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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文有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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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文有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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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原文有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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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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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这一句话的原文意思不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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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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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此之后,我们必须对公道进行考察:它是什么,存在于什么之中,又是关于何种性质的。公道和公道者是这样的人:他比基于法律的公正权利所取更少。有些事情,立法者不能作出逐一的准确界定,而只作一般性的说明;如果一个人在这类问题上让步,而选择立法者想要,但又不能逐一作出界定的东西,那么,这种人就是公道者。他不是绝对地比公正权利所取更少;因为他并不短少由于自然的、本真意义上的公正的东西,而只是基于法律的,即立法者不能界定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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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洞察和洞察者所关涉的,与公道关涉的问题相同,即关涉那些被立法者因不能准确界定而忽略的公正。他评判被立法者忽略的东西,而且知道,虽然它们被立法者忽略了,但仍不失为公正。这样的人就是洞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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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洞察不会没有公道;因为洞察者判断,公道者依据判断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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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良谋所涉及的与明智所涉及的问题相同(因为关涉的是涉及选择和避免的行为的问题),而且,若没有明智,也就不会有良谋。因为明智引导对这些的行为,而良谋则是一种状态、排列或诸如此类的某种情形,它引导我们在行为中有最佳的和最有利的收获。所以,以自发方式发生的事情被认为不应看成是这类良谋。因为对于一个无理性之人寻求到的最好东西,人们不应说他有某种意义的良谋相随,相反,他只是幸运。既然没有理性的判断而做对了的事情是由于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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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公正者是否要对交往中的每一个人都给予平等呢(我的意思是,例如,对交往的每个人都一视同仁,无论他是什么人)?不。因为这被认为是谄媚者和附势者的勾当。相反,依据其价值来对待和每个人的交往,这才被认为是绝对公正和善良之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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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此或许有疑问。如果行不公正是自愿地伤害别人,且知道伤害的对象、方式和目的,而伤害和不公正是在善中,且关涉善,那么,行不公正者和不公正之人就会知道何物善、何物恶了。而知道这类事情乃是明智者和明智的特性;所以,就得出了荒谬的结论:明智,即最大的善,是附随着不公正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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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认为明智附随着不公正者。因为不公正者不考察,也不能判断绝对的善和对他的善,而是出差错。能够正确地思考这些,乃是明智者的事情,正如医学方面的情形一样。我们全都知道绝对有益于健康的东西和造成健康的东西,因为黑藜芦泻剂、轻泻剂、手术和烧灼等,都既是有益于健康的,又是造成健康的,但是,我们却不具有医学知识。因为我们不知道特殊场合的善,正如医生知道“这一个”对谁是善的,以及在何时、何种条件下是善的。因为医学知识就体现在其中。所以,我们即使知道绝对有益于健康的东西,也不具备附随于我们的医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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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正者也完全如此。独裁、统治权和权威是绝对好的东西,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是,它们对他是好还是不好,又在何时、何种条件下如此,他就不知道了。而这恰恰尤其是明智的事情,所以,明智不附随于不公正者。因为他选择的,并为此才行不公正的善是绝对的善,不是对他的善。财富和统治权是绝对的善,但对他或许并不是善;因为一旦拥有财富和统治权,他会对自己和朋友造成许多恶;既然他不能正确行使统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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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一个疑难和问题:能否对坏人行不公正?