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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史一般著作:K.Fischer,《近代哲学史》,第一卷,第一篇,J.P.Gordy译,1887年;W.Windelband,《哲学史》,J.H.Tufts译,第2版,1901年;W.Turner,《哲学史》,1903年;H.E.Cushman,《哲学史入门》,1920年;V.Ferm,《哲学体系史》,1950年;Martin,Clark,Clarke和Ruddick,《哲学史》,1934年;A.K.Rogers,《哲学史入门》,1926年;C.C.J.Webb,《哲学史》,1915年;A.Weber,《哲学史》(梯利翻译),以及《1800年以来的哲学》,R.B.Perry译,1925年;H.W.Dresser,《古代和中世纪哲学史》,1926年;G.Boas,《欧洲哲学的主要传统》,1929年;B.A.G.Fuller,《古代和中世纪哲学史》,1938年;S.G.Martin,《哲学史》,1941年;B.Russell,《西方哲学史》,1945年;F.Copleston,《哲学史》,194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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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高深的著作:J.E.Erdmann,《哲学史》,三卷本,W.S.Hough译,1910年;F.Ueberweg,《哲学史》,三卷本,G.S.Morris译,1905年;G.W.F.Hegel,《哲学史讲演录》,三卷本,E.S.Haldane译,189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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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史:逻辑学和心理学:K.Prantl,《逻辑史》,四卷本(从开端到文艺复兴),1855年~1870年;R.Adamson,《逻辑学简史》,1911年;R.Hoenigswald,《认识论史》,1933年;L.W.Keeler,《从柏拉图到康德的错误问题》,1934年;B.Rand,《经典心理学家》(从阿那克萨戈拉到冯特),1912年。美学:B.Bosanquet,《美学史》,1892年;M.Schasler,《美学批判史》,1871年。伦理学:F.Paulsen,《伦理学体系》,F.梯利编辑并翻译(包含了对伦理学史的考察,第33-215页),1899年;H.Sidgwick,《伦理学史纲》,1892年;R.A.Rogers,《伦理学简史》,1911年;W.Wundt,《伦理学》,两卷本,1897年;J.Martineau,《伦理学理论类型》,第2版,1886年;R.Band,《经典伦理学家》(著作选),1909年;J.Watson,《从阿里斯提普斯到斯宾塞的享乐主义理论》,1895年;P.Janet,《道德和政治哲学史》,1858年。政治学:F.Pollock,《政治科学史》,1883年;W.A.Dunning,《政治理论史》,1902年~1923年;C.H.Mcllwain,《西方政治思想的成长》,1932年;G.H.Sabine,《政治理论史》,1937年;C.M.Andrews,《著名的乌托邦》,1937年;H.Cairus,《从柏拉图到黑格尔的法哲学》,1949年。科学:F.A.Lange,《唯物主义史》,三卷本,E.C.Thomas译,1925年;W.Whewell,《归纳科学史》,三卷本,1837年;H.F.Osborn,《从希腊人到达尔文》,1894年;E.Clodd,《从泰勒斯到赫胥黎的进化论先驱》,1897年;W.Libby,《科学史导论》,1917年;B.Ginsburg,《科学探险》,1930年;L.Thorndike,《巫术和经验科学史》,1942年;M.P.Rousseau,《科学史》,194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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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辞典:J.M.Baldwin,两卷本,1901年~1905年;D.D.Runes编辑,《哲学辞典》,1942年。也参考了百科全书的词条,特别是《大英百科全书》和Hasting的《宗教和伦理学百科全书》,19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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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著作选集:I.Erdman和H.W.Schneider编辑,《哲学上的里程碑》,1941年;T.V.Smith编辑,《哲学家的辩护》,193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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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史(增补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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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编 希腊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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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自然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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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早期希腊思想的起源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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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希腊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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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民族的发展能够远远超出神话阶段,除去希腊,其他民族可能都没有发展出一种真正的哲学。