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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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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君主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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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君主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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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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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前引书(见29页注2),p.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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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前引书(见33页注19),p.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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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在我看来,梅尼克、普莱佐利尼(前引书,见29页注2,英文版,p.43)和Ernesto Landi的‘The Political Philosophy of Machiavelli’(兰蒂:“马基雅维利的政治哲学”,trans.Maurice Granston,History Today 14,1964,550-5)最接近这一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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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Benedetto Croce,‘Per un detto del Machiavelli’(克罗齐:“据马基雅维利的原话”),La critica 28(1930),3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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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Hans Baron,‘Machiavelli:the Republican Citizen and the Author of“The Prince”’(巴隆:“马基雅维利:共和派的公民和《君主论》的作者”),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76(1961),2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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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Ser Lapo Mazzei,Lettere di un notaro a un mercante del secolo XIV(马泽:《十四世纪一位公证人致一位商人的信》),ed.Cesare Guasti,2 vols,Florence,1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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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Giovanni di Pagolo Morelli,Ricordi(莫雷里:《回忆》),ed.Vittore Branca,Florence,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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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论李维前十书》,I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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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君主论》,I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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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君主论》,I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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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这位腓特烈受其师伏尔泰的影响多大,至今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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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Legazioni all’Imperatore,伯德曾引用过这句话,前引书(见33页注19),p.298,note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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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论李维前十书》,II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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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休·特莱弗·罗佩尔使我注意到了这个事实的讽刺意味:这位超级现实主义者心目中的英雄,或者全部或者有一部分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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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马利坦也认识到了这一点,见Jacques Maritain,Moral Philosophy(马利坦:《道德哲学》),London,1964,p.199。他承认,马基雅维利“从未将善称为恶或将恶称为善”,而是对“强权政治”做如实的描述:拥有大军的党派并未宣称上帝站在自己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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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冒着使读者失去耐心的危险,我必须再说一遍,这不是异教的治国术同基督教道德之间的冲突,而是异教道德(同社会生活有着无法割裂的关系,没有它是无法理解的)和基督教伦理的冲突。基督教无论有什么政治含义,可以做独立于政治的阐述,而(例如)亚里士多德或黑格尔的伦理学却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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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前引书(见44页注61),p.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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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这三个短语分别为法文、德文和意大利文,含义都是“国家理由”。——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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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Sheldon S.Wolin,Politics and Vision(沃林:《政治学和幻觉》),London,1960,pp.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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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在我看来,他最优秀的喜剧《曼陀罗花》中的道德观,同其政治论说中的道德观是相近的:剧中人的伦理信条,同他们为获得各自不同目的的所作所为迥然不同:最后他们几乎全都如愿以偿。如果加利马可抵挡住了诱惑,或他勾引的女人深受良心责备,或弗拉·提莫泰奥努力按照教父和学者的信条——对此他能说得头头是道——行事,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但一切都变得十分如意,尽管从公认的道德观看并非如此。如果这个剧本鞭挞伪善和愚蠢,其立场也不是出自美德,而是率直的享乐主义。加利马可是个私生活中的君主,他通过正确使用阴谋诡计和玩弄手段,成功地创造并维护了自己的世界。他是命运勇敢的挑战者,等等——这样的观点并非没有道理。关于这方面的论述,见Henry Paolucci,Introduction to Mandragola(波鲁齐:《曼陀罗花》导言),New York,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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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例如上引《论李维前十书》中的那段话,或当他说“我相信最大的善事,最能取悦于上帝的事,就是一个人为自己的城邦所做的事。”我得感谢吉尔莫尔(My-ron Gilmore)为我指出了这句话,见A Discourse on Remodelling the Government of Flor-ence(《论佛罗伦萨政府的重建》)(出处见39页注45,vol.1,pp.113-4)。这样的情感在马基雅维利的著作中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姑不论他想奉承利奥十世,或一切作家都易于受到自己那个时代陈词滥调的影响,我们是否可以猜想,他是想让我们认为,当马其顿的腓力采用了甚至使马基雅维利也感到羞耻的方式(据说那是不可避免的)移民时,这位腓力的所为,假如是有利于马其顿的善行,便也会取悦于上帝,相反,巴格利奥尼未能杀死教皇和库里亚,则会使上帝感到不快吗?至少可以说,这样的上帝观同《新约全书》中的观点相去甚远。城邦的需要会自然而然地同全能上帝的意志相吻合吗?那些打算怀疑这一论点的人,是否有成为异端的危险呢?然而,如果假定他相信上帝和凯撒的要求完全一致,这会使他的中心论点变得荒诞不经。当然这也不会证明他缺少所有的基督教感情: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年写下的《悔过书》(Esortazione alla penitenza,如果它不是后人伪造),如里多尔弗和阿尔德里西奥所相信的那样,有可能完全是出于真诚;卡波尼(Capponi)或许夸大了“他将宗教从心中驱逐出去”的程度,尽管“他的思想中宗教并未完全绝迹”。关键在于,这样的心情在他的政治文章中是极为罕见的,而我们所关心的仅仅是这些文章。前引普莱佐利尼的文章(见50页注69)对此做过十分有意思的讨论,他将这种态度追溯至奥古斯丁,并隐约批驳了克罗齐的观点。马基雅维利有时也会表现得过于马基雅维利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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