如果不公正存在于伤害中,伤害存在于善的缺失中,那么,似乎不应该伤害坏人。因为他以为对他是善的善物其实并不是善。统治权和财富就会伤害不能正确运用它们的坏人。所以,如果它们的拥有会伤害他,那么,使他缺失它们的人似乎就不是行不公正。对许多人来说,这种论证或许是悖理的;因为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能够运用统治权、能力和财富,但是,他们的这种假定却不正确。立法者的情形表明了这一点。因为立法者不会允许所有的人都来统治,而是要对意欲统治的人必须具备的年龄和财产作出规定,而这就意味着,并非所有人都能统治。假如某人因没有统治权或没有当船长而愤愤不平,人们就会反驳他说:“在你的灵魂中,根本就不具有统治和驾船的这类能力。”在肉体方面,我们看到,那些靠补充绝对善的东西的人,并不能使自己健康,相反,如果某人想使病体康复,就必须先为自己供给水和少量的食物。如果一个人的灵魂有毛病,为避免他做出恶的事情,难道不应剥夺他的财富、统治权和权力,以及笼统而言的诸如此类的东西,以使灵魂比肉体更容易运动和变化吗?因为正如有病态肉体的人适于那种方式的饮食一样,有病态灵魂的人也适于这种生活,即,不占有任何的这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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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又有一个疑难。例如,当不可能同时进行勇敢的和公正的行为时,人应该选择哪种行为?在由于自然的德性中,我们说过,仅仅存在着朝向美好的、没有理性的冲动;但是,对有选择力的人来说,却存在于理性中,以及具有理性的那部分灵魂中。所以,只有选择存在,完满的德性才存在,而我们说过,这种德性是与明智相连的,虽然不能没有朝向美好的自然冲动。德性不会与德性相反。因为它的本性乃是服从理性,所以,理性指向哪里,它就朝向哪里,既然这正是所选择的更好的东西。如无明智,其他德性便不会生成,如无其他德性,明智也不会完满,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彼此相助,但要跟随着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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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类疑难不相上下的另一个问题是:德性是否也有其他善(譬如身外之物的和身体方面的)那样的情形。因为这些东西一旦过度,就会使人变得更坏;例如,财富积攒太多,人就会变得目空一切、令人生厌,其他方面的善,诸如统治权、荣誉、美貌和魁伟,也莫不如此。那么,德性方面的情形是否也这样呢?例如,如果某人具有的公正或勇敢过度了,是否会较坏?肯定不。但是,据说荣誉源出于德性,当荣誉增大时,就使人变得较坏。所以显然,人们说,当德性进展到太大程度时,就会使人变得较坏;因为德性是荣誉的原因,一旦德性增大,人也就会变得较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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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肯定不真实。因为德性虽有许多其他功能(正如确实有的),但其中最主要的,是使我们能够正确地运用这些善,以及诸如此类的善,只要它们出现。如果大的荣誉或统治权降临到一位善良的人身上,而他却没有正确地运用这些,那么,他就不应再是善良者。无论是荣誉还是统治权,都不会使善良者变得较坏,所以,德性也不会。一般而言,既然我们从一开始就规定德性是中庸,那么,愈是德性,就会愈是中庸;所以,德性在增大时不会使人变坏,而会使人变得更好。因为我们所谓中庸,乃是存在于诸种激情的过度与不及之间的中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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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关于这些问题,就说到这里为止。此后,我们有必要另设一个不同的起点,来讨论自制与不自制的问题。正如德性与丑恶本身是格格不入的一样,我们将讨论的这些题目也必然同样格格不入。因为这种德性不像其他。在其他德性中,理性与激情是朝向同一方向冲动的,并不相互反对,但在这种场合,理性与激情是彼此反对的。在灵魂中,出现有三种我们据此把人称为坏的东西,即丑恶、不自制与兽性。关于德性与丑恶是什么,又存在于什么之中的问题,我们已在前面说过了,现在必须说明的,是不自制和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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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兽性是某种过度的恶。因为当我们看到某人非常坏时,我们就说,他简直不是人,而是野兽,这就意味着,他是某种兽性的恶。与此对立的德性没有名称,这种德性是超乎人类的,是某种英雄似的、神圣的东西。这种德性之所以无名称,是因为德性不属于神。因为神比德性更好,他的美善不是基于德性的;否则,德性就会比神还好了。因此,与兽性的恶对立的这种德性没有名称。但是,可把与这种恶对立的德性设定为神圣的、超乎人类的。因为正如兽性的恶超乎人类一样,其对立的德性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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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关于不自制与自制的问题,我们首先必须说明有关的疑难以及与现象相反的论证,以便从这些疑难和相反的论证出发,一并考察这个问题,使我们尽可能地发现有关它们的真理;因为以这样的方式,能较容易地看到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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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的苏格拉底完全否认不自制,断言没有这样的事。他说,没有一个知道恶的人会选择恶。但是,不自制的人虽然知道那是坏的,却在激情的驱使下,似乎同样地选择了它。由于这样的观点,他不认为有不自制。然而,他是不正确的。因为,为了坚持这种观点而否认出现的可信的东西,那是荒谬的。因为确实有不自制的人,他们明知道坏的事情,却偏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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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存在着不自制,那么,不自制者是否具有他借以观察和审视坏东西的某种知识呢?似乎并不如此。因为,如果说在我们之中,最强大、最确实的东西会被某种东西所击败,那是荒谬的;而在我们之中,知识就是一切中最稳固、最强有力的。所以,这个论证再次相反……[1]它依据的不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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