基于这一理由,我们的论述就从希腊人开始。他们不仅为后来所有的西方思想体系奠定基础,而且几乎提出了两千年来欧洲文明研究的所有问题和答案。从简单的神话开端发展到复杂全面的体系,他们的哲学是所有民族提供的例证中的最好例证之一。激励着希腊思想者的独立精神和对真理的爱从未被超越过,也极少有能与之匹敌者。基于这些理由,对于较深的思辨思想感兴趣的研究者来说,研究希腊哲学应当是一件有吸引力、有价值的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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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的希腊哲学史是指在希腊起源并得到发展的理智运动。但是我们不仅应当将希腊人自己的体系,而且应当将那些展现希腊思想特征并兴盛于雅典、罗马、亚历山大或小亚细亚等地的体系包括在内,因为这些体系很明显是希腊文明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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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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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研究其哲学的这个民族居住在多山的希腊半岛,这一区域的自然特征很适合一个强壮有活力的民族发展。这里有许多港口,有利于航海和商业,为移民到各岛屿及大陆提供了口岸。希腊的殖民地从大陆到小亚细亚海岸,最后到埃及、西西里、意大利南部和赫拉克勒斯的石柱,构成了一条连续的链条;这些殖民地并没有同宗主国失去联系,在和有着不同风俗、传统和制度的民族的积极交往中,他们轻易从中获利。由这些条件带来的令人惊异的经济进步,商业、工业和贸易的发展,城市的兴起,财富的积累和日益增加的劳动分工,这些都对整个希腊的社会、政治、理智和宗教生活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为一个新的、更加丰富的文明开辟了道路。这一自然和人文环境有助于激励理智和意志;它给人们的生活和世界一个更加宽阔的事业,激发了人们的批评和反思精神,促进了独特人格的发展,促成了人类思想和行动各个方面的发展。一个民族生来就具有敏锐的智慧、对知识的热望、精致的美感、注重实际的精力和雄心,这一环境为这个民族磨炼其力量和才能提供了物质资料,让它能够在政治、宗教道德、文学和哲学领域取得快速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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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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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本土和殖民地的希腊城邦的命运呈现了某些共同特征:任何地方都是从部族首长专制经过贵族统治进而演化到民主制。《荷马史诗》所描述的社会是一个等级社会,政体形式是部族首长专制。少数人对财富和文化的获取导致了贵族统治形式的建立,随后是寡头政治的建立。随着社会条件的改变,公民阶级(平民)出现并开始夺取特权阶级的领导权。从贵族制到民主制的转变,公元前7世纪和6世纪,那些勇敢而负有雄心的人不断尝试从君主手中夺取权力,僭主制在整个希腊世界得以确立。最后人们自己掌握政权,僭主制让位于民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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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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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将这些变化中的社会和政治条件视为希腊人意识觉醒的结果。新运动既是启蒙的征兆,又是其原因:它是对传统日渐增长的反思和批评的外在标志:它产生于对旧制度的反对和变革的要求。公元前6世纪的希腊文学史显示了反思和批评精神的发展,这同它在政治生活中的发展相似。以反映童年时代的天真为特征的荷马式乐观和客观性渐渐消失,诗人变得不太乐观,更加有批判性和主观性。甚至在荷马的著作中我们也发现了他对人类行为偶然的道德反思,反思凡人的愚昧,生命的悲惨、短暂以及不正义的邪恶。在赫西俄德的著作中,批评和悲观的气氛更加浓厚;他的《工作与时日》是一本道德手册,这本书严厉批评了时代的弊端,提供了道德准则和生活中的实用守则,赞扬了朴素的美德,并悲叹过去的美好时光。公元前7世纪的诗人(阿乐凯奥斯、西蒙尼特斯、阿尔基洛科斯)以伤感和讽刺的笔调谴责僭主制的出现并悲叹人类的弱点,但是力劝他们要勇敢承受命运,让诸神来决定结果。这种教诲的和悲观的精神在公元前6世纪的诗歌中甚至更加明显;民族的政治命运成为谈论的主题,事物的新秩序受到谴责(通常更加严厉)。这一时期有寓言作家伊索和所谓的格言诗人(梭伦、甫西里第斯、特奥格尼斯),他们明智的准则包含了伦理反思,可以被认为是道德哲学的萌芽。个人开始分析和批评人生—而不只是在过活。他在考虑人生的意义不再满足于表达民族传统的思想和观念,被激励着去提出他个人的伦理、政治和宗教的思想、希望。实际上这一从更大范围更复杂的经验中产生的探索和不满的精神在对人类行为以伦理和政治理论为形式的哲学研究中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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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人的宗教生活对于研究他们的哲学史来说特别重要,但是在希腊世界,宗教和哲学之间的关系既密切又复杂,因此对这种关系的概述必须忽略许多重要的考虑。而且柏拉图之前时期的历史证据非常不完整,没有定论,以致权威们在许多重要观点上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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