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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83 山风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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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85 祝祷冥思(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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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87 (1) 参看海德格尔:《面向思的事情》,德文版,图宾根,1976年,第21页;《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德文版,弗林根,1986年,第2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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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89 (2) 参看海德格尔:《诗·语言·思》,英译本,纽约,1971年,英译者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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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91 (3) 参看海德格尔:《诗·语言·思》,英译本,纽约,1971年,英译者前言。这里所谈的情况并不是霍夫斯达特杜撰的,而是海德格尔本人所强调的。参看海德格尔:《同一与差异》,德文版,弗林根,1957年,第28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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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93 (4) 日本的海德格尔研究和翻译是十分发达的,在世界上很有地位。日本哲学家隈阮忠敬1988年写了一篇文章,题为“德国哲学在日本”,介绍了近百年来日本研究德国哲学的情况,其中也讲到日本的海德格尔研究和翻译。据他说,日本方面有关海德格尔的研究专著已经超过四十部,论文已经在一千多篇;日译《海德格尔选集》已出二十七卷,并几乎与德国方面同步进行海德格尔全集的翻译工作,《存在与时间》竟已经有六种以上的日译本了!这种情况真可以令我们中国人汗颜。隈阮忠敬自豪地扬言:日本的“海学”已经达到了与海德格尔故乡德国相匹敌的水平,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超过了德国人。此所谓“某些方面”,作者举的例子是日本学者往往从佛学角度来研究海德格尔——这大约不待说的。参看隈阮忠敬:“德国哲学在日本”,载《德国哲学》,第10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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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95 (5) 参看E.魏因梅尔(Elmar Weinmayr):“海德格尔和日本之间的翻译方面”,载托马斯·布赫海姆(编):《解析与翻译》,德文版,1989年,第177页以下。关于“性起”一译,参看该书第187页的介绍。持此译的K. Tsujimura亦有一篇文章“Ereignis与性起——论海德格尔的一个基本词语的日文翻译”,载布赫纳(编):《海德格尔与日本》,德文版,1989年,第79–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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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97 (6) 在翻译海德格尔的《面向思的事情》时,我和合作者陈小文一起考虑了Ereignis的另一种中译——“本有”。“本有”一译较合词义,其主要缺点是它可能有形而上学色彩。本书完成后,我读到北京大学外国哲学研究所研究生姚治华未发表的硕士论文《庸与Ereignis》,该文与拙文不谋而合,亦以老庄思想诠释并翻译海德格尔之Ereignis。姚治华建议以“庸”译解Ereignis,实为大胆。我们看到,海德格尔也曾把阿那克西曼德的Chreon“训”为“用”(Brauch)。参看本书第二章第四节关于阿那克西曼德之Chreon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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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299 (7) 海德格尔:《同一与差异》,德文版,弗林根,1957年,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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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01 (8) 参看彼茨特:《迎向一颗星——与海德格尔的交往》,德文版,1983年,第七章“来自曼谷的僧侣”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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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03 (9) 萧师毅:“海德格尔与我们的《道德经》翻译”,载《海德格尔与亚洲思想》,G.帕克斯编,夏威夷,1987年,第93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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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05 (10) 奥托·珀格勒尔:“东–西方对话:海德格尔与老子”,载《海德格尔与亚洲思想》,G.帕克斯编,夏威夷,1987年,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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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07 (11) 海德格尔:《传承之语言与技术之语言》,海尔曼·海德格尔编,德文版,1989年,第7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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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09 (12) 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德文版,弗林根,1986年,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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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11 (13) 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德文版,弗林根,1986年,第201页和第261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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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13 (14) 自近代以来,国人对待西方文化的态度始终未能摆脱“西方物质–东方精神”的逻辑怪圈,以至于对“东方精神”持怀疑或否定态度者(所谓“全盘西化者”)也难免落入此怪圈。刘小枫在对老子(中国的)的“道”与海德格尔(西方的)的“存在”作了比较之后指出:在“道”的显现中出场的是“天、地、人”三重结构,而在“存在”的显现中出场的是“天、地、神、人”四重结构,这一根本性的差异非同小可。那种把海德格尔与道家扯在一起,以为两者的景观和目的完全一致的看法,是一个“严重的失误”。参看刘小枫:《拯救与逍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230页。他的这个观点明显超出流俗的所谓“比较研究”,富有启发意义。但他因此进一步认为,在海德格尔那里,神性是否到场是存在澄明的关键。这种理解至少就海德格尔来说可能也有失偏颇,因为在海德格尔所思的“四重整体”中,“天、地、神、人”之“四方”是平权的,无论哪一方都不具有优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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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15 (15) 海德格尔:“只还有一个上帝能救渡我们”,载《外国哲学资料》,第7辑,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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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17 (16) 参看珀格勒尔:“作为大道的存在”,载《哲学研究杂志》(德),总第13期(1959年);又收入珀格勒尔:《海德格尔与解释学哲学》,弗莱堡,1983年,第71页以下;英译文(Being as Appropriation),载M.墨莱编:《海德格尔与现代哲学》,纽黑汶,1978年,第84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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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19 (17) 海德格尔:《面向思的事情》,德文版,图宾根,1976年,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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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21 (18) 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义的书信”,载《路标》,德文版,美茵法兰克福,1978年,第3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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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23 (19) 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德文版,弗林根,1986年,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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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25 (20) 海德格尔:《演讲与论文集》,德文版,弗林根,1978年,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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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27 (21) 海德格尔:《林中路》,德文版,美茵法兰克福,1980年,第71–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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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29 (22) 海德格尔:《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德文版,弗林根,1986年,第2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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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76331 (23) 作者在写作本书初稿时尚未读到海德格尔的《哲学论稿》,仅根据海德格尔全集编委会的出版计划,就匆匆断言“此手稿尚未整理出版,我们未见其详”。这是一个见识方面的错误。其实,海德格尔的这个手稿已经于1989年出版(适值海德格尔诞辰一百周年),被编为海德格尔全集之第65卷。本书完成后,幸得北京大学熊伟先生审阅。熊先生仔细阅完全书后指出了我的这个差错。而令我感动的是,熊先生不顾高龄,亲自为我复制了海德格尔的这部厚达520页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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