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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11 [238]《全集》,vol.2,p.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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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13 [239]1781年5月10日信,《通信集》,vol.4,p.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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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15 [240]我采用的版本是Friedrich Heinrich Jacobi’s Werke(《雅各比著作集》),(Leipzig,1812,1815),vol.2,pp.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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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17 [241]《雅各比著作集》,vol.2,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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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19 [242]P.Merlan,‘Kant,Hamann-Jacobi and Schelling on Hume’(莫兰:“康德、哈曼、雅各比和谢林论休谟”),Rivista critica di storia della filosofia 22(1967),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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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21 [243]怀特海和斯托特也做过类似的论证,而且还有后来的一些阐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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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23 [244]1783年致哈曼的信,《通信集》,vol.5,p.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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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25 [245]《人性论》,p.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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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27 [246]《人类理解研究》,p.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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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29 [247]《雅各比著作集》,vol.2,p.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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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31 [248]《人类理解研究》,pp.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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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33 [249]Richard Wollheim(ed.),Hume on Religion(沃尔海姆编:《休谟论宗教》),London,1963,pp.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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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35 [250]Shirley Letwin,‘Hume:Inventor of a New Task for Philosophy’(莱特文:“休谟:一项哲学新任务的发明者”),Political Theory 3(197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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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37 [251]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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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39 [252]见P.A.Sergeenko论托尔斯泰的著作,Tolstoy i ego sovermenniki(塞尔琴科:《托尔斯泰及其同时代的人》),Moscow,1911,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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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41 [253]塞尔琴科(见226页注1,pp.13-4)说,托尔斯泰在1908年告诉他,他清楚地记得1861年3月造访赫尔岑的伦敦寓所时的情形。“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回忆说,他个头不太高,是个健壮的小个子,‘充满朝气,善解人意,聪明且兴致盎然’。列夫·尼古拉耶维奇解释说(像通常一样,他用恰当的手势来澄清含义):‘赫尔岑立刻和我交谈起来,仿佛我们早就认识一样。我发现他有十分迷人的个性……我还从未见过这样有吸引力的人。他比当时以及我们这个时代的所有政治家都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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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43 [254]有证据表明她曾按照不为东正教所承认的路德教仪式同他结婚,虽然这一证据并不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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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45 [255]A.I.Herzen,Sobranie sochinenii v tridtsati tomakh(赫尔岑:《文集》),Mos-cow,1954-65,vol.8,p.86。以下引用的赫尔岑著作皆指这个版本,简称《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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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47 [256]《文集》,vol.8,p.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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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49 [257]关于俄国的社会主义起源以及赫尔岑在其中的作用,这里无法做出历史的和社会学的解释。出版于革命前后的一些没有翻译过来的俄语著作研究过这个题目。到目前为止,最细致和最具原则性的研究,是Martin Malia,Alexander Herzen and the Birth of Russian Socialism,1812-1855(玛丽亚:《赫尔岑和俄国社会主义的诞生,1812-1855》),Cambridge,Massachusetts,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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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51 [258]对这个著名且几乎普遍持有的观点最明确的表述,见E.H.Carr,The Ro-mantic Exiles(卡尔:《浪漫的流亡者》),London,1933。此书叙述生动,文献详实。Malia的著作(见231页注6)避免了这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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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53 [259]赫尔岑没有英国好友,虽然不乏帮手、同盟和赞赏者。其中一位是激进派记者林顿,赫尔岑曾为他的《英吉利共和国》(English Republic)写过文章。他对赫尔岑的描述是:“矮个子,体格健壮,晚年有些发胖,大脑袋上蓄起了长长的栗色头发和胡须。他举止优雅高贵,又具有讥讽和机智的强大力量……说话简洁明快,令人着迷,他是个敏锐而又深刻的思想家,有着‘野蛮人’的热情天性,但是慷慨且有人情味。……他好客,乐于社交……一个很好的谈话对手,坦率而开朗。”见W.L.Linton,Memories(林顿:《回忆录》),London,1895,pp.146-7。他在《欧洲共和国》(European Republics,London,1893)中还提到,西班牙激进分子艾米利奥·卡斯特拉称留着漂亮头发和胡须的赫尔岑,看上去像个哥特人,但是他开朗活泼,才华过人,“无与伦比的高雅”,有着南方人“奇妙的多重性”(pp.275-6)。屠格涅夫和赫尔岑是最早一批能在欧洲社交圈里自由走动的俄国人。他们给人的印象虽然不一定足够强烈,但在消除阴暗的“斯拉夫灵魂”的神话上却起了很大作用。这种神话过了很长时间才消失;也许至今仍未完全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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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55 [260]“(《大卫·科波菲尔》)是狄更斯的《往事与随想》”,他在写于六十年代初的一封信中如是说;谦虚并不是他的美德之一。见《文集》,vol.27,p.394(1863年12月16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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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57 [261]前引书(见228页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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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259 [262]《文集》,vol.12,pp.2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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