也必须研究恶。他最后将这种思路称为“腐败的智慧”。[De augmentis(《论说文集》),book 7,chapter 2,及book 8,chapter 2,引自The Works of Francis Bacon,ed.Speeding,Ellis and Heath(London,1857-74),vol.5,pp.17 and 76]。请比较马基雅维利给圭恰尔迪尼的信(179号),见Niccolò Machiavelli,Lettere famil-iari(马基雅维利:《亲友通信集》)ed.Edoardo Alvisi(Florence,1883):“我相信通往天国的真正道路,就是学会逃离地狱的方式。”A.P.d’Entrèves善意地使我注意到这段很能说明问题的话。就我所知,没有理由假定培根对此稍有所知。艾略特在写出下面一段话时,他大概也不知道这一点:“莫利爵士……表示,马基雅维利……对人性只说出了一半真理。马基雅维利没有从人性中看到的是,正是人性本善这一神话,对于自由主义思想来说,取代了对神之恩宠的信仰。”见T.S.Eliot,‘Niccolò Machiavelli’,in For Lancelot Andrews,London,1970,p.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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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835 [50]Traiano Boccalini,Ragguagli di Parnaso(波凯利尼:《巴那斯山报道》),cen-turia prima,No.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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