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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科洛《形而上学注》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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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需讨论一下柏拉图不接受诗的理由……其次,是他特别排斥悲剧和喜剧的理由,虽然两者有助于约束情感,而情感是既不可完全排除,又不可加以放纵,须加适度的运用,戏剧所产生的效果能使我们在其他时间同样的场面不再重演……第二点是喜剧和悲剧的宣泄相互抵消。所以它们能使情感得到应有的满足,这样,在去掉不健康的成分之后,就使它们服务于我们的教育的目的。这一观点,给亚里士多德提供了有力的出发之点,并给那些戏剧捍卫者提供了反对柏拉图的论据,在说了这些之后,我们将予以反驳……我们承认,政治家应设法给这些情感找某种出口,但并不是强化我们对它们的依赖;相反地应该驾驭它们把它们的发泄保持在应有的限度内;然而诗的这种形式,由于它们的过度渲染,使情感失去了尺度,很难起到约束作用,因为只有控制过分,才能达到约束的目的,而不是尽情宣泄,经过约束的情感与那些由戏剧宣泄的情感略有共同之处。(R.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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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布里可《奥秘》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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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感是在我们中的能力,到处作声,不断增强,不过如若运用得当,限制在一个适当的限度,就是一种适宜的享受和满足,因为它被净化了,被驯服了,不再是一种强力。所以,在喜剧和悲剧之中,在静观别人的情感时,把自己的情感停止了,使它们变得更为温和,加以净化。(R.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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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布里可《奥秘》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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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能称之为清除、净化和治疗;因为它内在于我们并不是病态,也不是多余和过度;它是神圣的。(R.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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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罗毕V.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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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悲剧作家欧里庇德斯证实,埃托利亚人有一种风俗,即只穿一只鞋上战场。在他的题名为《墨勒阿革洛斯》的悲剧中,曾出现一位信使。这位信使描述了一起捕猎野猪的英雄们每一个人的穿着。……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们也不应隐瞒那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情况,亚里士多德就曾经驳斥过欧里庇德斯,他断言欧里庇德斯无知,埃托利亚人不是左脚赤裸,而是右脚赤裸。与其断言,倒不如检验,我还是引用亚里士多德自己在《论诗人》第二卷中的话吧。在那里,当谈到欧里庇德斯时,他说:“欧里庇德斯说塞斯提乌的儿子们赤着左脚行走,他们赤着脚迈左步,在右脚上穿鞋,所以他们有一条腿是轻便的。”而埃托利亚的风俗恰恰相反,他们左脚穿鞋而右脚不穿鞋,我想这是因为先迈出去的脚须是轻便的,而不是留下停止的那只。(R.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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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欧根尼·拉尔修2.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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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在《论诗人》第三卷里说,他(苏格拉底)以某个莱蒙的安提罗赫和占卜人安提丰为对手,正如克罗托内人库隆是毕达戈拉斯的对手一样;荷马生时以苏阿戈洛为对手,死后以科罗封的克塞诺芬为对手,赫西俄德生时以开尔考普斯为对手,死后以上述的克塞诺芬为对手。品达有考斯的安非门尼斯,泰勒斯有费来库德斯,毕亚斯有普林尼的萨拉路,匹塔库斯有安提曼尼德和阿亚斯。阿那克萨戈拉以索席比奥为对手,西蒙尼德以提莫克隆为对手。(R.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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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荷马生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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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在《论诗人》第三卷里说过,在考德洛的儿子奈留斯统治伊奥尼亚殖民地的时候,在伊奥斯岛上有一个当地女孩因缪斯女神的一个伴舞精灵而怀孕。当她看到怀孕的征兆时为所发生的事情蒙羞,自己逃到了一个叫做埃及那的地方。皮里泰斯袭击了这个地方,俘虏了这个女孩并把她带到那时尚处于吕底亚人统治之下的斯穆尔那。他们所以这样,由于想取悦于他们的朋友吕底亚王迈翁。他由于她的美丽而与她相爱并结了婚。在他住在麦勒斯附近时,她出现了分娩的阵痛,在河边生下了荷马。迈翁收养这个孩子并像自己的儿子一样把他带大,科里则依分娩后就死去了,不久以后迈翁本人也死去。在吕底亚人受到埃奥利人的欺凌时,他们决定离开斯穆尔那,他们的领袖号召谁愿意就随他们离开城市。尚未成年的荷马说自己也愿意归顺(homerein),由此他被称为归顺者荷马(Homeros),而不叫生于麦勒斯的男子麦勒西根尼(Melesigenees)。在长大成人并因诗而成名后,荷马问神,他是谁所生养并来自何地。神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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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奥斯是你的父母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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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葬身之地,青年的谜语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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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他航向泰拜斯,参加诗歌比赛,他来到了伊奥斯。在这里他坐在岩石之上,眺望驶来的渔人,并问他们是否抓到了什么东西。但他们一无所获,而只是从自己身上捉虱子,对此难题,他们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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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捉到的扔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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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捉不到的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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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暗示他们把捉到的虱子捏死扔掉,把没捉到的带在衣服内。但荷马解不开这谜语,因失望而死去。伊奥斯人埋葬了他,在墓碑上镌刻了高度赞扬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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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土地下掩盖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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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神的头脑 诸英雄的荣耀 神圣荷马”。(R.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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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eri poiet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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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3.论哲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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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论灵魂》404b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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