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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致阿提刻》4.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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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知道我的各篇对话的风格……在我撰写的《论国家》中,我把讨论归在诸如斐洛、赖利乌、玛尼利乌这些阿非利加人的名下……我加上了几个年轻人。由于我的每一卷书都有绪论,就像亚里士多德在他称为“对外的”几卷书中所做的那样,所以我打算准备一些东西,以免毫无根据地援引他。我觉得你会对此感到满意的。但愿我能够完成自己的计划。(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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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致阿提刻》13.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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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像你上封信提醒我的那样,让科塔和尼罗互相对辩,而我的表演则是沉默,就古人而言,这角色是并不错的。赫拉克利特在许多著作中就是这样做的,我们在《论国家》的六卷中也是这样做的。甚至还有我们的《论演说家》的三卷,我对它们也评价甚高。在它们里面也有那些使我必须保持沉默的角色。……这篇谈话开场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少年,以致其中我无戏可做。不过,我在这些时间所写的东西,都具有亚里士多德学派的风格。其中戏都安排给他人,作者本人就好像是个主角。我就是这样完成了《论目的》五卷。(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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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提利安《论辩术准则》10.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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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亚里士多德,我能说些什么呢?我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评价他,是应该根据他知识渊博,还是应该根据他著述丰硕,还是应该根据他能言善辩、思维锐利、著作等身呢?(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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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道德论集》447f—44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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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学观点上,为什么往往被其他人所持的关于事物的进程的观点所改变,而并不感痛苦呢?亚里士多德本人、德谟克里特以及克吕西波(Khrusippos)就既无怨气也不烦恼,而是高高兴兴时放弃某些以前所持观点的。这因为灵魂的思索和认识的部分没相反感觉,所以非理性部分保持宁静无所活动,一旦真实出现理性就奔向它,毫不犹豫地放弃以前的谬误。(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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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道德论集》1115(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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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借以嘲弄柏拉图的理念完全是歪曲,他在伦理学著作里,在形而上学和物理学著作里,以至对外的通俗对话里,对理念提出的所有难点表现出他对这一学说的态度是好争强而非爱智,似是在贬低柏拉图哲学,是在远离它而不是追随它。(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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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欧根尼·欧依诺安达残篇4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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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说事物不能把握,除了是我们不可言说的自然道理,别的还说什么呢?谁愿去寻求那些永远找不到的东西呢?亚里士多德以及跟随亚里士多德漫步的人说,没有东西可被认知,事物永远在流,由于流动迅速所以逃脱了捕捉。(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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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塞比《福音史准备资料》14.6.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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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说家开非索多罗……在他看到自己的教师伊索克拉底受到亚里士多德的攻击,由于对亚里士多德本人的无知和生疏,看到柏拉图的显赫名声,于是就认为亚里士多德的哲学思想是追随柏拉图的。所以向亚里士多德开战却攻击了柏拉图,他从对理论的控诉开始一直到那些自己毫无所知的东西,对这些东西他只是以猜测来说话。于是这个开非索多罗攻打的并非他的敌人,而是他原不想与之斗争的人。(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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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米齐斯《讲话》319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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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那些面向广大民众的作品也是通体透明,它的实用功能充满愉悦和欢乐,开放着爱情和善意的花朵。(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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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尔《书信》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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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撰写着对话的外向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和塞奥弗拉斯托,直接把握事物自身,由于他们意识到自己身上缺乏柏拉图的善意。(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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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芒纽斯《范畴论》6.25—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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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哲学家的表述方式显然是有区别的。那些专门以概念为对象的作品,艰深枯燥并且难题重重,不过用语是单纯的,为了找到真实和明确,如果需要他会造出名词来。在对话体的作品里,他为了大众而著述,所以要充分一些,细心地选择用语和比喻。为了改善表现力来适应谈话人,总而言之为了所说的东西更美而尽全力。(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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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普里丘《范畴论》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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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般的著作里,有一些是札记性的,为了个人的记忆和进一步的尝试,哲学家把他们收集起来……19—20阿弗罗狄西亚的亚历山大说札记性就是顺手拈来的,并不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收集的;为了把另一些著作和札记性的区别开来,他把它们叫做系统性的,这系统地写下来的东西中有一些是对话体,有一些由本人独自扮演。(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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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阿斯《范畴论》1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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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性的著作中,有一些由他(亚里士多德)自己扮演,这些人们又称为专业性的,另一些是对话体,人们叫做对外的,正如独白和对话相对应,专业和外在的也相对应。为了有益于所有的人,亚里士多德既以独白体为自己的学生写作……也用对话体为些缺乏哲学修养的人写作。在专业性的著作中,由于对象已习于哲学思考,他用的是严格论述,在对话体的著作中,则是用隐喻来说话。……115.3—5。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还指出专业著作和对话的另一个不同之点,在前者中他听说的是自己的想法,是真实;在后者中他说的是别人所想的,是谬误。(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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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阿斯《范畴论》12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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