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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66 [49] Diderot,Rameau’s Nephew and Other Works[inc. Supplement to Bougainville’s Voyage](Indianapolis:Hackett,200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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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68 [50] 有关这样的诽谤,可参考天主教半月刊杂志Revue pratique d’apologétique(Paris:G. Beauchesne,1796),17: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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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70 [51]Code Pénal,ou Recueil des principales ordonnances,édits et déclarations(Paris:chez Desaint et Saillant,1752),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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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72 [52]Code Pénal,ou Recueil des principales ordonnances,édits et déclarations(Paris:chez Desaint et Saillant,1752),2:256. See Maurice Lever,Les Bûchers de Sodome(Paris:Fayard,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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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74 [53]Enc.,16: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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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76 [54] Diderot,Rameau’s Nephew and D’Alembert’s Dream,trans. Tancock,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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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78 [55] Diderot,Rameau’s Nephew and D’Alembert’s Dream,trans. Tancock,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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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80 [56] Diderot,Rameau’s Nephew and D’Alembert’s Dream,trans. Tancock,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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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82 [57]Corr.,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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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84 [58] Louis Crompton,Homosexuality and Civilization(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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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86 [59] Diderot,Diderot on Art I,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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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88 [60] Diderot,Rameau’s Nephew and D’Alembert’s Dream,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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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90 [61]Corr.,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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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92 [62]Corr.,8: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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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94 [63]Corr.,2: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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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199 狄德罗与自由思考的艺术 [:1701864415]
1701867200 狄德罗与自由思考的艺术 第十章 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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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02 和很多中年人一样,狄德罗有时候会充满眷恋之情地回顾起让他最难忘的爱情冒险。其中最令他珍视且最让他兴奋不已的或许要数他与图瓦妮特结婚之前,和他邻居的妻子的一段情史。多年之后,那段经历早已成为遥远的回忆,他和一位女性友人讲起这个故事时,强调了肉体的自由和青春岁月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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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04 我留着长发,任其随微风飘荡的那些日子都去哪儿了?早上,我敞开衬衫领子,摘下自己的睡帽,让乱乱的卷发垂在我白皙而光滑的肩膀上。我的邻居早早起床,离开她丈夫的身边,打开窗帘,用眼睛享受这个令她垂涎的景象,而我对她的目光一清二楚。我就是这样把她从街的对面勾引到我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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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06 谈话礼仪让狄德罗不得不将这段恋情余下的细节隐去:他没有提到他和这位女邻居充满暗示的闲聊、他们的第一次亲吻、随后的巫山云雨,以及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可怜丈夫。他从这个回忆中回过神来,感叹自己的生活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去之后,发生了很多变化。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一切一去不返——我的金发、热忱和天真。”[1]这个故事意在教人“及时行乐”,又或者是“莫要虚度青春”,但这里还有另一层道德教育意义:眼看着一个年轻的身体弯曲、萎缩可能是很令人感伤的事,而再也不能感受到被另一个人渴望的那种激动心情则更令人心碎和失望。狄德罗在生活中就感受到了这种悲哀,至少在他位于塔兰内路上的家中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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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08 狄德罗一次又一次地表达了他人生中两个最主要的遗憾。第一个是他为包含了7.4万个条目《百科全书》辛苦工作,因此白白浪费了自己最好的时光。第二个是娶了一个情绪没有一刻平静的女人。在这两个失误中,后一个可能更让他感到懊悔。尽管他对爱情和性——以及人生的首要目的是快乐这一点——进行了很多思考,创作了很多作品,血肉之躯的狄德罗仍然经常感到婚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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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10 伏尔泰和卢梭用各自的方法避免了承担婚姻的重担。伏尔泰选择与一系列的长期情人保持关系,其中最值得注意的两位是才华横溢的学者埃米莉·夏特莱侯爵夫人,以及伏尔泰自己的外甥女玛丽-路易丝·米尼奥。卢梭对婚姻枷锁的抗拒比伏尔泰更坚决。他虽然与情人玛丽-泰蕾兹·勒瓦瑟度过了人生的大部分时光,并最终在五十六岁时与这位曾经的洗衣女工结成了非正式且无法律效力的婚姻关系,但他不仅拒绝了一切形式化的男女关系,而且强迫他的这位伴侣抛弃了他们的五个孩子。一个多世纪之后,弗里德里希·尼采将卢梭和伏尔泰的生活方式转化成了语言。在他看来,一个高效、成功的哲学家应当不惜一切代价避免所有传统的、纠缠不清的关系。[2]按照他的说法,一个“结了婚的哲学家就成了一个喜剧角色”。[3]狄德罗的命运就是这样。在1743年与安妮-安托瓦妮特·尚皮翁结婚以后,他就开始扮演他创作的《一家之主》中的角色,只不过他拿到的剧本愁云惨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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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12 早年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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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67214 狄德罗在二十八岁刚刚爱上图瓦妮特时,他全身心地爱着这位女性。但是,即便在那时,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共同点这个事实也非常明显。图瓦妮特没有受过教育,思想保守,而且是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狄德罗学识渊博,思想开放,拒绝悔过,崇尚享乐。他们刚开始恋爱时,图瓦妮特似乎比她未来的丈夫对于这一点理解得更清楚。她在写给狄德罗的信中提到过这个问题,尽管这封信现已遗失,但狄德罗写给她的回信从侧面反映了她对于这段关系的严重焦虑。1742年2月,在他们结婚前整一年,狄德罗请求图瓦妮特相信他的感情:“如果你继续怀疑我的承诺不是真心实意的,那你就是最不公正的女子了。”[5]在另一封可能写于此后不久的信中,狄德罗不但宣称他们的爱将天长地久,而且解释说,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拈花惹草、引诱自己邻居的男子了。“我被称为浪荡青年也许是罪有应得,但这样的人身体中燃烧的火是稻草燃起的,这把为了邻居的妻子点燃的火很快就熄灭了,而且再也不会燃起。但是,一个诚实的男子——因为你,我现在担得起这个好名声了——[心中燃烧]的火焰永远不会熄灭。”[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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