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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海德格尔:《演讲与论文集》,德文版,弗林根,1978年,第244页。在此上下文中,海德格尔充分玩弄了他所惯用的用词技法,即利用“命运”(Geschick、Schicksal)和“派遣”、“发送”(beschicken、Schickung)等词语之间的词面联系,来表明这里所思的Moira(命运)的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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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德文版,图宾根,1987年,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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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国内外都已经有人做这方面的努力了。如德国当代哲学家阿佩尔立足于他的“语言交往共同体”观念,对海德格尔和维特根斯坦作了深入的比较研究,认为海德格尔的语言论和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之间有着一种互补关系。参看阿佩尔:《哲学的改造》第1卷第2部分,“解释学与意义批判”。理查·罗蒂则从美国实用主义传统出发,把维特根斯坦、海德格尔和杜威三者并举,认为这三位本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是殊途同归的。参看罗蒂:《哲学与自然之境》导论部分(三联书店,1987年)和《后哲学文化》(上海译文出版社,1992年)等。国内也有学者注意到这个问题,如张志扬在《门·一个不得其门而入者的记录》(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中的论述,特别是其中的“语义生成:维特根斯坦与海德格尔”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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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我们只看到维特根斯坦写于1929年下半年的一则笔记,很短,其中讲到,“我很可设想海德格尔所谓的存在和死亡,人有碰触语言之界限的冲动”。参看维特根斯坦:“论海德格尔的存在和死亡”,载墨莱编《海德格尔与当代哲学》,纽黑汶,1978年,第80页。海德格尔的《形而上学是什么?》即发表于1929年;而卡尔纳普在1931年发表“通过语言的逻辑分析清除形而上学”一文,把海德格尔的“有–无”问题斥为无意义的形而上学问题的典范。同为逻辑实证主义者,维特根斯坦的境界显然要比卡尔纳普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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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海德格尔:《什么是哲学?》,德–英对照本,纽黑汶,1958年,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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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德文版,图宾根,1987年,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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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海涅:《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中译本,海安译,商务印书馆,1974年,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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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海德格尔:“只还有一个上帝能救渡我们”,熊伟译,载《外国哲学资料》,第7辑,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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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如费希特就认为,德语有异常的可塑性,能表现最深刻的思想,是德意志民族有创造力的充分证据。而条顿族语言与德语相比较,就是一种无生气的、机械的语言了。参看费希特:《对德意志民族的演讲》,梁治学译,辽宁教育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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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德文版,图宾根,1987年,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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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海德格尔:《林中路》,第7页。一般理解“翻译”(übersetzen),强调的是“翻”(über),从而把“翻译”了解为单纯的字面转换;而海德格尔似乎突出“翻译”中的“译”,“译”是一种“渡”(setzen),真正的“翻译”就是一种“转渡”(über-setzen)。显然,在海德格尔看来,拉丁语对于希腊语的“翻译”只是“翻”,而没有“译”、没有“转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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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海德格尔:《什么是哲学?》,德–英对照本,纽黑汶,1958年,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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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海德格尔:《什么是哲学?》,德–英对照本,纽黑汶,1958年,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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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德文版,图宾根,1987年,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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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德文版,图宾根,1987年,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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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德文版,图宾根,1987年,第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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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参看维柯:《新科学》,中译本,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维柯的思想直到20世纪才得以生发光华,尤其为现代欧洲大陆的人文语言思想家们所看重。卡西尔和克罗齐均视维柯为西方人文哲学之先驱。当代之阿佩尔则有专门著作《从但丁到维柯的人文主义传统中的语言观念》(波恩,1980年),讨论人文语言哲学之传统,而维柯被看做集传统之大成者和开风气之先的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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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存在论:海德格尔后期思想研究(修订版) 第三章 解蔽(Aletheia):艺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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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界有一种意见把1930–1940年代称为海德格尔思想的“真理时期”,认为海德格尔这一时期的主要课题是真理问题。瓦尔特·比梅尔(W. Biemel)甚至认为海德格尔的毕生思想的核心就在“存在与真理”这两个词语上。(1)其实,我们以为,给海德格尔的某个阶段的思想以至整个思想冠以某个名目,这并不重要,这样做还容易掩盖思想的全幅。要说有所谓“中心词语”,在海德格尔那里可以列出的至少有以下这些:“存在”(Sein)和“语言”(Sprache)、“真理”(Aletheia)和“逻各斯”(Logos)、“大道”(Ereignis)和“道说”(Sage)等。而且,从根本上看,这些词语都是具有相同“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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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问题当然是一个重要课题。在海德格尔1930年代展开的各种思想努力中,实际都贯穿了“真理”这个题目。1930年海德格尔即多次做了题为“论真理的本质”的演讲。对早期希腊思想的“探源”,也已经探得了这个“真理”(Aletheia)。1936年海德格尔发表了“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一文;演讲“艺术作品的本源”是在1935年做的。而在海德格尔关于艺术和诗的思考中,突出的就是“存在之真理”的问题。1947年,海德格尔发表了“关于人道主义的书信”和“柏拉图的真理学说”两篇文章,重点也思了“存在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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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存在之真理”,这是后期海德格尔的一贯主题。这个主题相对地集中在1930–1940年代,而且又是通过关于诗和艺术的沉思来展开的。这条“解蔽”之路,实际上乃是海德格尔从早期希腊思想(思想的“第一个开端”)而来、寻求“存在历史”的“另一个开端”的运思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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